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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城白家的小少爷昨儿个刚过十九生辰,一大早便有人送来了几名相貌姣好的男奴。
话说这位小少爷单名一“皎”字,长相也是人如其名,玉雪可爱,一颦一笑都带着股媚意。着一身月白长衫远远走来,叫众人都看直了眼。
“哎哟白少爷,您早啊。”人牙子徐四露着笑脸,殷勤的迎了上去。
“这些近两天流入奴隶市场的,干净,都给您送来了。”
“哦?”
白皎左右将这一排人打量了一番,倨傲的眼神落定在其中一个,“就他了。”
被点到的男奴身形高大但不魁梧,一脸的灰土也没掩盖住突出的五官,听到白皎的话后,男奴垂至腿边的手动了动,随即脚步往前一迈,微低着头道了句:“少爷好。”
低沉暗哑的声音却有种说不出的好听,白皎挑了挑眉,问:“叫什么名儿?”
男奴仍低着头,“阿辰。”
“这么好个字,一个奴隶怎么配用?”
白皎轻哼一声,瞥向一旁赔着笑脸的徐四。
“白少,他原来就叫这个名,我……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给他改就送您这来了嘛,您说配不上那就配不上,让他叫什么就全凭您做主了!”
闻言,白皎再次看向男奴,却发现对方脸上并未有一丝慌乱不安。
啧,有点意思。
“算了,就先这么叫着吧,一时半会儿我也懒得想。”
“把他带去洗干净,待会送我房里来。”
白皎吩咐完,回到房间把门一关,坐于书案前,执笔将未完成的画作细细勾勒。
一笔一划,极其认真。
半开着的窗户涌入徐徐清风,吹得他鬓边的发丝翩然起舞,身子却依旧不动如山。
直至最后一笔落下,殷红的嘴唇突然浮上一抹浅淡的笑意。
一幅美人图,完成了。
恰在此时,响起了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一人推门而入,白皎转头望去,眼中流露出一丝讶异。
“少爷。”
刚才那位唤作阿辰的男奴,此时浑身上下整洁干净,洗去灰土后的脸更加迷人。他心尖一颤,有些不满——为何这男奴还偏生了一双多情的桃花眼?
反观自己,在外素有‘风流薄情’的名号,但实则从没跟一个人上过床。以前寻得那些男奴,也都只是作画而用。
今日就这男奴,让他产生了别样的欲望,身下花穴也是头一回瘙痒难耐。
想及此,白皎搁下笔,眯着眼懒洋洋地吩咐道:“过来,给本少更衣。”
阿辰顺从地走过来,替他解下长衫,又把上身最后一件背心脱了下去,立刻引来了白皎一声惊叫,“别脱背心!”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当看到那白暂的躯体,胸部还被厚厚的白布裹着,阿辰伸手摸了上去。
“啊……你在干什么!?”
“抱歉,忍不住。少爷居然长了女人才有的奶子么?”阿辰语气眼神里哪有一丝畏惧,把不断挣扎的人儿搂进怀里,双手更加放肆的去解开白布,“让我猜一猜,少爷这个秘密,没有别人知道吧?”
身上的裹胸布被解开,露出馒头大小的奶子,两颗红艳艳的乳头早已挺立起来,被男人的大掌捧住把玩了起来。
“你这个男奴……啊哈……没有别人知道唔,你揉的轻一点,好痛……不许揉了……停下来……本少爷命令你停下来哈……混蛋……”
“真的要停下来吗?我看少爷很享受啊,上面有奶子的话,那么……下面会不会有一个女人的器官呢?”阿辰一边说着,手指往下探。
瓷白的小脸红了一片,白皎仰头喘息着,忽然瞳孔紧缩了一下,“啊啊啊……不要碰那里啊……那里不可以……不可以啊唔……唔唔放开我……”
“不可以?呵,果然是一个双性人啊。少爷要自己看看么?流了好多水呢。”
两根手指摩挲着未经过人事的粉嫩花穴,继而扯开两片阴唇。白皎死死咬着嘴唇,很快就被胆大的男奴压在了柔软的床上。阿辰弹了弹花穴之上已经挺立起来的小阳具,调笑道:“少爷胯下的这个小玩意,还挺可爱。”
哪怕喜怒再无常也很少骂脏话的白小少爷,此刻忍不住骂出一句:“贱奴!”紧接着他瞪着水盈盈的大眼睛,又重复了好几遍,仿佛多骂一句就能多解一点气。
“你再说一遍,嗯?”阿辰眼神逐渐变得危险。
“妈的!再说一遍怎么了?贱奴——呃!”
男人忽然含住了他的命根子,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着,白皎不出几秒就射了。
“……”
“咳咳……少爷的东西真甜啊,也真快。”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白皎气急了眼,扬声骂道:“你的东西看起来也坚持不了多久吧!还敢嘲笑本少爷,我、我要让人打你五十鞭子,不!一百鞭子!”
一阵闷笑声响起,白
', ' ')('皎握着拳就要往男人脸上打,却被一把抓住,“你又没有见过我的东西,怎知我坚持不了多久?若我果真的如你所说,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你……你一个男奴,凭什么……”
白皎气得发抖,可刚得到一点甜头就失去抚慰的花穴又痒了起来,终是咬牙道:“好啊,你要是没让本少爷觉得爽了,我就剁了你的东西!”
话音刚落,就看直了眼。
面前的紫黑阳具尺寸可观,顶端的头部硕大,柱身一条条脉络清晰可见,这还只是未勃起的状态,若是勃起了,那长度……可会捅死人吧?
想着,白皎却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
男人却笑着擒住他的手,摸上自己火热的东西。
“怎么样,白少爷,还满意么?”
“嘶……”白皎冷不防被烫了一下,急忙抽回手,狠狠道:“赶紧做!再浪费时间直接滚!”
阿辰却摇了摇头,看向那水艳艳花穴,“第一次做,不涂脂膏,可是会受伤的。”说着,起身下床,“房里有脂膏吗?”
白皎一愣,随即别开头道:“第二个柜子里,瓷瓶的就是。”
做个事还磨磨唧唧的,这男奴真是胆大半天!等着,结束后他一定要好好惩戒一番!
找到脂膏,阿辰用手指抠出一点清凉的脂膏,往吐着蜜水的花穴里细细涂抹,差不多了就把手指送了进去。
“啊啊……疼!”
紧致的花穴只是塞进两根手指,白皎就疼的掉泪。男人连忙将手指退了出来,声音隐约带着一丝惊喜:“真紧,居然还有处子膜啊……”
白皎怕极了疼痛,临阵退缩,“不做了不做了,脂膏根本没多大用,你起开!”
“这可不行,我还硬着呢。”
他顿时慌了,挣扎着要爬起来,忽然一阵剧痛席卷全身,花穴被大力贯穿———!
“啊啊啊!!!”
一股血流从交合处涌了出来,落在洁白的被单上。
“我疼……疼……呜呜呜……啊……啊啊……”白皎几乎要疼晕过去,男人却开始缓慢地律动起来,大手揉捏着软香的奶子,仿佛想要捏爆一样。
慢慢的,疼痛逐渐消失……
“啊唔……好奇怪……你别顶那里啊啊……好爽……嗯哈……贱奴的大屌好棒……你太慢了再用力点……啊!”
被狠狠地顶了一下,痛感一瞬间又胜过了快感,白皎又疼的哭了出来,“呜呜不要太快……够了呜……”
粗长的肉刃每次都是深进浅出,往那一颗骚点上撞,诱人的呻吟声被撞的支离破碎,男人忽然抱起白皎下床,让他面向半开着的窗户,“再叫大点声,让所有人都听一听,你叫的有多淫荡。”
站立的姿势进的更深,白皎咬着牙憋着,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关!窗!”
阿辰哼笑着,抱着他走至窗前,外头风景一览无余,就连正在长廊里扫地的仆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他要是转过头来看一眼,见你这副样子。会不会也忍不住来操你呢?”
“唔……你敢!本少爷打断你的腿!”
“自然是不敢的。”阿辰见好就收,把窗户关上后又将人抱回了床上,“地上都是少爷流的水呢,好多。”说完,又开始撞击着脆弱的花穴,直到把白皎干得两眼翻白,口水都流了出来,他才将一泡精液射进花穴深处。
“谁准你内射的?!”房间里响起一个略有些暴躁的声音,白皎躺在床上,眼神涣散。“……这回就算了,本少爷累了,你滚出去!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
见男人迟迟未动,他伸腿去踹反被抓住了脚踝,使劲蹬也蹬不开。
“你!你找死么!居然敢不听命令!”白皎气炸了,另一只脚想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踹过去,结果被发现了意图。
大腿被张开成M形,穴口一张一翕,白色的液体混着淫水涌出。就着这个姿势,再度硬起来的大屌无情的肏了进去——
“啊啊……大胆的贱奴……!太用力了……”
新一轮的掠夺开始,任由白皎怎么说怎么求饶,男人释放之前都不会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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