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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虫汤罢了。”元玄说,“用的是刚孵化出来的那只,很新鲜,放心喝吧。”
我觉得这不是新鲜不新鲜的问题。
任笙甹口中可以毁灭整个修真界的最强母虫就这么被你炖了?
“我本以为师尊你会将这母虫幼崽培养起来当作灵宠。”
谁能料到它在元玄眼中只是食材。
2
“我曾经是有过这个想法,但它太丑了,我不想要。”元玄任性道。
这我还能说什么呢。
3
虫汤比先前那碗隼汤还要滋补,我一滴不剩全部喝下后,破损的经脉便自动修复了,修为也有所回升,身体仿佛恢复到了被采补前的状态。
元玄一直坐在床边盯着我看,回想起和他在水下做的那些事,我突然有点不敢直视他,脸也跟着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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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害羞了,嗯?”元玄将我按在床上,俯身压了上来,“之前也不知道是谁大言不惭,嫌我不够卖力。”
“你说你是不是欠操?”他说着说着右手就从我的衣袍下摆探了进去,一路摸索到胸口,在那微微挺立的一点上用力一掐。
我大脑立刻一片空白,点点头,几秒后反应过来不对,又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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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急着否认。”元玄笑着拍拍我的脸,“我并不讨厌你这样,你再不济也比任笙甹有趣多了。”
我心里一抖,脱口而出:“师尊,你和任笙甹……”
我想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问到一半惊觉自己貌似逾越了,便收了口,小心地观察元玄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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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玄倒不计较我的多嘴,面色如常,没有发怒的迹象。
“他曾是我的师父,我是看中了他那张脸才拜入他门下的。任笙甹为人低调,算是个隐士,因此很少有人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元玄说,“后来我以下犯上,他不敌我,就成了我的玩物。”
想起过往,元玄微微皱眉,“我起初也是想将他炼作炉鼎自己享用的,但他实在是不够乖巧,我便将他丢给手下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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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十几个男人围着他教了三天三夜,他还是学不会听话。”元玄叹了口气,轻描淡写道。
“眼看着他是不愿屈服了,身体也失了紧致。我便对他用了从上古大能那儿传承来的秘术。此秘术可将人的灵魂分为两份,一为阴二为阳,善恶也就此分割。占大头的部分保留在原身之中,而占小头的部分则会托生成另一个人。”
“若能保留他灵魂中懦弱顺从的那一部分,剥离那些令人作呕的正义与善良,那便能制造出我理想中的炉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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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从他灵魂中剥离出来的那一部分。”元玄的眼里映出我的倒影,竟给我一种深情的感觉,“是所有我想要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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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正因我与任笙甹同源,我的潜意识中保留了任笙甹的部分知识,所以我才看得懂新教用的那些符号。
我仍然记得,在我认出符号代表着“甹”时,元玄的表情冷了一瞬。
他当时应该就是从我身上看到了任笙甹本尊的影子,所以才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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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元玄还告诉我,在遗迹中时,他表现得对任笙甹那么在意只是为了降低对方的警惕。
任笙甹并不知道如今的自己对元玄而言已经没有魅力了,自负地认为元玄见到他会失去理智忘记算计,因此非常简单就落入了元玄布下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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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我后,元玄也没有闲着,立刻就把带回来的人质关进地牢审问。
有甄甠作为要挟,程锦没怎么犹豫就把事情都交代了出来。
棘症的传播源头确实不能算是那狗皇帝,而是我们都没有想到的一个人——程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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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冥原先是湘国皇室出身,算是当今皇族的旁系,数十年前受高人指点才入了修真界,这件事除了皇族之人与程冥自己几乎没人知道。
程冥是修真界的第二大宗门凌雪宗的宗主,更是世间少有的元婴修士,无数修真者都想要巴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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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影响力巨大的人物自然得到了新教的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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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婴修士五感超乎常人,平日里想往程冥身上植入子虫根本不可能。
好在他们很快就有了机会。
程冥最宝贝的女儿就要出嫁了,婚礼上程冥肯定会一心关注女儿,放松警惕。
他们决定在那时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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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教原本的计划是让母虫把子虫的活性压制到最低,然后靠程冥这位人缘甚广的元婴修士将子虫神不知鬼不觉地埋在修真界的各个角落,待时机成熟再一同爆发。
但他们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元玄会在婚礼上设计杀死程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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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教之人上一
', ' ')('秒才在程冥身上植入子虫,下一秒程冥就被伪装成元玄和程絮嫄的两个魔修偷袭得手,一命呜呼。
肉眼难以察觉的虫卵随着元婴修士的血溅得到处都是。
元玄应当也是在那个时候感染的棘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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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婚礼,一次葬礼,众多修真者聚集在一起,子虫又被元婴修士充满灵气的血液激活,事态彻底失去了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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