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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尔的军队开始返程,从这个冰雪的帝国离开,正当他们踏出这片土地的刹那间,地面开始疯狂的颤动,硫丽娅在他们眼前消失了,那个遍布琉璃和冰雪的帝国不复存在。
“殿下。”雷德驾着马走到他身旁:“我觉得那对父子值得让人怀疑。”
弗里尔沉默的笑笑,甩开手来,直到,黑夜又将来临,走了一整天,弗里尔命令士兵安营扎寨,士兵因为疲劳瘫倒在地上,可毕竟是战神弗里尔手下的军队,很快调整过来,准备炊事。
弗里尔喝着浓汤望向马车:“雷德,叫他们出来也吃点东西。”
雷德锐利的眸子望向马车,走了过去,不过多久,父子俩相拥着下了马车。
西蒙感恩的坐在了垫上:“长官,您可真是个大好人。”
边说盛了一碗汤给他的孩子,弗里尔深蓝色的眸子望向那瘦小的人儿,不停上下打量,他听到过西蒙叫他小爱兰特,这个名字可不太好听,小爱兰特两手虔诚的接过碗一手撩开嘴边的面纱,露出诱人的红唇,抬起消瘦的下颚亲抿了一口。
多么美丽的面孔,就像一个长着黑色翅膀的天使,嗜血而又妖媚,应该是这样的,尽管他淡绿的眸子黯淡无光,弗里尔在想如果同时拥有双眸和声音的他会是怎么样的,会有多美丽,他陷入了想象中,无可自拔。
“你在干什么,该死的小畜生。”一记重重的耳光声把弗里尔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他回了神,只看到可怜的爱兰特露出了整张妖媚的脸,汤撒在了他的身上,可他也不叫唤,他无措的捂着右脸,双眼无神的望着他的父亲,施暴的来源。
“你为什么打你的孩子,你不是爱他吗?”弗里尔敲着食指。
“……。”西蒙愤怒得没说话,爱兰特吓得弯下腰蜷缩在他的怀里,像是希望得到原谅。
可西蒙没再理他,甚至没再给他盛一碗热乎乎的浓汤,爱兰特就那么可怜的窝在他的旁边,弗里尔不想去关心这些琐事,可是他之后却确定了西蒙只当他的孩子是条狗养而已,接下来的的事情更是打破了他的想法。
那是第三次,爱兰特被他的父亲打的时候,西蒙像是比往常都愤怒,爱兰特被打得倒在了地上,全身发着抖可怜极了,这对父子早已是士兵中调侃的对象,所谓话题感,有人见过爱兰特的容貌无不动容,可这是弗里尔的军队,士兵懂得,咽咽口水,饱饱眼福,便开始把这当成常事。
也不阻止,就是看也是偶尔,身为士兵这些鸡毛蒜皮的事真是算不了什么。
可这次爱兰特真是可怜极了,被他的父亲打倒在地,捂着红肿的脸庞,面纱掉在了地上,干涸的眼眶几乎要掉下泪来,多么令人心碎的脸。
就在西蒙停止暴行,都让人以为要结束时,爱兰特被粗鲁的拉了起来,西蒙拽着他的手腕拉进了旁边的丛林,士兵在后面戏谑的吹着口哨,这爱兰特大概不被打得鼻青脸肿回不来的,可他们甚至不知道他的父亲为什么要打他,真是个奇怪父亲。
弗里尔看着回去的路线:“只有两天了,估计后天晚上可以到达克鲁里。”
“是的,陛下一定感到很荣光,殿下成功的征战了硫丽娅。”雷德冰冷的面孔难得有一丝喜色,身为将士跟随克鲁里最强大的王子殿下是他的荣光。
“可惜,没有抓到那个恶魔献给父皇他总会失望。”弗里尔有一丝叹息,谁能知道身为恶魔就那么容易死了呢?
“陛下不是喜欢独特的事物,我看爱兰特就挺适合的。”雷德冰冷的眸转过来:“他美得独特。”
弗里尔勾着唇:“你想得倒是,残缺的美人倒是很有特色。”
“他们在马车上吗?”
“不,听说好像爱兰特又被打了,还被西蒙拖到丛林里去了,真是一对奇怪的父子。”雷德转过眼:“我去把他们叫出来。”
“不,”弗里尔摆手:“你上午也辛苦了,先去休息,我倒是想了解这西蒙之前心疼得不行的爱兰特,怎么变得那么狠下手来。”
“殿下,我觉得他们不像是一般平民,本来出现在那里,那些说辞我也是完全不相信。”雷德眼里又多了丝狠利。
“你先回去,我去看看。”雷德回了营帐,弗里尔走进了丛林,这边大密林因为繁茂像是原始森林,他走了不久也没见着人。
耳里传入稀稀疏疏的声音,他放慢了步伐,警惕的走了过去,等到声音越来越近,他看见茂林之中树丛下的两个身影,眸色猛然一沉。
他看到爱兰特被压在丛中,身上没有繁杂的黑色衣衫和面纱,相反是一丝不挂的雪白肌肤,双颊泛着红晕,他的父亲脱下了衣衫,化身为禽兽,压在他的孩子身上,将爱兰特那双漂亮纤长的腿架在了肩上,一下一下狠狠的侵入,插入。
西蒙松弛苍老的肌肤压在年轻貌美的爱兰特身上是那么的刺目,西蒙脸上满是兴奋的神情,他意犹未尽的舔尝着占有着他的孩子,汗液滴在了爱兰特雪白的肌肤上,他空洞的双眸望着上方,随着他的父亲的抽动一下一下的涌动。
', ' ')('爱兰特大张着的腿,被西蒙撞得在空中摇摆得厉害,他张着唇可怜的呜咽着,两手无力的撑在西蒙的胸膛上,又重重的垂下,紧紧的抠着地上磨合的草木。
天知道这一幕有多么刺激弗里尔的心脏,他看到西蒙重重的甩下爱兰特的双腿,爱兰特瑟缩着,空洞的双眸望着西蒙,合不拢的下身开始渗出白色的精液和鲜血,他又看见西蒙将爱兰特粗鲁的翻过身子,嘴里骂着臭婊子,将他那根肿胀丑陋的东西对着小穴狠狠的塞了进去。
爱兰特发出撕厉的尖叫声,弗里尔拢了拢耳朵,收回眸光,就在那一瞬间,他恍若看到那浑浊的淡绿眸子闪着光一样望过来,盯着他,弗里尔竟然从他眼中看到了一抹恨意。
弗里尔坐在外头的垫上,思绪像是飘了很远,直到丛林里西蒙走了出来,看着他明明苍老却有些泛红的脸,弗里尔忍不住觉得反胃,真是恶心的父子。
他下意识望了一下他的后面,却没看见人,他敲着食指,直到看到一瘸一拐摸索着走过来的瘦弱青年。
他依旧围着面纱,全身穿着黑色的衣衫,可是他的衣衫有些破烂了,不用想是西蒙弄的,他竟然忍心不管他孩子了,那么可怜的孩子,弗里尔这么想,心里竟然有些觉得怜悯,但,仅仅是怜悯。
爱兰特抖着腿,别人都以为被他父亲打惨了,只有弗里尔知道他刚刚经历了什么,被那禽兽似的父亲侵犯,不,谁都看得出西蒙不可能有这么年轻的孩子。
瘦弱的爱兰特跌倒在了地上,他撑着地站起来,却失了方向,不知道要往那边走,他空洞的眸子望着四周,没有他父亲的指引他犹如废物般迈不开步子,踌躇着,最终低下了头,无神的望着地面。
捏着他葱白的指,搅在一起。
弗里尔看不下去,走过去:“你今晚单独住在营帐,别和西蒙住在一起,我会派人照顾你。”
爱兰特听到这陌生的话语,有些瑟缩,颤着腿几乎就要跌下去,弗里尔扶过他的肩头,将他拉了过去。
爱兰特小心的迈着步子,可弗里尔几乎是将他拖过去扔到了床上:“你今天睡在这里。”
弗里尔突然听到微弱的呜咽声,转过身只看到爱兰特蜷缩在床上手捏着衣角,像是难受极了。
弗里尔迟疑的掀开他的面纱,看见爱兰特空洞的眼眶里一片氤氲,泛着红晕的脸上满是痛苦,洁白贝齿紧紧咬着下唇角,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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