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阴茎,缓缓地推进。
他的动作很慢,先前的高潮让白楚身体紧致。汪寻湛每推进一分都引得白楚微微颤栗,他走到窄巷的最深处,然后再快速的抽出,只留下前段在其身体中将两人连接。
连续数次,白楚下意识皱眉,高潮过后的身体承受着蓄意的碾压,他看向汪寻湛,眼神中像是在质疑:你这是做什么?
“受不了?”汪寻湛扬起嘴角,再一次缓慢的推进,刻意顶向肠道内最为脆弱的部分。受不了也没辙,汪寻湛与他四目相对,谁让老子心疼你,没法把你操的哭到服气,那只能让你爽到求饶,“这才开始,你就受不了了?”汪寻湛说着,再一次快速抽出,末了摆动腰身,让伞状的龟头在白楚身体中画圈。
他拉起白楚的一条腿,侧头在那小麦色的皮肤上啃咬。汪寻湛嘴唇上还留有白楚的精液,腥咸刺激着嗅觉,他用舌头舔过吻痕,“受不了?…吭声…”
白楚深呼吸,用未被钳制的那条腿勾住汪寻湛的腰,“……就凭你…有什么受…恩…”后半句话被汪寻湛突然的操弄生生蹂躏成喘息,“操…”白楚与他四目相对,眼神带着些许迷离。
“你…感觉…不到…我…在…操你…吗?”汪寻湛下意识说了与第一次和白楚上床时一样的话,他甚至沿用了那是一个字一下的挺动方式,每一次进入都顶的白楚身体向上移动,进而随着抽出滑落。
何其相似的一句话,心境与情况却又如此不同。
“那…需要我…叫两声…来听听吗?”白楚仰着脖子回应…他尽量让自己将完整的句子说出口,声音却跟着汪寻湛的操弄不断起伏,异常性感。
汪寻湛愣了片刻,心口处的泉涌也让他有些失控…白楚同样用他曾经说的话回应,暗流涌动,连接的身体成为纽带,摩擦将快感传递,潮水轰隆,在脑中回荡。
想到那日白楚也是被他压在床上操,汪寻湛开口,“疼吗?”说完,才浑然察觉自己所指并非当下。
白楚疑惑,“恩?”他吞咽这口水,白楚躺平身体,“不疼…”
“第一次那会儿…疼吗?”
四目相对,白楚闭上眼睛,“我忘了…”他接着动了动身体道:“再不操…你就软了。”
忘了……这种事儿他妈怎么可能忘了!
汪寻湛看着他,心疼的厉害……真是没救了…即使作茧自缚,也甘之如饴…他俯下’身,用力将白楚揽在怀里,“你把我夹的这么紧,软不了…”说着,他舔过白楚的脖子,亲吻自己先前留下的痕迹。
汪寻湛喜欢这样,对自己的标记进行二次确认,就好像再一次的领土宣誓是将那痕迹印入身体内部,随着血液流淌,最终刻在脊椎之上,成为无法抹去的羁绊。也正因此,他喜欢白楚那纹身,它让白楚仿若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每每舔过那纹身,汪寻湛潜意识用自己的舌头描绘着曾经的白楚,现在想来,这种喜欢早在萌芽时就已经带上了近乎野性的执拗。
白楚挣扎,汪寻湛的手臂让他有些透不过气,两人的身体都是那么烫,皮肤将热量传递,道不清是你灼伤了我,还是我炙烤着你…
“我…恩…喘不上气…”白楚咬住汪寻湛环在自己颈间的手臂。
‘白楚’这两个字最近时常让汪寻湛感到心颤,伴随而来都都是呼吸困难的压迫感。低下头,汪寻湛将脸颊埋在他散开的头发中,用力吮’吸,“忍着…”棋局开始,推子落定,汪寻湛没道理将厮杀留给自己,谁让一切都已无回头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