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溪哲脸色又沉了一个色度,面色严肃道,“虽然本座是来慰问,但是,作为太子该说的丑化还是先说完,方才本座一进训练场就已经觉得士气不对!大家都不曾在专心练习!可能在座的都会问,何为专心?那就是要做到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情,告诉自己除了自己在做的事情,其他一切事情都与自己无关!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也与自己无关!所以,方才众士兵向本座下跪,就已经说明,他们没有在全身心地练习,没有全身心地在备战!因为迎接本座只是众将军的事情,与他们无关!你们看看,直到现在,正在练习的又有几人?一个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这里是做什么的?是不是还要本座为他们每人奉上一杯茶给他们开一个茶话会?!”唐溪哲越说,脸色越是冷然,却是听得众人心中越发地没底。
“是属下教导不严!”众人纷纷认错,但是一个个自然是处于口服心不服的状态,对于一个五岁小儿地教训,又有几人会当真?
唐溪哲掠过众人,郑重向刀延和吴明拜托道,“今日本座在这里所说的每一个字,你们都须得好好听清楚,一会儿本座会让你们一字不落地将这次慰问精神传达给每一个士兵!”
“是!”吴明和刀延站成军姿,等待着唐溪哲发话。
“士兵一旦上了战场!他们的性命都是拴在裤腰带上的!每一个都是!包括敌军!而我们拼的是什么?拼的就是谁的头栓得紧!谁能将别人的头砍下来!谁就是最后的胜利者,谁就是国家的功臣!谁就是父王和本座感谢的对象!到底该怎么将头栓得更紧一点?怎样才能砍下更多人的脑袋?那就得看你平时如何强大自己!如何将自己的刀变得更锋利!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较量,我们谁也输不起!输了,就直接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你们谁想彻底消失?如果不想,就得拼命地练习!”唐溪哲说话间,气魄不凡,令众将军大气不敢出!谁都不敢相信,这番话,这等气魄,是出自一个毛头小儿之口!
“听清楚了?明白了?记住了?!”唐溪哲威声问道。
“是!清楚,明白,记住了!”刀延和吴明口径一致地回道!
唐溪哲微微点头,挥手道,“你们即刻出去传达!监督他们好生练习!在场的众将军都要记住,他们是你们的部下,他们每个人的性命都是你们的责任!对了,还有一句话你们也务必要记住,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要做哪种将军,你们看着办!去吧!”唐溪哲这番话,虽然是对着众人说的,但是,却又好像是正对他们二人,而且,他这一行动,明显有意图支开他们二人的嫌疑,这个小孩到底想要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