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要做听话的好孩子,只是不知道可不可以砸第二个?”
“摁?”
在安德鲁还未反应过来苏桐这话什么意思时。
只见她一把抓起酱油瓶便朝安德鲁的脑门砸去。
嘭!
又是一记闷响,玻璃渣伴随着那黑色的液体四溅。
苏桐没给安德鲁反应的机会,两手抓摁在他的肩膀躬膝便朝男性最脆弱的地方顶去。
苏姑娘那可是下了十足的力道。
安德鲁当即一声闷哼,双手捂胯躬身。
而就在这时,只见苏桐一把推开她那是撒腿便朝楼上奔去。
安德鲁看着那宛若一直猎豹般穿梭而去的小女人,痛苦的脸颊勾起一抹笑容。
低沉的声音说了句:“这女人……有点意思!”
苏桐狂奔上楼直冲自己房间。
然就在她冲上楼的瞬间,整个人石化了。
因为一片男女shenyin暧昧之音自殷天绝塔瑞莎的房间传出。
当即苏桐只觉得自己的心仿若压了一块巨石般,让她喘不过气来。
而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沉闷的脚步声。
望去,正是那浑身一片狼狈的安德鲁。
当即苏桐那是撒腿冲进自己房间。
‘嘭’的一声将房门紧关。
后背提在冰冷的房门上缓缓下滑蹲坐在地上。
贝齿狠咬红唇。
鼻子酸酸的、眼睛涨涨的。
缭绕雾气更是在里面穿梭荡漾。
但她硬是隐忍着。
虽然她已经很极力很极力的隐忍,但泪水已经不受控制的顺着眼睑流淌而下。
但泪水刚流淌而下便被她给摸掉。
苏桐,你哭什么哭?
你们之间经历那么多事情难道你不相信他?
这种事情就算亲眼看到都有可能是假的,更何况你只是听到?
两个人相爱首先要做的就是无条件的信任!
她知道、这一系列的道理她都懂。
可这心里就是闷的难受。
安德鲁看着那飘逸出shenyin暧昧之音的房间,眉头上挑,略作沉默这才进了房间。
塔瑞莎殷天绝的房间里。
殷天绝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塔瑞莎坐在床上。
“啊,摁……绝,你好棒……再用力点……啊……”
“我……我……我好爱你!”
“摁,绝……”
……
“走了!”
随着殷天绝这两个低沉的声音而出。
塔瑞莎收住声音。
双颊恍然间早已是一片潮红。
她冲殷天绝说了句:“谢了!”
“不用谢我什么,我是商人,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我现在帮你,你早晚是要还的!”殷天绝道。
“但我依旧要对你说声谢谢。”塔瑞莎道。
殷天绝眸子一沉道:“给我说说你哥哥,安德鲁吧!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就是一吃喝piao赌抽样样具备的花花公子这两年又染上了毒瘾,经常会跟金三角洲的一些毒枭们混迹在一起,这些我父亲都知道,皇室里或多或少也都知道,他经常会闹出是非但由于有我父亲庇护,由于我父亲对他及其宠溺,所以只是轻微呵斥外再不会怎样,所以这使得他更加变本加厉!”塔瑞莎低沉的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