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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生活周围都是假惺惺又势利眼的人,但有个平凡的竹马是什麽样的感受?
摄略多个产业的杨氏财团,是杨易出生的家庭,他每天起床至上床睡觉都有管家或佣人服侍着,让他非常不自在。
唯一让他能好好喘口气是每天下午都能吵着管家带他至公园玩,但他的身分根本没人要接近他,正当他一个人在沙丘弄了小丘时,有个脏兮兮的小孩靠了过来。
『你可以把它们叠起来,就可以变成城堡了。』
来的孩子和自己年龄相同,但看得出来家境不太好,其他的孩子也是看到他就闪,杨易自然的接受这名和自己一样被世界孤立的孩子。
『你叫什麽名字?我叫杨易。』在沙丘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对方有些害羞,然後默默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吕米?米?』杨易看着歪七扭八的字,但眼前的孩子还是想努力把字写好『就叫你小米吧?你可以叫我小易。』
男孩愣住的抬眼看着他,杨易露出的笑容闪耀着男孩,吕茗跟杨易的童年就这麽绑在一起。
许下承诺,如果谁是Omega就娶谁这样天真的童言,就算不是也要一直在一起。
是...不管两人最後是什麽性别都要在一起.....一直永远的在一起。
从睡梦中醒来的杨易,回想了初次与吕茗相遇的公园,其他孩子们都不敢靠近他,只有这个脏兮兮的孩子跑来陪他玩,就算沙子弄脏了他昂格的衣服,也没关系的继续和吕茗玩耍。
手牵着手、然後不舍的道别....
吕家在杨易记忆里非常窄小,一家四口挤在同一个房间,听他说爸爸和他时常是打地铺让母女睡在床上,厨房紧邻着客厅,洗衣服跟洗澡的地方是摆放一起,看得出来吕茗的衣服都是从回收场找出来能穿就穿,则妹妹也相同。
吕父是在工地鹰架爬上爬下的工人,吕母则是在加工厂上班,所以家里所有大小事都是吕茗在整理,每次看到吕茗出现都能看见他身上有伤口,很常是煮饭烫到的、切菜过程刀伤到了。
但杨易一点都不在意吕茗家庭状况是如何,每次说着家里的事情都能感受到吕茗的敬佩,跟那绑住杨易多年的笑容。
那麽的纯洁......。
『你怎麽全身都湿湿的?』杨易坚持要陪他回家的某一天小学放学,鼻子通红头发明显湿漉漉,衣服皱乱还充满污水渍的吕茗。
他看见乾乾净净穿着私立贵族学校的杨易,突然往後闪躲不敢靠近杨易,是杨易捉住他强行带离学校『发生什麽事情了?』
『没什麽...就打扫的时候跌倒了...。』夹带哭过乾哑的童音,他只是揪着书包,然後另一手被杨易拖行『我可以自己走...。』
『真的没事吗?有事情一定要告诉我喔。』
吕茗乖巧的点了头,然後沉默的跟在杨易身边,开始听杨易诉说那些吕茗不敢想、想不到的世界。
13岁的隐性性别检验,杨易不复家族众望是名Alpha,他很开心的吵着张叔叔陪他到吕茗家。但迎来的是连杨易都没想到的性别Beta跟哭得红鼻子的吕茗,他只能赶紧安慰他的好朋友,告诉他不管什麽性别都会一直在一起。
....但问杨易有没有失望?
有的。
国中他们之间开始变调,隐性性别检验没多久,吕茗越来越抗拒上学,很常时候都是杨易拖着他,把他推入学校。
让他好好上课才能出人头地,到时候就邀请吕茗到他家的企业底下工作,但吕茗那恐惧上学的眼神和无助都没流入杨易眼里。
吕茗踏上班上的脚步宛如几吨铁块,桌子可能被搬到垃圾旁,抽屉的东西可能都被丢或是撕毁,椅子被涂上奇怪的胶水,或是一坐好就被人『不小心』泼了满身有糖饮品,任何可能都发生在每一天,比如杨易刚消失,就有几名同学交头接耳的看着他笑。
吕茗很害怕上学,他不知道他做错什麽事情,班上每个人都攻击他。尤其是几个检验得到是Alpha的恶霸,对吕茗的藐视与欺负更加严重。
他求助老师只会更凄凉,但恐惧的事情每天不停增加,他甚至最後不敢进教室,只能躲在厕所或是很偏僻的工作间哭泣着。
这些事情杨易都没察觉,因为吕茗藏的很好。藏好被殴打的瘀青、整理好凌乱的衣服、检视自己的书包,才走出学校跟在杨易身边。
『小米...你真的没事吗?』不知道这时是杨易第几次的疑问,吕茗只是沉默的摇头把他甩在身後。
『小易...你可以不用一直来的...。』但得到的答案都是吕茗要他不要再来的回答,杨易无法理解眼前的吕茗怎麽了。
国三的最後一哩路,吕茗在绝望中毕业,那些欺负他的人把他拖到体育道具室,掐着他、脱他衣服、拉开他的双腿,看着他赤裸的身体,大家都在笑、拿着油性笔画。
『乞丐,毕业快乐~~~~。』
全身都是涂鸦与擦伤瘀血的人,满
', ' ')('脸泪水的缩成一团,但如果绝望只有这样就好了吧?其中一个怪兽看着吕茗瑟瑟发抖的样子起了色心。
那些色情片片段强行的压在吕茗身上,跟着那个施暴者回头的怪兽们,再一次围着可怜无助的小动物。除了哭到沙哑跟无声的尖叫声,就是混杂各种浓烈气味的淫欲。
股间撕裂的疼痛和全身的腥臭,连移动手指头都麻木的毫无知觉,看着昏暗的体育道具室和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
一直在校外等着吕茗的杨易,最後只看见一跛一跛抓紧着身子,全身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吕茗。
吕茗看见杨易,瞬间肾上腺激发双腿一跨狂奔逃跑,逃跑时眼泪便豆大的掉,杨易慌神的直追也没追着吕茗。
这是他们裂痕崩坏的开始。
高中的分离,加速杨易想知道吕茗身上发生什麽,每天等不到他、看不见他。
难道因为一个Omega挽自己手就生气的躲避自己?
那天的吕茗是遭遇人生最大劫难的一天,不管是学校所有破事,还是放学还要看到杨易。
『我们的世界不可能有交集的。』
那是吕茗在吕父葬礼上丢给杨易的最後一句话,两人在巷子里争吵,杨易发现了吕茗多年的隐瞒,身上明显的外伤和混杂浓厚的信息素。
他甩开杨易时,眼中只有深渊般的黑,已经哭不出来的乾涩眼睛和尖叫过久而磨损破烂的嗓子。
『只有你还相信童年的约定!』吕茗自残的双手暴露在空气与太阳底下,每一个深深的刀伤都被太阳烫得通红,但眼前的人仍然那般无神的说着『我老早就知道那是白日梦了....』
『小米...冷静点...你到底发生什麽事情了?』杨易惊慌不安的盯着身心都支离破碎的吕茗,他不认识眼前的人,已经完全不认识了『为什麽...为什麽你会这样?』
吕茗哭不出来的地方,杨易哭了出来,这不是他要的童话结局,他编写的童谣吕茗一直都在,但他已经完全消失在吕茗的世界里,连0.0000000000几都没留给他。
那是高中最後一次见到吕茗,杨易每天都在他的学校大门等候,最後问遍了所有人才知道吕茗在学校的遭遇。
把所有倒向吕茗身上的恶压在地上,让他们感受着愤怒、憎恨,但吕茗不见了。
他失踪了。
他消失了。
那个属於他的美好失踪了。
因为捅了大事,父亲气得赏了他好几个巴掌,然後直接把他送出国。
再一次的相遇就是那间富丽堂皇的酒店,坐在油腻肥猪身上任人亲吻抚摸的吕茗,就差没有直接上演春宫大秀。
杨易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灌醉自己,然後沉默的盯着眼前思念已久的人,好像有个陌生人用着吕茗的身躯做着吕茗不会做的事情。
「我出国的这几年...小米到底都怎麽生活的?」
「少爷...。」
简陋的套房,吕茗晃着手中的香水瓶,妹妹跑来拿了一盒她制作的手工饼乾,两人也寒暄了一阵子便分离毕竟晚上还有工作,而且晚上的工作已经被告知张鸫禾包下他一整夜。
五瓶香水,都是目前市价与品监最高等的花香香水,玫瑰、紫藤、薰衣草、百合以及兰花。这并不只是礼物,这是一种属於他跟张鸫禾的暗号,吕茗拿起了玫瑰往身上喷洒。
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後,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想起张鸫禾的样貌与声音,不自觉双颊泛红。
这名Omega男性有别於刻板印象的娇弱、胆小,就吕茗的认识张鸫禾看似温柔又风度翩翩的绅士下,是透着让人窒息的压迫感,微笑底下暗藏着染满赤色的双手。
是蛇、是蜘蛛、是任何毒素。
来到工作地点,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这身高级丝绸编织的衬衫,背後挖空的裸露背部,穿着裁剪合身的高腰裤,吕茗性感的腰线顺着丰满的胸肌往下缩窄至高腰裤里。
这是张鸫禾特地为吕茗量身打造的衣服,就连内在美都换上张鸫禾送他的,为他们的情趣订制的蕾丝丁字裤。
推开包厢,偌大的包厢只有一名男人靠在沙发上晃着手中的红酒杯,不同於杨易的淡金色的头发,张鸫禾有着一头明显的黄褐色长发,它们优雅的批散在男人的背部以及肩膀,身着黑色透着蓝面的高级西装合身的盖在他身上,翘着腿、一手搭在膝盖上,身子放松的枕在身後丝绸绒布的沙发上。
一见到吕茗美丽的眼角弯成一道弧度,快乐牵引着嘴角肌肉往上勾起,让人窒息的脸庞展现给吕茗。
他乖巧的站在那儿等着张鸫禾把他叫唤到身边,仔细细品眼前的吕茗,穿着为他订做的衣服,喷着昨晚赠与的情人香水,没怎麽扑粉的脸,那道伤疤给了吕茗只有色情感。
「过来呀。」鲜红的瞳孔看似柔情却透着冰冷,他上上下下都在啃食着吕茗,吕茗被盯得别扭、脸颊红润的走了过去。
张鸫禾不会像其他客人粗鲁的把人拉到身边,看他们
', ' ')('蹒跚而跌倒,然後惊慌的扑在他们怀里那可怜样,用这些满足丑陋的自尊心。
他就喜欢吕茗一步一步走到自己旁边的位子坐下,但张鸫禾皱了一下眉,拍了拍他的腿「什麽时候让你坐那了?」
吕茗一听赶紧座位换成张鸫禾腿上,一坐上男人便抚摸他暴露在空气的背肌,每一下触碰肌肤都让吕茗脸红加速,最後手往裤子方向移动「穿了吗?」
张鸫禾伸进裤子探查吕茗有没有穿好他的礼物,摸到细条绳男人笑得更加邪魅,给予奖励的亲吻他的唇,被吻着的人张开嘴让张鸫禾深入舌头与他交缠。
「呜...嗯...。」双手环上张鸫禾的颈肩。
「我点了这间店最贵的酒,你懂意思了吗?」
吕茗拿着酒瓶,深红的液体倒进透明高脚杯里,吕茗小酌一口含进嘴中,最後吻上张鸫禾的嘴,将冰凉的深红酒香传入他的口中,来回几次的口舌传水,半瓶红酒放於桌上,张鸫禾解了解系好的领带,顺手解开几颗扣子,白皙的锁骨暴露於空气里。吕茗将男人往自己胸前压,酒香酝酿着吕茗,他在张鸫禾面前只放松的猫,安稳的躺在主人怀里,任由他的抚摸吸吻跟搬弄。
深夜,这没有黑夜的城市仍然灯火通明,高级轿车正奔驰在广大的车道上,前方驾驶的司机就如习惯後座的骚动般,面无表情、毫无动摇的开着他的车。
後座吕茗咬着唇,双腿被动的张开着,张鸫禾满意眼下的春光,丁字裤包不住勃起的性器,酒气熏天的吕茗小小声地呻吟,张鸫禾修长的指头在吕茗穴内打转。
「嗯...」
忽然一抿嘴便吸了吕茗的乳头,舌尖在立挺的豆儿旁画圈,张鸫禾沉浸在吸食吕茗的身躯,让他最不悦的还是那盘踞於他身上那来自同一个人浓厚的Alpha信息素。虽然他一直给予吕茗很大的自由空间,但这超出他容忍的标记量。
张鸫禾吃醋了。
阅览无数帅哥美人少年少女的张鸫禾,吕茗是在那万丛花鸟里最不出色,却最让他沉醉的一只渴望向光的蛾。一碰到光就会自我焚烧,短暂却没有蝴蝶来得夺目,最後独自坠落在阴暗角落。
「是谁?小米。」加速手指抽送的速度,探进生殖腔的指尖带出了淫水,今天张鸫禾别於以往的温柔,每一下的挑逗都是惩罚「是哪个Alpha?」
「嗯?嗯呃....什....?」
张鸫禾这才想起来这孩子是完全感知不到信息素的Beta,嘴角一勾从车座箱里拿出一管药剂,他咬开盖子。
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吕茗,愣愣的盯着眼前男人,看着他将针筒灌满小瓶子里的药剂,针抵在了吕茗的後颈上那微微凸起的腺信体「坏孩子。」
直接在腺信体打人超量的催情剂,吕茗全身都因烧灼感颤抖着,被强迫打开感知的可怜Beta接受着四种各种各样的味道,身体的滚烫宛如发情一般饥渴。
「啊...啊嗯...张...张先生?!?」身上有着各种信息素的残留,以及张鸫禾挑逗的Omega信息素,长这麽大吕茗没有感受过如此清楚的信息素「这是什麽?....呃呃...。」
恐惧不安逼使吕茗眼角凝聚着泪水,张鸫禾怜悯的亲吻他,但容忍冷漠的盯着吕茗,看着身下躁动、恐惧、不知所措的小宝贝「放心不是毒品...是合法的娱乐性药物...。」
「我怎麽舍得给你打那种东西呢?」张鸫禾没有说谎,他很疼惜眼前的男人「只是小米...你知道这个『罂粟』的主人留了什麽讯息在你身上吗?」
被情慾燃烧理智的吕茗,半听半不懂的摇着脑袋,就算感知被打开仍然无法阅读这些信息素的含义,但他更不知道『罂粟』来自哪个Alpha。
「『哥是属於我的。』」张鸫禾看着毫无头绪的吕茗,在他耳边说着,瞬间怀里的人僵住「看来知道是谁了?」
「他...他只是我的室友。」伸手环抱张鸫禾在他怀里蹭着,他知道自己的主人是生气「他总是这样恶作剧....不是张先生想的那样...。」
「喔?是吗?」看着主动亲吻自己的小可爱,那胆怯的奉承,掐着他的下颚眼神暗沉沉的「这味道很臭。」
「下次别染上了。」
说完用力的吸吻吕茗的唇,吕茗只能被牵引的回应,承受来自张鸫禾的愤怒与醋意。
「咳咳...老爷,依然老地方吗?」被无视的司机终於开口唤回自己主子,希望他能报路指引。
「不...去『夜岚』。」放开被亲到缺氧的吕茗,把人整个抱到腿上,药效还在侵蚀吕茗神智根本没察觉到张鸫禾此时的表情「还记得今天要陪我去逛逛吗?」
「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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