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相框的那一刻,她惊讶的差点呼出声。
相框里是一个看起来17、8岁的女孩子,乍一看根本就和她一模一样!
尤其是那双眼睛,如果遮住其他五官不看,单独看她们的眼睛,很难分辨谁是谁!
顾安歌能确定这一定不是她,那么她是谁?
照片里的言爵风亲昵的搂着那个女孩,笑的一脸温柔。
从见到他开始就感觉他是个冷漠霸道的恶魔,从来不会流露出这么温柔的表情。
所以,他应该很爱这个女孩子吧?
但是现在又为什么没有和她在一起?
他是有把她当做她的替身吧?
想到这里,顾安歌的内心竟然有一丝刺痛,不知是被当做替代品的不甘心,还是对于言爵风有深爱的女孩子而有些失落。
还未等顾安歌深想,就被一声怒喝打断:“你在干什么?放下!”
她下意识的松手,相框却摔到了地上,脆弱的玻璃打到大理石的地砖上瞬间摔得粉碎,玻璃刮花了照片里女孩子白皙粉嫩的脸,言爵风见状上前重重的推开顾安歌,心疼的拿起照片轻抚着,全然不顾她被他的大力推得撞倒在书柜上。
“顾安歌,你到底想干嘛?”
他居高临下怒视着她。
“我,只是想来给你送吃的。”她的后背被撞的生疼,腰想必也青了,咬着牙回答。
“谁叫你来我办公室的,谁叫你动我桌上的东西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什么,不知道就可以乱动吗,那我不知道是不是还可以杀人放火了?
你现在就走,我不想看见你!”言爵风拼命擦拭着照片上的划痕,可是根本于事无补。
聂泽听到动静赶进来,看到摔在地上的顾安歌,急忙去扶,却被言爵风喝住,“别管她,让她自己走。”
顾安歌吃力的站起来,擦掉眼角的泪水,慢慢的走了出去。
那天晚上,言爵风一夜未归。
第二天她刚刚被司机送回家,言爵风就开门进来,一进来就对她呼来喝去,指使她做这做那。
偏偏又什么都不满意,什么都要挑刺。
最后当她强忍着腰痛第五次弯下腰给他捡撒到地毯上的瓜子壳时,一不小心栽倒在茶几边。
“没吃饭么?在我面前装什么柔弱?”
他不耐烦地一把抓起她,正好碰到腰上被撞青的地方,顾安歌“嘶”的叫出声。
言爵风皱皱眉头,掀起她的衣摆一看,一整块青紫赫然在目。
他的动作一滞,转而不耐烦的说道:“家里还不至于没药,你受伤了不会擦么,装可怜给谁看?”
“唔,我看不到具体地方在哪里,而且手够不到……”她轻声说。
言爵风更加不耐烦了,让她去把医药箱拿过来。
找到药膏,他翻过她的身子,掀开衣服帮她擦了起来,却因为动作太重疼的她满头是汗。
顾安歌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言爵风却说:“疼就叫出来啊。”
她开始猜测,他是故意的吧。
当然也只敢在心里猜一下而已,如果说出来一定换来他更粗暴的对待。
擦完以后,言爵风大手一挥,“去给我切点西瓜来。”
于是她又开始伺候着他忙前忙后,一晚上都没时间休息。
第二天早上,折磨了顾安歌一夜的言爵风神清气爽的去公司了,留下她腰酸背痛的躺在床上,还好今天是周末不用上课。
正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手机响了。
来电是个陌生号码,顾安歌接起来,是个好听的男声。
“你好,请问是顾安歌吗?”
“嗯,我是,请问你哪位?”
“我是大你两届的学长,我叫舒扬。前两天在社团活动里我们见过的,还记得吗?”
顾安歌揉着脑袋回忆了一下,才隐约记起来有这号人。
这学期开学的时候她被高一届的同专业学长高兴拉着参加他的社,学长好说歹说,一副她不去他们社就要被取缔的样子。
“可是学长,我不太会下围棋……”这样也能进?
“没事,安歌,你只用露脸就行了,我保证今年社里一定能招到更多的学弟!”
“……”
“嗯,学长好,有什么事吗?”
“没有,想问问你今天要来社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