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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大韦暗地叹口气……没关系,嫩草多的是,不缺瞿萍这一个,俗话说有钱可使鬼推磨,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再找个比瞿萍更标致的秘书不就得了。

看著姚大韦走出去,姚贺的目光瞪向方跟他有过露水之交的瞿萍……他走过去,严肃的看著跌在沙发惊魂未定的瞿萍,他还没开口,反倒一向不服输的瞿萍先开了口。

「姚贺你又吃错药了,还是吃到炸弹?」她想从沙发上爬起来,姚贺却扑向沙发又将她扑倒,压著她四肢,让她像解剖台上的青蛙那样,惊魂未定地仰躺在沙发惊愕地望著他。

姚贺压著她厉声道:「慎重的告诉你,不管以前怎样,从现在开始不得去勾引我老子,不然要你好看。」他的眼神露出凶狠光芒,挺吓人的。

「死姚贺,你给我起来,我瞿萍不是你能指使。」瞿萍气呼呼挣扎,手脚不断挥打。她又没跟姚大韦怎样,他发什麽神经,那是什麽表情,谁怕他?怕他的是g孙子!

「是吗?」姚贺继续压著她,整个身体都压上去,沉重的重量让他动弹不得。「我要你臣服於我。」

她继续挥打。她瞿萍从不臣服於谁。

「这是辨公室,量你不敢……姚贺说起来你跟你老子也没什麽不同,都爱调戏公司女员工。」

他正气姚大韦,她偏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更是恼怒,瞳孔燃起对姚大韦不满的火焰,掐住她脖子斥声说:「当然不同,绝对青出於蓝。」

「咳、咳、咳……」被掐住脖子的瞿萍快断气的狂咳,姚贺不见松手,看他斥红的双眸彷佛要让她一命呜呼。瞿萍张著嘴痛苦呼吸,继续挣扎。「……我要是死了,做鬼一定会找你算帐。」

「呵呵呵……」姚贺睨笑起来,感觉真要至瞿萍於死地。「还这麽有力气,我看你不见棺材不掉泪。」

「你……变态……」快呼吸不到新鲜空气的瞿萍,双眼呛红,嘴巴仍不饶人。

「骂我变态?我就让你嚐嚐变态的滋味!」姚贺从瞿萍身上起身,顺手拉起有点狼狈的瞿萍,往外面走去。

「放开我,姚贺……」瞿萍扳著被紧握的手,可是他捉的很用力她薄弱的力气扳不开,只能恼怒的一直骂,一直被拖出办公室。

为掩人眼目,姚贺将她拖到刚才上她的楼梯间从那里下楼,硬拖著嘴巴一直狂骂的瞿萍下了两个楼层後,将她挤进刚好没人的电梯,他按下地下二楼,也就是他停车的楼层。

「姚贺,你到底要做什麽?」姚贺表情严肃,刚才掐著她脖子好像要至她於死,她怎能不害怕。她也只是血r做的身躯而已,现在她不敢逞强了,担心大吵大闹,搞不好他预藏凶刀,将她杀了喂狗。她认识他尚浅,他会不会她不敢保证。

姚贺转头,看一向强势又充满暴力的瞿萍脸上没有之前的傲气,取而代之是眼神中的惊恐,他露出胜利笑容──原来这女人也有怕的事情,那就是怕死!呵呵呵……终於找到她的致命弱点,姚贺趾高气昂起来,感觉这游戏真好玩。

拖著瞿萍走出电梯,姚贺按下车子中控锁。

「进去……」打开休旅车车门,姚贺将瞿萍塞进後座,自己也挤进去。

「姚贺你真的变态,你到底想干嘛……啊……」瞿萍试图打开另一边车门,却已上锁,见她想逃姚贺竟一把扯住她後脑勺的头发,让她哇哇大叫的贴在车窗上动弹不得。

「变态喔?呵呵呵……我就让你嚐嚐变态的滋味。」姚贺变态的邪笑起来,尤其见她吓得脸色惨白他体内的欲望火热的从下腹窜起。

「姚贺,虽然这里四下无人,但是你要是杀了我一样会被揪出来。」脸被硬挤贴在车窗的瞿萍,歪斜著嘴巴道。这该死的姚贺,要是让她逃出去,一定戳穿他屁股,让他屁股尿流。

「哈哈哈……」姚贺猛然大笑,「谁要杀了你,你太会幻想了吧,我只是要剥……光你的皮……」

「哇……」嘶一声,瞿萍身上那件丝质套装上衣应声被姚贺斯破,他又一挥手,使劲一扯,三两下,连瞿萍那大尺码的x罩也被扯断。瞿萍吓得贴紧窗口,x部被後面的力道硬挤在窗前,嫩r在冰冷玻璃上散开,被挤压成一大片。以他这种力气要杀了她炖药吃g本不费吹灰之力。「你别乱来……」

瞿萍警告他。

他怎麽可能乱来!将她压来这里就是要给她一点下马威,不给她颜色瞧瞧,她怎会知道他姚贺的名字怎麽写。

姚贺一手捉著她的头发不放,怕她继续使坏,用力将她压向车窗,继续撕掉她的裙子,最後连她唯一可以遮住身体的内裤也被他撕破。

现在就算她逃出去,也见不得人……那就任由他摆布。只是,死姚贺,君子报仇三年、十年都不晚,到时候不只剥光你的衣服,连你小弟弟都给我小心一点,最好赶紧去给它办高额保险。

「你现在心里一定一直骂我对不对?不要以为没骂出来我就听不见!」看她真的吓坏了,姚贺得意的笑。

「姚贺你变态,婊子养的……」瞿萍继续骂。

「什麽?」本来只是跟她玩玩,姚贺这回真生气了。「骂我婊子养的?你这婊子没资格骂我。」

姚贺气得将手指戳进她身体里肆虐她,他伸进几g她痛得g本没知觉,只是愕然大叫,随著被挑起的欲望,她的叫声充满情欲和猥亵。

「谁是婊子,你少污陷人。」瞿萍带著酥爽的声音道。

「很舒服是不是?被我老子上过,再被儿子上一定很舒服。」想起他身上也沾著自己父亲的腥味,姚贺将嘴巴邪邪的凑近瞿萍耳畔道,感觉要将她耳朵咬下来那样可怕。

「你别胡说八道,谁让你老子上过我不知道,但不是我。」瞿萍大声说,他的手指一直搔著她敏感内壁,她舒服的快骂不出口了。

姚贺怔了一下,快捅穿她肚皮的手缓了下来,变成缓慢进出,在花蒂上绕了一圈,听见她酥然牙齿颤抖的声音,「你……」姚贺嗫嚅,一时说不上话。

眼前被欲火剧烈焚烧而晃动的女躯,让他血y快速流动,指间弥漫的温暖让他没有太多思考。

瞿萍依然很难看的被後面那个chu暴的男人压在车窗前,脸贴著车窗,全身破碎的衣服凌乱的挂在身上,看在男人眼中除了欲火中烧,就是想好好享受这丰盛的美味大餐。

瞿萍听见一阵铿锵的皮带解开声音,瞬间她雪白双臀抵上一g炙热chub在後头摩娑,双峰被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掌覆盖住,用力搓揉,所有嫩r都被搓进他指缝,畅快的感觉很快从紧贴身躯的男女身上向四处蔓延。

「别骗我,骗我的下场不会太好喔。」姚贺在她耳边冷冷说,心里却有一丝喜悦。

「骗你我是婊子……」瞿萍话出口,身後chu大往她身体硬挤了进去,後庭瞬息像裂开似的剧痛。「姚贺你要死了……啊……啊……」

她破口大骂,脸上却是一种沉醉的神情。

「够爽了吧?看你以後敢不敢勾引我老子。」姚贺用力戳她身子,听见她高亢的声音不断呼喊,他动作更敏捷,彷佛再将她身子刺穿,优越感油然而生。

「我没有勾引你老子,你耳聋了是不是?喔……死姚贺,你慢点,谁受得了。」他涨大巨杵快捣开她的x坑,酥麻的快让她昏过去。

「没有勾引最好,给你一点奖励。」姚贺原本搓著花蕊的指头,硬生生进入她温湿空巢,跟著身子的节奏一起将她带往颠峰。

「不要了……你这变……态……喔……喔……」瞿萍下腹双x被他占满,酥麻不断从脚底窜起,脆弱的肌肤越来越敏锐,欲水往下冲刷,全身都在颤抖。死姚贺莫非要她爽死?

「人家说女人说不要就是很爽。」

「听你放屁……」作家的话:

(13鲜币)33攻陷(h)

在总机台接到姚贺电话,郦文荷满腹狐疑、秀眉微蹙,对她旁边另名总机小姐喃喃:「奇怪,小萍是怎麽了?姚总要我现在回去帮她拿一套衣服过来,好奇怪喔。」想不透。

郦文荷旁边的同事听闻好奇的凑过去,语不惊人誓不休道:「难道小萍跟姚总去洗鸳鸯浴将衣服弄湿,所以没衣服穿了?」

郦文荷仓然答:「才不可能!」连忙否认。

「你怎知道?瞿萍会跟你说这些唷?」旁边同事似乎对这八卦很感兴,她想,瞿萍条件好不只好色男人想一亲芳泽,瞿萍自己也很招摇,时常穿著让人看脸红心跳的服装,公司里早就传得满城风云,她都用这方式吊凯子。

「我要回去一趟,马上回来。」丽文荷不想再聊那些没营养的话题,站起来,拿起皮包走出总机台,紧急的走到电梯按下按键。

郦文荷仍觉不安,看瞿萍早上好端端不像生病,也才快到中午不可能应酬喝酒喝到吐,吐脏衣服……

到底怎麽了?

姚贺只说拿衣服,所以郦文荷只带了一套瞿萍平常穿上班的套装,当姚贺将郦文荷拿的纸袋交给在车上披著他外套的瞿萍时,瞿萍东翻西找,找不到x罩,「你不会要我穿著这样出去吧?」摆明让她出糗是不是。没有内裤,没有x罩,叫她怎麽出去见人。

跟披著外套的瞿萍一起挤在後座的姚贺一时哑口,但是若一直都只有他们两个共处一室,没有他人,他还真希望她一直光著身子,这样他的j神一定会一直处於亢奋状态。

但回头想,他还真後悔耍帅,将她衣服全撕破不能穿了……原来装酷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看著瞿萍,姚贺一脸歉意,「只要外面的衣服包紧一点,没人知道你里面没穿啦。」他认为是这样。

瞿萍狠狠瞪他,双手往他身上挥去,奔命搥打。「死姚贺……谁叫你将我衣服撕破,赔我衣服来。」当时她应该制止,都怪自己太沉醉了,甚至还觉得这样有够刺激。

姚贺举起手肘抵挡,满脸困窘,「对……不起,事情都发生了,赶紧穿上衣服,下午两点半还有一个会议要开,已经快两点了,你将就一下,开完会就下班了,下班回去要穿什麽都有。」

停下打姚贺的手,瞿萍苦恼,「最好啦,最好别被发现,要是被发现我里面都没穿,死姚贺,你就等著纳命来吧。」摔掉姚贺重重的西装外套,瞿萍拿出衣服穿上,穿上後她马上哭丧脸。

姚贺打量後却噗嗤大笑。

「笑屁喔。」瞿萍白他一眼,她怎不知,他在笑她穿起衣服x前突出的那两点,就像圣母峰的峰顶。

姚贺止住笑,正经说:「贴上x贴啊。」这样一定很诱惑人。

「x贴?我哪来的x贴……」瞿萍翻翻白眼,一肚子气,这男人疯狂起来真是疯狂啊。

忸忸怩怩回去办公室,今天她还是董事长秘书。上衣里面没穿只是凸两点,裙底没穿,感觉很清凉有种随时都会被窥视的不安全感,她想还是别跟去开会,反正她去也只是杵在一旁当一只没有任何功用的花瓶,少她g本无所谓。

「姚董……」瞿萍拿起桌上电话嗲声道:「待会的会议我可不可以不去,我人不舒服啊。」

她一手按在太阳x上,这种状况确实很头大。

「不行!」姚大韦斩钉截铁道。刚才不见几个小时去哪了?还有那个兔崽子也不见,他怀疑瞿萍又去勾引他家兔崽子所以铁了心不留情面。

姚大韦极少对她大吼,瞿萍吓了一跳,她从明天起就不是他秘书,他马上翻脸不认人。瞿萍不敢再说下去,颓丧的挂下电话。一脸哀怨的她拿出抽屉里的胶台,撕下一下片,伸进去衣服里面贴住突起小点,又撕下一片……

没有x贴,胶带也很好用。

瞿萍抱著一叠资料不自在的走进会议室,幸好只是小型会议,董事长跟几位总经理还有经理的业务会报。

一坐下去,瞿萍感觉裙底一阵清凉,赶紧叉起腿夹住下面的风光。

长方形的会议桌,瞿萍一进去一屁股就坐在右边第一个位置,他原本以为跟著走进来的姚贺会识相往左边坐,可是他却毫不忌讳礼仪,直接往瞿萍旁边前方的位置坐下去。

霎时间瞿萍用眼神质疑姚贺:你老爸都还没作古,你就想篡位了是不是?

姚贺骤见瞿萍对他横眉竖眼也挑挑眉,嘻皮笑脸的揪著瞿萍:你没穿裤子,我担心那老色鬼趁机楷油。

瞿萍揪紧娥眉瞪他:给我记住。

俊容眉飞色舞想入非非,会议要开始了,在被发现时他停止用眉目传情的方式打情骂俏。

须臾一肚子不爽的姚大韦走进来,他们赶紧正襟危坐,姚大韦看见姚贺做了他的位置,怔愣了一下,坐了下去。

会议进行,公司这几位高层主管正为一个大建案土地采购决策得唇枪舌剑,瞿萍真不知她来干嘛?会议纪录也不用她,她的确是货真价实的──花瓶。

瞿萍发呆到几乎打起盹来,桌底一只脚突然身过去搔她大腿内侧,她心里赫然一j,双眼突然变得有神,骨碌碌望著姚贺,他却仍若无其事的跟底下那些经理高谈阔论,讨论收购方案。

不会吧!难道他的脚跟脑袋没连在一起?

这麽冷静?瞿萍閒著也是閒著就将手伸到桌底,偷偷一把脱掉他的袜子戏弄他,然後扬起嘴角促狭笑。

姚贺感觉袜子被拖了,佞她一眼。敢脱掉我袜子……姚贺心里想,将长腿往她夹住的隙缝钻去,他就不相信他的飞毛腿斗不过她。

瞿萍心里闷哼一声,他的脚指强而有力的往她未著底裤的花心钻去,下意识她将原本交叠的脚放开,他那chu壮脚趾开始冲击她的蕾苞,下腹痉挛起来,收缩的腹部灼热的让她脸颊花红,呼吸变得不顺畅,身下x口被牢牢堵住,浊湿的热流在股间蔓延。

姚贺的脚趾在桌子底下冲了进去,往柔软r壁不断绕著圈圈搔刮,感觉到她越来愈激动的热流,她下面的湿滑让他大拇指紧紧埋了进去,她的湿y往他脚背流下,润滑的感觉让他腹间硬柱悄然胀满,她忍住情欲的神情更让他血脉贲张。

席间的人都没发现他们就在桌子底下做爱,但瞿萍不确定自己是否会穿帮,姚贺灵巧的脚趾已经将她攻陷。

郦文荷下班直接打电话告诉瞿萍她要去约会,刚跟姚贺玩过刺激游戏的瞿萍声音听起来宏亮,可见郦文荷的担心是多馀的。

「我也不知道,姚总要我回去拿瞿萍的衣服,我以为瞿萍怎麽了,她没怎样耶,刚听她声音好的很。」

丽文荷将心事讲给新男友庞俊祥听。

开著车的庞俊祥很合作的附应。「姚总跟瞿萍?令人不得不做不该的联想。」

「联想?联想什麽?」单纯的郦文荷看著庞俊祥百思不解。

庞俊祥笑著握住丽文荷的手,「他们的事?男人跟女人的事啊。」不就上床。

郦文荷嘟起嘴,「怎麽可能?」

姚总条件那麽好,要是姚总追求瞿萍她当然会举双手赞成,她那个哥哥唷!虽然是水果摊老板,可是他做对不起小萍的事让她伤心,郦文荷不会挺他了。

「怎不可能?不可能的是往往会在不知不觉中发生。」庞俊祥觉得,同x相斥、异x相吸是大自然不变的法则……作家的话:

(8鲜币)34穿帮

瞿萍想自己可能中了姚贺的瘾。晚上郦文荷不在家,往常不害怕孤寂的自己,现在却感到有点寂寞,还一味想念姚贺给予的温暖。

晚上窝在房里,瞿萍抱著去年生日郦文荷送她的泰迪熊,房里那台26寸y晶电视开著,播著有点低能的综艺节目,一群艺人在那里同鸭讲,她没心看,却不想关掉,任声音在房里吵著,不然她会感到孤单那只大手要将她毙了一般难受,对她而言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

抱著泰迪熊的她,眼神空洞的盯著电视,却想著姚贺那家伙去应酬不知回来了没?

又想回来,她在担心他什麽?他的事g本与她无关……可是,心里却在念著……

莫名奇妙、莫名奇妙,瞿萍焦躁不安起来。想到第一次见面他就让她当街出糗,在大马路上跌个狗吃屎,她就不想跟那个兔崽子有任何感情瓜葛,但是……依现在症状──

不会吧!她瞿萍怎可能爱上那个爱整她的兔崽子?要是就是晴天霹雳!跟他做做p友还挺开心的,要是谈感情,铁定被他气死。

「嘟……」吵杂的电视声赫然又多出一道声响,充满困惑的星眸从恍惚中回神。

瞿萍以为是电话,甩开泰迪熊下床急著拿起茶几上的话筒,一听没声音才想起来是电铃─赶快走出去。

真是反常。

谁啊?这麽晚要来也不先打通电话来说一声。

她打开门,看见是喝醉的姚贺,他摇摇欲墬,她惊吓的撑住他,「拜托,这是我家捏。」

他身体往她倒过去,微醺的俊容靠在她肩膀上。

「我知道啊。」他咧嘴笑,迷蒙的眼神好似含情脉脉地望著她。满脸通红,感觉喝了不少。

「知道你还来按我家门铃。」瞿萍推推枕在肩膀上重重的下巴,很担心他脑袋被酒j醺坏了。

「呵呵呵……」他诙谐笑,好似醉昏的盯著瞿萍那张娟秀容颜傻里傻气说著:「学你啊!」

他这样子真可爱。

「拜托什麽不学学这个。」拿他没办法。

「嘻……」突然间他又笑得很暧昧,让瞿萍心跳加快,心里不断喃喃──别再被这男人诱惑了、别再让这男人诱惑了……

可是他靠得那麽近,瞿萍也脸红的跟他一样。「钥匙在哪?我帮你开门。」赶紧送他回去好了,免得x口小鹿跳出来。

姚贺缓慢地伸手往长裤後面抽出钥匙,很不情愿地让瞿萍接过去,她扶他走过去对面那扇门。

好重喔!这男人也不想想她是弱女子,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寸步难行……喝得这麽醉?不知真醉还是假醉?真麻烦!

醉了也好,这样子比较没杀伤力。

怎知瞿萍将他扶到他家门口,姚贺赫然自己站直,身体摇晃一下,泄气说:「喂,你怎一点女x温柔都没有,这时候你不是应将我扶进去你家,然後照顾我?」这才对啊!

「喂……我……」瞿萍指著自己鼻子,感到讶异。谁说她一定要这样做?

「反正扶我进去你家。」姚贺又贴到她身上去。

「什……麽?」好啦!无所谓,瞿萍将他搂著才一转身……

「你们……你们这对狗男女……」突然传出郦文志斥怒的声音。

瞿萍惊吓的推开姚贺,姚贺踉跄一下後站稳。

「谁是狗男女啊?」姚贺瞪著郦文志,感觉他似曾相识。

「就是你们。」郦文志往前走靠近他们,大声咆哮。不来不知道,来了原来如此,他的确被蒙在鼓里。瞿萍确实没他想像高尚。

「文……志,你、怎又来了?」瞿萍讶异的结巴。

「你这不要脸的男人……」郦文志往姚贺脸一拳挥过去。「竟敢调戏我的女人。」

瞿萍马上跳出来,指著郦文志,「你怎麽打人?」她赶快去看姚贺有没有受伤,继续骂,「你跟小雅也是狗男女,没资格骂人,郦文志你给我滚开……」

瞿萍被自己说出的话吓一跳,她竟然说得那麽流利,好像她几百年前就想叫郦文志滚蛋了一样。

「你……」郦文志不敢相信,「叫我滚……」

瞿萍倒吸一口气,将满腹对郦文志的气一股脑发泄,大声斥喝,「对!滚……越远越好……」

她都没说他跟小雅怎样了,怎换他来骂人,门都没有!

「他……」姚贺困惑的看著瞿萍。「是谁?」

不等瞿萍开口,一肚子火大的郦文志自己站出来自我介绍。「我是小萍的男、朋、友……」说完他肚子里闷笑三声,看见姚贺一脸惨绿,他更是爽得沾沾自喜。

「男、朋、友……」姚贺眼睛撑得很大,感觉很惊讶。

「是啊!你是不是该闪边靠啊?」郦文志瞪姚贺一眼,扬起下巴骄傲说。

姚贺却噗一声笑出来,前府後仰──瞿萍的男朋友竟然长这样!!笑死他了!

瞿萍瞪了笑翻肚的姚贺一眼,然後捉著郦文志手臂,用尽吃n力气,将他拖进电梯里。挤进去,「你给我滚,没我许可不准再给我出现在这里,不然我毙了你。」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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