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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糖葫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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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咖色玻璃打底的衣帽间里,因为容纳了两个男人把原来宽敞的空间显得略有局促。

“这里东西不多,不过我的衣服你穿倒也算合身。”

冉季抬手将一件休闲风衣递给正在系衬衫扣的魏津,刚好看到微微发紧的衬衫下透出的一点肉色,抬手自然地抓了一下。

这些日子魏津的腹肌确实薄了一些,奶子上触感也软了一些,好像薄薄的覆了点软肉似的。

魏津身上一僵却没有动,接过了冉季手中的外套,看到对面玻璃里映出的人影,出现一种模糊又熟悉的感觉,恍惚了一瞬。

他已经休整了两天,不像前几天那样没力气,可大概是许久不出门的原因,都没注意过大门那里还有门槛,被轻易绊了一下。

冉季扶住他,“怎么了?不然再休息一天,我们明天再去。”

魏津摇摇头,“我没事。”跟在冉季身后一直下楼到车库坐在车里,都还觉得像做梦一样,只是冉季关上车门绕到另一边的驾驶位这一会,他把手放在车门上,都有些呼吸急促,心有余悸地把手缩回来。

“出来前说的记住了吗?”看到身边的人点头,冉季满意的笑了下。

在那么多冉季耍他的前迹之下,魏津并没有把冉季的话放在心上,却没想到冉季居然真的把他带出来了,不过还是如他所料的那样,冉季不会真的带他去人多的理发店,看起来像是什么工作室。

铁灰色与黑色居多的工业风装修,过高的吊顶垂下来高低错落的几盏风格很强的灯,在房屋中央落下一些模糊的光晕。

“冉总,好了。”

坐在沙发上等了有一会的冉季抬起头,盯着看了半晌,才起身到魏津旁边,顺手帮他顺了一下刚刚打理好微微凌乱缀下来的一点碎发。

看着又感觉是缺了点什么,冉季问:“有眼镜吗?”

“有的。”

放在展示台上的一排排眼镜被推了过来。

冉季指尖游移了几轮,挑了一个跟魏津以前差不多的款式,只是更轻盈一些,极细的镜框上刻印了一圈梵文,精致又冷漠,给人一些相似的感觉。

冉季轻柔地为面前的人戴上,稍微调整了一下,果然,镜框不意外地把魏津的脸部优点更好地衬托了出来。

魏津不适应地微微错开视线。

“看我。”冉季扳过他的脸,“好久没看过了呢,你戴眼镜的样子。”

看起来就好像以前在公司那时候一样,喜欢随便的责骂别人,但是开会的时候有时也会说出一些不错的见解来。

旁边的女人适时地赞叹:“这位先生戴眼镜的气质都不太一样了,不戴看起来有活力,戴了看起来沉稳可靠,不论怎么样都很帅气呢。”

冉季看他被夸赞有些不适应,抿唇一笑:“是啊,是公司最可靠的前辈,照顾包容了我不少,是不是?”

“两位关系真的很好呢。”女人轻笑。

冉季贴到他的耳边,小声说了句:“实际是喜欢被操屁股的变态呢。”

魏津脸上一热,微微拉开距离:“你…”

“好了,走吧,该回去了。”

魏津看着被拉住的手腕,迟疑着点了点头。

他们进去的时候天有些阴沉,临近傍晚反而放晴起来,走出门,魏津被晃的微微眯了下眼抬起头,天空很高,夕阳隐隐从云层漏出光来,照在地上稀疏的金黄落叶上,镀了金,周围的人来来往往。

已经初秋了吗……

“快走吧。”冷风一阵阵的,冉季走在前面迎面被吹了下,停下来才发现魏津没跟上来。

“你站在那里发什么呆。”冉季一手拎着装满几件眼镜的购物袋,一手插在西装口袋里,回过头看他。

天边的残云裹着夕阳翻涌,光线沉沉浮浮,人也忽明忽暗。

魏津没动,冉季眉间好像微皱了下。

莫名地,魏津退了一步。

突然间,肩膀突然被人从身后拍了下,魏津轻微抖了下,回过身,看到一个笑的甜甜的粉色头发小姑娘,脸上贴的亮晶晶的。

“你好,我们这边想打扰一下,做个简单的街头采访可以吗?”

“可以啊。”转瞬功夫冉季就走到了他的身边,手臂抵在他的肩胛上,拉着人往不动声色后退了半步。

女孩眼睛又亮了下,接过旁边助理递过来的便携式小话筒,“太好了!咦?两位是模特吗?”

“怎么这么说?”冉季笑眯眯的。

“因为看起来身材长相都很优越啊。”

“确实是呢。”

魏津刚要否认就听到冉季认下来,微微滞涩了一下,没说什么,他已经几乎快习惯冉季这随心所欲的个性了。

冉季伸手揽在他另一边的肩膀上,微微用力,“看的出来吗,他是内衣模特,拍摄产品个个卖的都很火爆哦。”

魏津皱了皱眉。

对面笑了下,也不知道当真没有。

“其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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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采访是随机抓到一些帅气的小哥哥,问一下他们对同性情侣的看法,毕竟看两位模样应该不论在同性还是异性中都很受欢迎吧。”

“哦?”冉季拉长音调做出思考的样子,“嗯…我是蛮喜欢的。”

对面的人微微惊讶,“啊?那原来你们就是…”

“我们?”冉季微微惊讶,“我们不可能的啦?是吧,魏津。”眸光微敛,意味深长地看向魏津。

没想到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魏津拿不准他什么意思,迟疑了一下。

“看来有可能呢。”冉季转过头来笑着说。

魏津看过去,看到罪魁祸首笑得眼睛像猫科动物一样狡黠地眯起来。

旁边的小助手闻言起哄吹了声口哨,大家笑闹着结束了这场小插曲。

等人离开,冉季眯起来的笑意逐渐消散,站到魏津面前,“刚刚为什么不过来。”

“我……”魏津本能地有些冒汗,如果他不好好回答出来,等回去冉季一定会…他可不想再被关在箱子里了。

左思右想,魏津眼神落到他身后,“我在看那个。”

冉季顺着魏津的视线,看到了街那边的玻璃柜里的东西。

冰糖葫芦?

“想吃?”

魏津摇摇头,“只是觉得今年出来的很早。”脸上却可疑的飘了两抹红晕。

冉季笑了下,“我去买。”

隔着一条街道,对面的人身形轮廓更加清晰地映入眼中,长腿宽肩,配上他的衣服,过膝的灰蓝色长风衣,面上也稍微收拾了下,鼻梁上架着眼镜,搭配在他身上有种刚刚好的精致成熟感。

一阵风过,衣摆被风轻轻吹起一个弧度,街对面的人只是手插兜等人就帅的干净利落,让人一眼就能在人群里挑出来。

当初魏津刻薄却自傲成那个样子,自有他一副骗得过人眼的好皮囊不少功劳。

果然才几分钟时间就有一个女生走上去说什么,他摆了下手,对方还是没走,被缠的没办法了,正要拿过对方手里的纸条时,抬着的小臂突然从后面被捉住。

“冉季…”

女生没想到又走过来一个帅哥,与面前有点冷的帅哥还不是一个风格,皮肤很白瞳色偏浅,面上带着笑。

只是两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空气中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裂帛声。

魏津大衣里面衬衫被人从后面一扯一扒,上面的几颗扣子瞬间蹦开,精壮漂亮弧度饱满的胸膛袒露出来。

那上面满是未消的痕迹,尤其是又肿又红的乳头周围那一圈的淡淡齿痕,最为暧昧。

“小姐,他好像不是单身哦。”冉季笑的也很暧昧。

女生的眼睛瞬间瞪圆。

事发突然,魏津大脑轰的一声满脸臊红,根本没思考反射就打开了冉季的手,“你又犯什么病!”

转过头正要道歉,女生左右看了两下,退了两步,红着脸已经跑远了。

魏津扣上大衣,已经几天没有太大波动起伏的情绪不可遏制,羞辱愤怒地看向冉季,“你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冉季没说话,空气陷入沉默。

过了半晌,魏津的掌心还在都还在发热,才发现那一下他用了七八成的力气,正有些犹豫着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那个是你最喜欢的类型吧?”

“什么?”一时没反应过来,显得魏津面上有些怔愣。

“不逃跑好嘛?刚刚是个好机会吧。”淡淡嘲讽的语气,太阳彻底隐入云层,冉季眼里黑沉沉的。

魏津愣了下,是啊,刚刚想了一圈,杂七杂八的都想过了,偏偏没有想过要逃跑……

“没有。”他诚实道。

难道是习惯了吗……

当然他自己也知道,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再被抓到一次,怕是真的会被冉季玩死。

可…说实话他被关起来的时候不受控制地想了很多,逃跑又能怎么样……

魏津虚空的视线里,路上行人三三两两,街对面一个小孩子正扯着父母的手在荡秋千,双腿努力地蹬在空中,父母的手都有些扯不住了,还是不肯撒手,怕摔着他。

工作也丢了,找工作的话,他之前出现那样的问题,业界真的还有他容身的地方吗?

家里也…不想回去。

很久没跟家里联系,他怕家里担心,昨天他问求冉季发一条消息回去,结果上面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自己不想给大哥打钱,对面骂了几句,后来又来问了一次,以最后一条没你这个儿子,单方面结束争吵。

静默半晌,他一个字也没打出来。

陆晓估计也不想看见他吧。

除了冉季这里,好像,真的没别的地方可以去了。

没有人在等自己回去。

26年了,什么时候起活成这样了呢?

“算了,没想过就好,我们快点回去吧。”

魏津低下头看着抓握他小臂的那只手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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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神。

冉季看他明显失落下来的神情,把自己买的东西拿出来剥开外皮纸放到他手里,自己也拿出来一个。

他还在愣神,冉季突然凑过来低下头咬了块他那个糯米山楂的,抬起头时眼里都是狡黠的笑意看着他,“别生气了,我去给你买东西回来看到有人贴的那么近肯定不高兴啊。”

魏津皱眉,用手臂微微撑开面前的人,却也不好跟冉季闹得太僵,语气缓和说了句:“你自己不是有吗?”

“尝尝你的。”冉季长得实在好看,在故意讨好的时候很容易就让人产生好感。

其实只要他听话,冉季待他也还行?

之前他听话又没做什么错事的时候,冉季好像也没弄疼自己。

如果自己不去害他,不想着逃跑,好好跟他相处的话……

等等。他是已经被冉季洗脑了吗?

操。自己不是刚刚被冉季关起来虐待过吗?

不要想了。

魏津抬眼环顾前方四周无人的停车场,没有把握的事他真的已经不敢做了,却也才发现这么一段时间到底对自己产生了影响,冉季不提他居然没想过逃跑,甚至还产生了听他话的想法。

想到这里魏津语气又有些冷下来,“你说的是真的吗?”看向冉季的神色分外认真。

“什么?”冉季回过头。

“之前说会放我走的。”

冉季沉默了一会,放下了他的手,“啊,是啊,某个时候会放你走的。”

那是什么意思,“是什么时候?”

“那就要看你自己了。”

冉季的神色让人看不懂,这人骗了他太多次,这个听起来掷地有声的承诺会不会也…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

“我记得你说过会给我钱是吧?”

冉季愣了下,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淡淡嘲讽,“啊,是啊。”

魏津最后看了眼外面,侧身坐进车里。

他有钱就够了。

有钱就什么都能解决了,父母也好工作也好。

冉季看他系好安全带,笑了下,“你也是厉害,出了趟门,差点被狂蜂浪蝶淹没。”

魏津没理他的冷嘲热讽,靠在座椅靠背上,闭上眼睛。

滴滴滴。房门被打开。

两人一路无话,魏津进了门也没说什么,脱下风衣往衣帽间走,衣帽间在客厅落地窗的一侧,走过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夕阳挂在近地面的位置,不由得想起刚刚吹在脸上有些发凉的晚风,一时被吸引,停了下来。

想起挂在父母中间小孩的小脸。

想起那个粉色头发脸上亮晶晶的女孩。

想起抬起头叼着红色山楂被夕阳染红的面容。

魏津叹了口气,想说买了一袋子的冰糖葫芦应该要放进冰箱里吧,正要回头说话,猝不及防整个人从身后被抵在玻璃上。

“你干什么!”他挣扎了几下,知道没法动就没再拿出过多对抗的力气,身体的反应都在逐渐习惯冉季莫名其妙的发难。

“别在这弄。”

“没事的。”冉季把人按在落地窗上,手臂被夹在胸前与玻璃之间,另一只被捉住手腕按在玻璃上,冉季伸手绕到身前,把他的裤链拉下来。

这样的举动一出,魏津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努力地在落地窗前撑起身,被按在玻璃上那只手指节都用力的绷紧泛白,还是没能阻止他的肉茎被拿出来被人熟稔地放在掌心揉捏摆弄。

“冉季!”

“蹭蹭。”

肉茎被贴放到冰凉的玻璃,冰的他被按住的身体都没防备地往后缩了一下。

“下面有人。”

“没事,外面看不到。”

虽然语气平淡,但魏津偏在他的话里捕捉到一丝不快,冉季只要在这里就拉着他做爱,一些不易察觉的情绪变化都化在行动里,即便不用言语也能微妙地察觉到对方大致的情绪。

他在生什么气,难道因为刚刚那个女孩吗?

可那也不是他的错……

“我没有想要逃跑,是她非要塞给我……”

解释有用,却也没那么有用,对方只是把旁边的几层薄纱窗帘拉了过来。

“这样就一定看不到了。”

可……

如果此刻在对面有人在,就能看到层层叠叠紧拉着的窗帘缝隙中间,正在有一根半勃的肉茎压在上面轻轻摆动。

“来,扭扭腰。”冉季一只手放到窗帘上,另一只手习惯性的隔着衬衫抓握揉捏他的胸肉。

“冉季能不能…”

看到他转过头的动作,冉季又分出手去按回他的头,脸上的神色是与柔和平淡的语气不同的阴翳。

“快点啊,不然我就把窗帘拉开了。”

魏津好不容易都解放出来的双手,听到这话马上抓在窗帘上不肯让冉季扯开。

“虽说这么高应该看不清,实际上这栋公寓附近的山林里有个山林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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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附近不少稀少鸟雀,这附近倒也常有一些长枪短炮的摄影师。”

“他一抬头,就会发现这里有一个穿正装的大奶变态在玻璃上自慰。”

“说不定还会拍下来发网上呢。”

“你说今天看到你的人会不会认出来。”

冉季贴的很近,听得见他心里没底时咽口水的声响,看到身下的人居然真的轻轻扭起腰一下下在玻璃上蹭起来,脸上才有了点笑意。

“真乖。”放下窗帘上的手也改为从后面抓住他的臀肉揉捏起来。

身下的人呼吸渐重,蹭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冉季停下来低头看那个一扭一扭的屁股,把西裤臀部那里的布料撑的绷紧,快要爆出来似的。

真骚。

他的眸色渐深,把魏津的腰带解了下来,西裤脱下来到了腿弯,手指顺着内裤下面的边缘伸进去,撑开臀瓣间藏匿着的穴口褶皱,不出意外地探了进来。

“不要……”

“快点,别停,屁股再扭的厉害点。”

冉季说着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很快掌心随着手指插入后穴撞得肉球都啪啪作响,腰侧臀肉连着含着手指的后穴都在不断的刺激下开始明显收缩抽搐起来。

“你说刚刚那几个知道你这么会扭吗?”

屁股上突然被狠拍了一下,夹在玻璃与身体之间一直在被擦蹭的性器受到重压,腰部狠颤了几下,下腹微挺,真的在玻璃上射了出来,随即双腿一软,重心就落在了抵着他的冉季身上,将本来伸进去两个指节的手指吞到了指根。

“站不住了?”

“嗯…去床上。”

回答他的是内裤被整个扒下来,一直顶着他的东西缓慢从身后挤了进来,只不过他还在撑起身,猝不及防被突然闯进来,一下子被撞的又趴回玻璃上。

“好难受,等一下…”

对方顶的他又开始一下下蹭在玻璃上,心中明白了一件事,就是冉季莫名其妙在发火,进入了他生气时那种无论如何说不通的状态,无奈之下,被强行挑起来的快感折磨着,也只能无用地攥紧面前的窗帘,只是刚刚射过还敏感的肉茎被磨蹭的都有些受不了,隐隐有些发疼。

直到被射进身体,冉季结束才放开了他,几乎是对方一松手,他腿一软就跪倒在了窗边,听到头顶一声轻笑。

“玻璃都被弄脏了。”

窗帘被拉开,夕阳的光线洒进来一些,玻璃上赫然并列写两坨散开状的白色痕迹,向下流动滑出长短不一的几条痕迹。

冉季看着地上低着头的人,上半身的西装衬衫领带穿的规规整整,连梳好的头发都只是微微凌乱,而下半身却赤裸着一塌糊涂,性器也被蹂躏的发红趴在地板上,银白的精液从臀丘之间流出来在屁股后面那里形成一小滩,像是没管住自己在地上失禁了的小朋友一样。

“你够了吧!”魏津握紧双拳,他迫不得已让他操自己,已经是最后的底线了,凭什么还要他没完没了承受他莫名其妙的情绪。

“又要骂人了?是还没长教训?”

“是我骂人还是你莫名其妙!”魏津抬起头,神情控诉里压抑着情绪,“从外面开始就是了,你不想我出去就直说好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在外面…”

他看到那个女孩神色的时候,情绪就几乎已经要负荷不住了,就好像从她的表情里他读出了这段时间的自己有多不堪多下贱一样。

只是当他说着抬起头时,却失去了声音,眼前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衣服,只剩下一件衬衫挂在身上,几乎赤身裸体靠在窗前的十字格栅上,正巧太阳即将坠落,在冉季身后散发出不规则的光束,把他极白的皮肤两侧镀上一层金光。

夕阳渐落,天色肉眼可见地暗下来,冉季垂眸视线落在他身上,冉季生的漂亮,这一瞬间,好似殉难者重生,又似圣天使坠亡。

“出生死亡的时候都是这样,那个时候谁都不觉得羞耻了,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冉季轻笑着把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扔在地上。

“裸体而已嘛。”

“被看光了这么生气啊,那下次出去我让你扒我一次吧。”

“神经病。”

魏津也没兴致跟这个在几十万人面前裸体直播也不害臊的变态继续讨论这种问题,捞起衣服从地上爬起来。

刚一转过身,身后光芒消失,彻底暗下来。

魏津回过头,发现对方果然把窗帘又拉上了,果然,就算再厚脸皮也是嘴上厉害。

冉季看到他眼神,笑了下,“想了想,现在还是算了,我怕晒嘛,晒黑了直播人气会下降,心情不好会影响我的睡眠质量。”

……

傻逼,再听冉季的狗屎话,他就是傻逼。

“你怎么来了?”

房门合上的声音,把还在睡的魏津吵醒了。

有人进来了。

他翻了个身没有在意,再次闭上了眼睛。

现在对于他来说,清醒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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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痛苦的,任何人一夕之间被戳破幻想发现自己一无所有,还被迫受人圈养随时接受同性的性欲,不崩溃都已经是很好了。

尤其是高傲如魏津,一旦被戳破强撑的表面,就只有一路向下的份了。

因此睡觉对于此刻的他反而成了最好的活动,既不用面对现实,也不用在清醒的时候面对冉季,最好能在半梦半醒中把时间捱过去,至于醒来会是什么与现在的他并没有关系,可越是这样,魏津越是在清醒的时候不可抑制地出现冉季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的想法。

也并没能发现,现在的他倒是越来越接近一开始装作的表面温顺模样了。

直到昨天被冉季扒开臀缝,抓过他的手臂掰着手指往后,按在湿软的不像话微微外翻撑开的穴口嫩肉上。

“自己摸摸,是不是已经湿的不像话了?”

“都射满了,手指插进去都溢出来了。”

“自己挖干净,我再进去。”

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快被冉季磨成什么样了,这种之前听到至少要跟他打几个来回的荤话,已经让他没什么反应了,反而是这样,一股屈辱感沿着脊骨爬上来,在这一发现下逐渐演变成愤怒,这愤怒与其说是对冉季不如说是对他魏津自己。

他不敢想,这样下去自己会被变成什么模样。

他打开了冉季的手,“滚。”

因此昨天晚上弄的又有点晚,他现在是真的有点困,倒也不是在逃避什么。

“冉季,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活成了什么样子?”

“你要一直跟家里……”

好吵。

只是声音实在有点大,让人休息不下去。

女人的声音,又是陆晓?

不是,好像年纪要大一些。

“东西给你拿来了,我知道对你很重要,至于……毕竟已经过去了很多年。”

说的什么?他想再听下去,一开始是女人的声音高一些,冉季可有可无的说几句,这会冉季却突然提高了音量,一声够了打断了对方。

吵起来了?

女人跟他不欢而散了,看来是冉季的熟人甚至可能还是长辈,他如果这会出去,对方会不会……

可到底他还是没去冒这个风险,等人走后一会他才试探着走出去,还以为人出去了,看了一圈没在客厅看到人,看到了茶几上文件夹里漏出来一角的东西,好像是两张照片?

“过来。”

一阵风吹进来,魏津转过头,在半拉窗帘后的阳台上看到了模糊的身影。

冉季仰头背靠在围栏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手指尖夹着烟,手肘放在身后腰间的青石台上。

他犹豫了下才走过去。

“拿出来。”

魏津咬了咬下唇,不想跟明显状态不对的冉季对上,想要赶紧结束,尝试着问,“不用后面行吗?”

昨天玩的有点晚,现在还在肿痛,塞一根手指进去都吃力,时间太接近了实在有点吃不消。

冉季没看他,“行啊,用嘴吧。”语气淡淡的,好像没在听他说什么。

他犹豫了下,半蹲了下去,解开了面前的拉链,头脑里却不自觉想,他还从来没看过冉季这个样子,那个人说了什么,那里面又装了什么,是不是拿到了冉季什么把柄……

额间一疼,额前的碎发被冉季夹着烟的那只手抓在手里往后一拽,他被迫扬起头对上了冉季的眼睛,本来的浅瞳看起来有些灰沉。

“想什么呢?专心点。”性器往前一探弹出来,颇有分量地拍在他的脸上。

魏津忍住隐隐作呕的感觉低下头把抵在唇上的东西含了进去。

楼下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大概是碰了车,有人在吵,歇斯底里的,此起彼伏的鸣笛声,在这么高都能听到一点模糊的声音。

这让魏津的羞耻感更甚,想着赶紧结束居然忍着不适主动低下头在敏感的冠部嗦舔了下,果然看到眼前的腹肌抽动了两下。

猝不及防,突然被扣住后脑,挺腰猛地挺插进嘴里,魏津没防备,被猛地被闯进喉管的东西撑开弄得差点窒息。

“唔…唔。”

突如其来的深喉和拍打在脸颊上的东西让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快要窒息了。

柔软的口腔安抚了一部分冉季强烈的肆虐欲,快要射的时候,他知道如果抵着喉口射进胃里就得把人逼急了,扶着魏津的脑袋湿淋淋地抽了出来,不等他躲开就喷溅了他满脸。

“咳咳,你不能忍一下再……”

蹲在地上的人手放在脖颈上,闭着眼睛,白色的液体黏糊糊地顺着下颌脖颈往下滑入衣领里,那副样子就像是在邀请什么一样。

冉季回手把烟按在了石板上。

魏津脸上都是黏糊糊的白精,他生气地抬手擦掉,还不太能睁得开眼睛,瞬时间天旋地转,后背突然悬空,有种踏空的感觉,心里猛地颤了一下,抓住了冉季的手臂。

“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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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也顾不得液体渗进来刺激的他眼球发疼,他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被放在了身后的石台上,背后是几十米的高空,身上瞬时渗出一层的冷汗来。

而且虽然已经知道他不敌冉季,可看对方这么轻而易举拎起来一个身形跟他差不太多的同性,还是对这种突如其来随意被摆弄的弱势地位依旧没法习惯,可也是这种念头时不时戳他一下,让他还能保持清醒。

可这当头冉季没空理会他想什么,已经扒了他的裤子。

很快他也没工夫想七想八了,冉季的拇指已经抵着会阴与阴囊用中指在后穴里捣弄起来,在屁股与硬石台之间挤压着臀腿之间的嫩肉,每次伸进来都让他有种要被推翻下去的错觉。

魏津抓住手下的台檐与冉季的肩膀,脸色发白,“你疯了,我会掉下去。”

而且…魏津不敢回头,却听得到楼下愈演愈烈地嘲杂声,仔细听又觉得什么都没有,幻觉一样,但不妨碍让他有种在人群中做爱的羞耻感。

“那你抱紧点。”

“不行,我抓不住怎么办!”

其实魏津一直有一些恐高,只不过他被指尖刺激的发颤让冉季察觉不出他哆嗦的有些不正常。

这跟让他不做安全措施玩大摆锤有什么区别!

他死死抓住冉季的手臂,指尖都硬扣下去,因为紧张,甬道比往日更加敏感,听着耳边黏腻的水声,逐渐有了射精的迹象。

被禁锢在半空中的男人,光裸的背脊还如同以前一般宽阔,背肌与肩胛间交汇的线条因为快感而不停发抖,尾椎骨微微凹陷下去后是两瓣夹紧颤个不停的臀肉,夹着冉季的手掌被强制用前列腺高潮了。

啧。

冉季回过身摸到一个皮质包裹的钢手铐往这边拿,中间的铁链很粗,看起来很结实。

他回过神来看到还以为冉季不耐烦了要把他拷起来,双眸瞳孔一缩,“你……”

结果就看到冉季把钢拷拷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反应过来时另一边已经拷在了他的手上。

他们住的高,又是个风天,狂风吹在他的背上,把他的头发吹的四面八方地往眼前飞。

“要是真掉下去,就一起死好了。”冉季不在意的笑声和呼啸的风声一起打在他的耳边。“两个连在一起摔死的裸男,哈哈。”

“谁跟你一起…”话没说完,双手被人一拉,身体后倾,冉季挺身插了进来,魏津猛地抓紧他的肩膀,修的整齐的指甲居然都有些隔着衣服扣进肉里,可他不敢丝毫后退,看起来就在迎合冉季的动作一样,被撞击的啪啪作响,臀瓣都被冉季的胯部隔着裤子挤压的变形。

因为紧张他自己都能感觉的到里面缩的厉害,放在平常冉季必定不会放过调笑他的机会,可今天的两人却都很沉默。

魏津模糊的视线落在冉季身后的玻璃门上,两人摇摆的姿势模糊倒映在上面,身后是鱼鳞一样的浅紫色天空,二者叠在一起,看起来像一部双方都在急迫渴切地进行一场性爱的烂俗欧美浪漫电影。两人交合处摩擦出的液体还有泡沫都吹到了风里,连风都是性爱的味道。

疯子。

这还不就是有安全措施的大摆锤。

他们一直做到了晚霞散去太阳坠落,冉季的脚下都是两人射出来的粘稠精液,正顺着冉季的腹部和臀胯连接的位置淅沥地流下来混合在一起。

魏津几乎虚脱了,眼前的人都已经昏暗不清,被抽插半晌后深入地用力一顶,他手下一滑,视线翻转,看到了头顶的天空。

这一刻他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在想,原来月亮还没爬上来啊。

瞬息之间他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猛地拉了回来按在胸膛上,和冉季拷在一起的锁链哗啦一声。

十指相扣,贴在一起,不知道是谁胸腔里的心脏咚咚作响,震耳欲聋。

魏津看到了眼前过近的皮肤上有一些极浅的疤痕。

之前倒没注意过。

魏津知道冉季有病,但半夜起来去卫生间顺着模糊的光对上电脑前冉季的视线的时候,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地发现,冉季真的有病。

这是第几次了,他在冉季直播间里看到血。

上次那件顺着他的下颌与长颈像是血衣一样的直播犹在眼前,与眼前的场景重合。

冉季微微后仰靠在座椅靠背上,鲜血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流淌,一下下落在地上,座椅上白色羊绒的坐垫洇红了一片,在不明亮的光下阴沉一片。

如果说上次还是有种献祭感的情色直播,现在这副场景就……

这次他终于能确定了,冉季是在自残。

他的眉头一跳,正要移开视线,听到对面说。

“削水果不小心。”

哪里有水果,魏津瞟了眼地上挂着小刀片一样的一截鞭子,点点头错开视线,头也不回地去了厕所。

死了才好呢。

可到了隔天想起这个事,要说他本来对那天的女人说了什么只是一点点兴趣,冉季的样子让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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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兴趣提到了满值。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脑海里的想法分裂成两部分,一部分告诉他放弃好了,他是玩不过冉季的,另一部分则是把以前的屈辱细数,告诉他不能就这么算了。

冉季不可能关他到死,终有一天会玩腻的,到时候让他抱着这个屈辱吗,可到时候那个人本质上还会是他魏津吗?

与其说是畏惧冉季,不如说畏惧自己不知道会变成什么。

已经近乎熄灭的想法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难不成是冉季被什么人捏到了把柄不成?

从住了这么久的地方寻找蛛丝马迹找出一两样重要的东西,对于魏津来说并不算难,况且那天他隔着阳台确是看到冉季拿着文件夹放的大致位置。

文件夹里有一些英文的报纸,上面无非就是一些普通的新闻没什么特别的,此外的两张照片稍微吸引了他的注意。

恶魔也并不是从一出生就是恶魔,照片上的冉季,面容明显要年轻上不少,身材也单薄不少,十七八岁的模样,脸上带着笑,与如今挂在面上的客气不一样,扬着眉梢笑的很开。

情绪都写在脸上的年纪,远没有如今深沉摄人的气势,哪怕模样相似,也难与今早走出家门的人再重合起来。

冉季身旁还站着一个小姑娘,冉季有个妹妹?倒是没听说。

小姑娘像是刚刚从身后还开着门的豪华轿车上跑下来,身上裹着冉季宽大的外套,被他揉着脑袋半揽在怀里,堪堪到他的胸口,也就十岁不到的样子。

小姑娘扬起脸,模样漂亮的过分,编了根丝巾进头发里搭在肩上,上面一双略带不满的浅瞳,双手却与神情不符地环在冉季腰间。

身后是一座厚重高大充满古老气息的教堂,两个白的反光美丽的人站在落雪的教堂前,看着一幅画似的。

他知道冉季之前是在国外,这倒也不是什么新闻。

第二张照片是在室内,华贵的内饰多是木质家具透出一些古朴的味道来,如果不是跟第一张日期同天很难看出这张背景也是在国外,冉季把外套搭在手臂上端正地站在一个坐在座椅上皮肤很白面容慈祥的老人身旁,大概是祖母或者外祖母,另一只手被老人握着,那个小姑娘则是被老人环抱着虚虚地并没用力地坐在老人腿上。

不过是两张老照片罢了,魏津隐隐有些失望,他还以为至少是什么工作机密之类的文件。

但看冉季样子,他还是原样小心翼翼地放回去,连偏差角度都没有改变一点。

冉季回来的时候,他还有些担心冉季发现什么,过了几天也没有什么反应他才放下心来,直到有一天晚上醒过来,一睁眼睛对上了冉季幽幽的视线,像是黑夜里被盯上的猎物,被踩了尾巴一样发麻的浑身一抖,毛骨悚然的。

他还以为是被发现了,有些干涩地舔了舔唇,“怎么了?”

“没事,睡不着。”

不是就好,这一晚上被一吓,他也睡不踏实,微微睁开一只眼就能看到冉季还在那里,睁着眼。

这样几次下来,他都觉得冉季是不是不用睡觉,导致他晚上醒过来,都是先强迫自己别睁开眼睛,可这些都不比晚上被插醒的时候让他想骂脏话。

真的是,他都要觉得自己精神不正常了,连之前那几天低沉的情绪加上胡思乱想都被冉季这一阵弄的提心吊胆,没心思想起来。

好在到了月底冉季终于不是之前那副样子,变得心情不错的样子。

冉季摆弄着手机,调转过来给他看,“这个月末画展就开始巡展了,b国小岛上这个美术馆里有一副我很喜欢的画。”

魏津看着画面,微微愣神,突然想起他们在美术馆的时候,冉季站在阳光后看着他,当时确实表现出了对画作的喜爱来着,那时候他还没想过两个人居然有一天会有一起在床上探讨画作的场景。

只是画是好画,画面上视觉聚焦处是几个孩子的背影奔跑于夜色中,天上皆是繁星,隐约可见色彩奇异的银河,照亮了地上的雪。

“是不是觉得污秽的心灵被净化了?”

没想到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冉季居然还会跟他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说这些东西,实在是有些荒唐,以至于冉季把他按在床上的时候他还难以转换回来。

你被净化的心灵呢,怎么又马上污秽了?

魏津措辞了一下,实在忍不住讽刺:“刚说完这么高雅的东西,就乱发情是不是不太好啊?”

冉季又恢复了平时那副模样,好像那几日的他不过是虚晃而过的幻象。

“话不是这么说的,也不能因为画与远方,就放弃眼前的肉吧?”

“看不出金金是这么矫情的人。”

他妈的他是不是有病?

正好外面门铃声响起来,冉季从他身上下去,过了一会,抱了一个箱子回来。

似曾相识的场景,让魏津不禁有些头皮发麻,妈的不会这么巧吧?

果不其然,冉季把东西放在旁边的柜子上,“品牌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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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品。”

“正好,帮我试一下哪个好用吧金金,以往也不好找人试,最后都送黎非明那去了,便宜他了。”

魏津眼皮抽搐了下,妈的,又来弄他。

他往装满大大小小盒子的箱子里看了眼,又看回冉季,眼神一沉,“这么多,我会死。”

“说的也是…”冉季低下头思考了下,想到一个好主意,转过来笑着说:“你拆,拆到什么我们用什么。”余光里的人听到这话不由自主地抖了下。

“拆吧。”冉季把东西放在魏津面前的床上。

“能不能…”

冉季打断他,“你说呢?”

魏津选了半天,拿了个中等盒子大小的,主要是别的看着都很诡异。

是个按摩棒。

冉季拆开拿出来,“这个啊,这个大小放进去,你后面可能会有些受不了,要好好做润滑啊。”

听他这么说,魏津放在床上的双腿几乎是软了下。

“继续拆,再拿一个。”

魏津纠结了半天,这次拿了个小的。

那里面拆开,是一个包装的很漂亮的小盒子,外面还有蓝色干花做的装饰,像是伴手礼一样。

拆开包装里面的东西看起来就像是一根带着好看装饰的小铁棍。

冉季拿起来的时候,那上面坠着的铃铛叮当一响,周围垂坠下来的装饰有些像日式簪花,繁复地与铃铛编在一起,如果不是下面的铁棍上连续的弧度看起来别有用处,倒是很像是个漂亮的簪子。

“这个啊,我倒是挺喜欢的。”冉季语气微妙,放到一旁。

你喜欢自己怎么不用?

听冉季的语气魏津就直觉不会是好东西。

冉季兴趣满满地看着说明,“使用方式是…有三个模式,首先是…”随手在里面翻了翻,拿出来一瓶润滑递给他,“拿这个先扩张一下。”

魏津左手拿着按摩棒,右手拿着润滑液,深吸了几口气,“能不能不用这个,我不想用这个。”

“说什么呢?不是说好拆到什么用什么?”

魏津咬牙切齿,“谁跟你说好了,我真的不喜欢这个,你要上就赶紧上好了。”

“你喜不喜欢重要吗?躺下自己抱着腿,把你的穴露出来。”

“还是你又想要吃教训了?”

魏津拗不过冉季,躺下来拿着按摩棒迟迟没得动,看向冉季做最后的挣扎,“这个太大了。”而且上面一圈圆环状的凸起看着很是不妙。

“没事我们慢慢来。”

这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冉季挤了些润滑液到他另一个手掌上,示意他抹到臀缝里。

跟以往不一样,冉季倒也没有催促他,看着他弄反而弄得他受不了,一心只想赶紧做完,侧开脸弄了一会才把入口抠软,可摸到一旁尺寸不小主要是形状吓人的按摩棒却畏难起来,像是一开始没挨过操那时候一样,怎么也不想吃进去。

“好了,慢慢来不会疼的。”冉季压着他的手腕被冉季帮他把按摩棒抵在穴口,手下轻轻安抚魏津这一阵又听他话重新训练起来,变得形状很好的腿部线条。

冉季扶住他的手把按摩棒轻轻往里面送进去一点,又拿出来一些,瓷白色的按摩棒抽插时会带出一点磨的鲜红的肠壁,来回几次,每次都比上一次更深入一些,像是引导他的手玩弄自己的后穴。

这样过了一会,冉季放开手让他自己动作,“来自己拿着,别怕,慢慢适应,真乖。”

冉季这像是哄小孩一样的语气让魏津眉间越皱越紧。

“别这么说话,我不是…小孩。”

“小孩?是啊,这么说来,我记得你今年过了生日是26对吧?你比我还要大上三岁呢。”

“魏津哥,习惯了吗,抽出去一点,再放进来。”

“对做的好,魏津哥,做的真棒,我们魏、津、哥。”

冉季伸出手,他的手指修长白皙,直播的时候经常被夸很美的一双手,用那样的指尖放在湿红色的入口,沿着边缘把指尖往里塞,肤色的差异与红白的交替呈现出很淫靡的画面。

“别这么弄!”

魏津往后一躲,指尖掉了出来,冉季也不执着,手指转而陷入了臀缝里,不意外地摸到了一手流下来的肠液。

“已经湿哒哒的了。”冉季笑了下,抬起手放到魏津眼前,让他能看到蜘蛛丝一样的液体黏黏糊糊地挂在他的指尖。

“流的到处都是,是不是应该买一个尿垫给你呢?”

听着冉季的呷弄话语,魏津一分心,操纵玩具的手微微发抖,一不小心按压在了他刻意避开的敏感点上。

“啊!”

那里被玩具设计很好地咬着,尽管魏津咬紧牙关忍耐着,可身体上下被玩弄的太熟,自然与用电驱动的性玩具较量起来没什么悬念,很快就败下阵来。

“自己把自己玩射了啊,魏津哥。”

听到耳边从诱哄急转直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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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嘲弄的语调,魏津猛然间清醒过来,想要把东西拿出来,却被冉季按住手放在上面快速抽插起来。

等等。他还在高潮。

魏津正要制止,对方却少见地停下来没有继续弄下去。

“说吧。”

冉季接起电话,手腕上还搭握着魏津抓上来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摆弄着按摩棒。

“唔…”

冉季目光淡淡地瞟过来,竖起手指放在嘴唇上点了点让他不要出声。

妈的。

“没什么,继续说。”

“抓到痕迹了?”冉季的手一顿,按摩棒往里一插深入固定进甬道里,起身往外走。

魏津松开手气喘吁吁地松懈下来,有些气弱地骂了一句有病。

身下的东西却突然怪异地运作起来,把他刺激的腰身一弓,不对劲这个东西,好像是被冉季按到了什么定时的奇怪功能。

“啊——”

按摩棒某一节突然开始在后穴里大力旋转搅动起来,伴随着嗡嗡的声音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来。

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将其拔出来扔到了一旁,正巧侧身对上打完电话回来眉眼染上一点愉悦的冉季。

“怎么不好好咬住?”冉季好脾气地拿起来又帮他重新插进去。

“别,不要!”

“这里吗?这么喜欢这个玩具?”

按摩棒四处刺探,上面的东西旋转挤压按摩着肠道,给了从来没用过会在体内转动的东西的人不小的刺激。

“真是没有耐心呢,魏津哥。”

眼看着手下的人挣扎的有些厉害,冉季不得不分出一只手按在他的胸膛上,顺手把一个冰凉的东西递到了魏津淡色的唇边,把人冰的退了一下。

“什么?”

眼前是刚刚那个不知作用似簪子模样的东西。

“咬着。”

“别掉了,不掉的话十分钟后我就关掉它,掉了的话就不一定了。”

有了别的限制,挣扎果然停了下来,不知道中计了的魏津果然分散注意去对抗嘴里的东西。

小铁棍呈波浪线的连续圆弧状,十分不好咬,咬松了感觉随时都要从嘴边滑下去,咬紧了又硌的牙疼,尤其是被顶到敏感处的时候,不小心狠咬一下牙齿都要酸半天,最后只能拿舌头与上牙膛一起顶着才好一些,却也弄的嘴角渗出来的口水顺着脸颊一个劲地往下淌。

过了一会,冉季把东西从他嘴里拿出来放在旁边的沙发上,玩具的开关也关掉,回过身摸了摸他贴着头皮被热汗浸湿的发丝。

“不错,我要去直播了。”

“去吧,在沙发上休息一会,让我能看到你好好咬着这个。”

“掉出来的话,你知道的。”

这会他已经记不起一开始要不是冉季闲着没事去做色情主播,自己也不会犯在他的手里,想的已然全是终于熬到了冉季开播,松了口气,挪了几步靠在一旁直播座椅对面的沙发里。

沙发太软,他靠上去有些不舒服,换了个姿势,刚刚放到上面的铁棒被绵软的材质一弹,滚落下来掉在地上,发出叮铃铃的响声来。

刚好是一个空挡,声音格外明显。

——什么声音?

——哥哥房间里有人吗?

冉季看到了,一开始没管,只是粉丝敏感性异常惊人,几个礼物砸上来,挂着的问题居高不下,刷的人越来越多,几乎成了满屏的趋势。

冉季想了想,往魏津这看过来。

魏津听到说话的声音骤然停下,也抬起头看,正好对上冉季颇具意味的视线,心里一毛,有点发冷。

“过来。”冉季伸出手,递过来一只眼罩,意思很明显了。

魏津一哆嗦,摇了摇头,用嘴型拒绝,身下的震动棒突然被打开,频率猛然被调成最高。

“快点。”

冉季看人就要起身往外跑了,无奈走过去把摇着头的魏津拦腰半拉半拽地抱到了腿上,把按摩棒抽出来,随便扔到了一旁,给他带好眼罩,才重新打开摄像头。

——这什么情况!还真的有人啊!

——哇!帅哥身材好好!

——流口水了,家人们

魏津戴着眼罩,视线里漆黑一片,只能听到耳边噼啪一片的汹涌礼物特效音,被吓得抖了下,往身后躲。

冉季笑了下,“刚刚还说了不是小孩子,往怀里钻什么?”

魏津默默咬牙,这个人还要耍他耍到什么地步为止。

与他想的不一样弹幕却是另一番景象。

——是爱人关系吗,我激动了家人苍蝇搓手

——靠好甜

“给大家表演个什么吧。”冉季把他的手放在他的肉茎上,上下滑动了两下。

魏津脸色一白,知道了他什么意思,不想在直播间里发出自己的声音,因此不敢说话拒绝,手上扑腾着想去关电脑。

冉季按住他把人抱回来,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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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了点让他怎么伸手也碰不到电脑,用手托住他的腿弯,像抱小孩子一样的姿势从后面把下半身对着镜头往前托。

“别闹,来,射出来就放你下去,不然就让你在这尿出来。”冉季半是诱哄半是命令的声音响在耳边。

魏津喉结动了动,知道他说真的,过了半天,还是伸出手颤抖着放在阴茎上,一上一下慢慢撸了起来,上半身努力后仰着靠在冉季身上,尽量远离镜头。

周围静下来,只有不断响起的礼物特效音催促着他一样地响起,提醒他确实是在直播中。

有多少眼睛盯着他,几千还是几万?

不,他第一次看到冉季的直播间那次就有几十万的人。

黑暗里出现了一双又一双眼睛,射穿他的肉体,看进被玩弄的肮脏不堪的内里。

说是自慰,他更像是机械的套弄,毫无快感可言,魏津理所应当地抗拒在这么多人面前射精,太过羞耻,太过不堪。

嫌他动作太慢,冉季放下一只腿空出一只手放在他的手上,手法娴熟地帮着他快速地套弄。

有了加持,魏津像是被人教着如何自慰一样大张着腿被人抱在怀里,两只手都被拉到身前握住性器上时轻时重地捋动,那里逐渐充血。

“啊…哈啊,停下。”

拇指按着马眼擦揉了一圈,魏津浑身一抖。

他快射了…

“快要了…放手。”

“我不想…”让别人看。

“不想?”冉季真的松开手停下来,把他放下来,“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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