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莺够了两次,都只能碰到他修长的脖颈,柔软的唇,不断地碰到他的喉结。
喉结处痒痒的,他险些把持不住,故作严肃道:“娘娘到底想做什么?”
崔莺红着脸,低声说,“你再低一些,我够不到你。”
陆庭筠缓缓低头,崔莺踮脚,吻住他的唇,却只是蜻蜓点水似的轻触了一下,便快速移开。
陆庭筠压住抑制不住往上扬的嘴角,“这般敷衍,娘娘就想打发了臣?”
“那等回去了,也是可以的……”她的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赶紧用双手遮挡早已红透的脸颊。
而后羞涩地转过身去。
陆庭筠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抱上马背,唇在她的耳垂上蹭了蹭,故意装作不知,“娘娘说的“可以”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崔莺的脸更红了,他分明就是听懂了,却还要明知故问。
“娘娘是不是想和臣……嗯?”陆庭筠故意将唇贴在她的耳边,扬起了声调。
直到她那软白的耳垂红得发烫,耳根处也红若滴血,他才轻笑出声。
“不想。”她的声音也越来越低,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她的声音被风声掩盖。
陆庭筠单手环住了她的腰,在她的耳边轻声地道:“嗯,臣知道娘娘不想,是臣想。”
身后传来爽朗的笑声。
黑色骏马飞快地驶入军营之中,陆庭筠抱着崔莺直奔自己的营帐,神色急切,一阵风似的从潇鹤身边擦身而过。
潇鹤见陆庭筠回营,欣喜地迎上去,却遭到了无视,他正好有事回禀,陆庭筠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他紧跟陆庭筠的身后想要进去营帐,还只到了门口,便听到里边大呵一声,“滚出去!”
可事关重大,潇鹤实在不敢隐瞒,只得站在帐篷处,高声地说,“公子,皇上不见了!”
陆庭筠迫不及待地解开复杂繁琐的衣裙,崔莺身上的喜服里三层,外三层的实在麻烦,他忙活了半响,又不小心将衣带打了个死结,皱眉不耐烦道:“再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公子,还有一事。”
一只茶盏从帐篷中飞出,
与此同时,那颇为不耐烦的声音传来,“闭嘴,什么事明日再说。还有从现在起,不许让人踏进本相的营帐一步。”
第76章第76章
◎娘娘不嫁臣,想嫁谁?◎
陆庭筠解了半天衣带也无法解开,反而还打了个死结。
他含住那柔软的唇,喘息不已。
眸色深沉,染上了几分欲。
他靠在崔莺的颈间,轻喘道:“嫁衣我会赔你,除此之外,我会赔莺儿一场盛大的婚礼,如此可好?”
崔莺羞涩地点了点头。
他拿出匕首,割断衣带,衣裙坠地。
崔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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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赶紧遮挡住胸前,防止春光乍泄。
“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嫁与你。”
陆庭筠的唇在她的耳垂上蹭了蹭,“娘娘不想嫁臣,想嫁谁,嗯?”
崔莺的身子轻颤,就连说话都带着几分颤音,“我可是入了宫,嫁过人的,陆相不介意吗?”
她的声音逐渐变得破碎,变成声声动人的娇吟。
“臣此生做过最后悔的事,便是当初去崔家退了亲,臣会一辈子对娘娘好,去弥补当初犯下的错。”
“臣买了一处宅子,不算太大,待臣和娘娘成婚后,再生一个孩儿,只一个就够了,最好是个女孩,她会像娘娘这般美丽可爱。我们一家三口,永远在一起。”他的唇轻轻摩挲着她有些红肿的唇,汗珠顺着柔和的下颌线滴落,落在她的心口。
她的手环着他那过分纤细而有力的腰上。
分明幽州才二月天气,他出了身汗,黏着薄透的里衣。
地上一片凌乱,衣袍散落了一地,只听见男子沉重的呼吸声。
他喘匀了一口气,眼眸含笑温柔地注视着崔莺,“臣又怎会在意娘娘嫁过人,臣只觉得娘娘那样好,自己配不上娘娘,臣曾短暂地拥有过家人的关爱,可当年陆家出事,臣的父母兄弟,所有的亲长都死在那场灭门之祸。”
提及陆家当年的惨案,陆庭筠的声音暗哑,隐隐透着悲凉。
“莺儿,你知道吗?我的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人,她说话永远都是温声细语,小时候,我和兄长闯了祸,父亲拿着棍子追着要打断我和兄长的腿,父亲是个急脾气,他对我们兄弟是出了名的严厉,若是被他追上,我和兄长只怕都会脱一层皮,可他偏偏舍不得对母亲说一句重话,所以每次闯了祸,我和兄长都去母亲房里跪着,因为我们知道她一定会心软,不舍得再让父亲打骂我们……还有兄长,别看他是个英勇无畏的少年将军,可他永远都是孩童心性,一点都不像外头说的那般成熟稳重,每一次闯祸都是他带头,父亲要责罚,他会将我的那一份责罚一起领了,还说我是读书人,将来要考功名的,莫要被打坏了……”
崔莺安静地靠在他的怀里,听他说自己的家人,觉得眼睛有些酸涩,陆家的每一个人都很好,却都在当年那场惊天大案中无辜惨死。
听着陆庭筠平淡地说着陆家的每一个人,她好像见到了温柔美丽的陆夫人,对子女严厉的陆相,和爱笑少年心性的陆家兄长。
她不觉红了眼圈,落下泪来。
若是他们都在,陆庭筠会有父母的庇佑,兄弟的扶持,这一路走来,便不会吃尽了苦头,不会如此艰难。
她轻抚陆庭筠的脸颊,“晟安,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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