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争取多保持两年,让你觉得我多好看两年。”
这不像是他能说出来的话。
周韵有些惊讶,“……我可以把这当做是在取悦我吗?”
“不需要当做。”他磨着她潮湿泥泞的肉穴,“就是这意思。”
周韵被戳的下身酸软,流了他满手淫液,那处被手上下用力抽插活塞,咕叽咕叽发出色情的水声。
没多久便高潮了,喷出来的水湿了他一手。
蒋坤微敛下眼,看了眼裤子上她流下的战绩。
嗯。
水儿是真多。
她气喘吁吁,眼神里的情欲还未消散,抬头看向他,认真且情意绵绵,湿润的都快要冒出水了。
就在蒋坤以为她又要说出什么惊骇世俗又蹩脚的土味情话时,周韵蓦地又往他的手指上坐深下去一点,粗粝的指腹直捣进敏感的柔软点,穴内一紧,她舒坦的没忍住轻吟一声。
“那再取悦我一些好不好?……插进来,多插些……”
这姑娘。
明明嘴上还说着安慰他的话,结果不曾想,心里却想满了这些东西。
蒋坤:“不是发消息说疼?就不能消停点。”
“就是因为疼,才要您再给揉揉……”
周韵感受到穴里的那根手指忽然再次动起来,肥硕柔软的肉壁被他顶弄着,她微微颤栗,咬住他的肩哼了一声,遭涌上的极速快感给冲昏了头。
紧接着。
又进了一根手指。
“嗯……”
周韵喘得更厉害了。
他们就坐在阳台的藤椅之上,他双腿岔开,背朝后靠着,坐在他腿上的周韵趴在他胸口,身上的裙摆将两人的动作遮的严实,谁也不会想到,他正在用手插她,插得娇喘连连,湿了一次又一次。
再尝禁果,已然上瘾。
看她动情,在自己身上用力晃动,眼神迷离的样子,蒋坤倒是觉得比让她吃那种地方好得多。
他乐意看她爽。
看她在泄在自己身上。
不记得这晚到底被插了多久,总之蒋坤连衣服都没脱,周韵却浑身疲软,窝在他怀里萎蔫,底下的水都流没了。
最后真是一点水都做不出来,像榨干水分的苹果,蔫叽叽,软趴趴在他身上一动也不动。
抱着她洗完澡之后,蒋坤又给她抱到卧室里。
他转身要走,那双手攀上了他的宽阔的后背。
周韵的声音黏糊糊,细且软,令人不自觉深陷,“……可不可以别走,抱着我睡?”
他该拒绝吗?
该拒绝的。
但他没拒绝。
于是说好。
他侧身环住她的腰身,俯身低头含住她的乳。
扣着她的脑袋,将她再次摁在床上,听她被刺激的细声哼哼。
再然后,含住她的唇,被她圈住脖子,被她的双腿夹住腰身,蒋坤隔着裤子一下下顶她已经被捅红的花穴,大开大张,比真脱下来用鸡巴操进去还要让周韵觉得爽。
她哭,喘,浑身汗涔涔。
想射在她身上,想听她哭着叫她的名字,想看她的穴里吃满他白灼滚烫的精液。
可蒋坤什么也没做,只是这样隔着裤子肏她。
肏到她满足。
然后抱着她睡觉。
或许就连他自己也没能想到,人生中有那么一天,能抱着姑娘的裸体心平静气睡一晚上。
其实本来不该是这样的。
在预备要下楼时,蒋坤那沉积多年的情绪已经膨胀到密封罐头的顶端,几乎要迸裂四散,他的脑袋里只剩下一个想法,想肏进她的穴。
可就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忽然很诡异的平静下来。
罐头破了个眼儿,漏气,丝丝缕缕从孔中毫无声息泄出来。
他甚至舍不得碰她。
更舍不得在这张床上对着她射出那种东西。
他不想弄脏她。
她好乖,好香。
好让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