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深夜,他拨通了这小女人的电话,这是第一次。
而前天那是第二次,而且通完电话后的他竟鬼使神差的去了她家然后鬼使神差的搂着她睡了一觉又鬼使神差的吃了她下的面,而在得知这女人要跟什么小泽丘田最小儿子mark去马尔代夫谈case的时候,他一句话扔下,人便又鬼使神差的出现在了这里。
根据他所预想的,苏桐的任务是高效完成的,按理说他该给她一番慷慨激昂的斗志表扬然后给她加工资发奖金犒劳慰问的,但此时的殷天绝毛点心情都没有。
这该死的女人刚刚和一外国佬紧贴热舞,殷总裁那是鬼魅般出现二话不说一把将人家抱离舞池,扔进大海里,就是想让这该死的女人清醒清醒,让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好吧,他这边还没教训完,一在他眼里看起来纯粹是小鲜肉的男孩竟叫宣着,殷总,我向你讨了这个女人!
不是要,是讨!
凭什么?
本大爷我是欠你钱还是欠你女人!
殷先生只觉得自己的自尊被深深的伤害了。
虽说对于殷天绝而言这女人已经完成了她所对应的职责,已毫无利用价值。
但mark这句话却是说的让他不舒服到极点。
她不是他的女人,只是他的小秘书,如若非点说他俩有什么暧昧关系的话,那他所能说的不过是他搂着她单纯的睡了一觉,是极其单纯的睡了一觉,除此之外再没丁点关系。
更何况,就算她俩有什么关系,她也不过是他一夜魅情发泄对象的女人罢了,而且是‘醉酒’后。
他若是清醒状态,最起码不说找个身轻体柔好去c的,也最少是脸蛋一流身材一流气质一流的,而这女人……
谈判桌上,女人都是扔出去喂狼的,这点殷天绝比谁都清楚。
更何况他现在急需要将这个case敲定,因为就在他来马尔代夫的时候,京上的人又下达了一通电话,说这次中央格外注重企业的门面形象,所以不能有丁点意外,或许正是因为这通电话他才有了来马尔代夫的心?当然,殷先生自然不知这都是给自己找借口。
但不管是怎样的借口、他现在人已经在马尔代夫了。
殷天绝这会心里很不爽,看着眼前这个小鲜肉甚至有挥舞着拳头冲上去将他砸的抱头嗷嗷乱叫哭爹喊娘求饶的冲动。
他这句话说的就好似要让殷天绝将吃在嘴里的半块面包吐出来给他将他奢望已久刚穿在身上的一件衣服给他将他在拍卖场上刚拿到的一副古玩字画给他将刚刚到手的南非最大蓝钻给他一般。
“看来苏秘书着实让小泽公子很满意?”殷天绝没说给也没说不给,而是扔出了这句话。
mark一笑道:“我跟苏秘书合作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