这般刺激的感觉,蔓延到头皮,她有点发懵,为什么对方不快点动手?这么不紧不慢亵玩她?
难道在享受她的痛苦和煎熬?
猜测很可怕,就像被凌迟处死的犯人,神经紧绷着,脑中的那根弦随时可能断裂。
女孩轻声啜泣着:“不,不要……”
男人的手指接近私处,眼看着又要滑入肉缝,她挥手搭在对方的手腕上,哭唧唧的说道:“我还没成年,求你放过我吧……”
聂慧感觉自己就像白纸,被强行涂抹上浓重黑色。
被父亲强暴,被陌生男人侵害,这样的污点会跟随她一辈子,令其自卑,自厌,自怜的抬不起头来。
哪怕能有一线生机,也要争取。
都说一次,和一百次没什么差别,那差别可大了。
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有限,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侵犯,纵然是金刚心,也会变得不堪一击。
女孩就在身下,毫无反抗之力。
任由其为所欲,聂世雄并不着急,可鸡巴硬如铁杵,甚至于微微有点泛疼,对方的阻挠,并未见效。
指尖试探性的戳了戳穴口。
发现有些微潮意,心想,汁水没多少,待会进去,她肯定会很疼。
傲人的尺寸,会不会将对方的小逼撑破?
不由得想起,女孩的第一次,流下的处女血。
越发得心潮澎湃,舔了舔嘴角,指尖下压,勉强插进去。
女孩的穴窄得就像一条缝隙,跟过去的很多女人都不同,他也玩过处女,都没聂慧来得紧致。
不过,也不会过度担心。
雌性的阴道,弹性很好,就算塞进高尔夫球进去,也没问题。
聂慧见其,只是亵玩,没有对她动粗,便有点得寸进尺,微微抬高上半身,想要起来,可男人并未给她这个机会。
使劲用力,女孩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女孩挫败的用手猛锤地砖,只要对方想,就么有反戈的机会。
手指缓缓插入,便感觉阴道壁聚拢过来,夹得很紧,同时女孩低呜着,哭得好不伤心,其实相对于把玩对方。
聂世雄更喜欢真刀实枪的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