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造假呢?”
说这句的时候,他垂下的一只脚慢慢抬起,踩上洗手池的台面。然后他再一次凑上匍匐在自己两腿之间的韩敬,用自己支起的膝盖轻轻拍了拍韩敬的一侧脸颊。
“不是让你不要停吗?”他轻声催促道,比起和朱院长说话的口吻,语气柔和了许多。
他的一条腿紧紧贴着洗手池硬冷光滑的台面,另一条腿屈膝,半折叠着高高支起,就这样坐在洗手池上。
这个姿势让他下身私密的地方全部而彻底地暴露在韩敬的面前。
韩敬只见兰知紧致的小穴镶嵌在两瓣白皙的臀肉之间,仿佛是一朵盛开在雪地里妖艳而冷酷的花,正竭力邀请着韩敬探入。
他身下的洗手池台面平滑如鉴,像烟雨笼罩下的湖水一样,在氤氲的水汽里隐隐映出他私处的倒影。
这个风景旖旎的画面实在太过于淫荡。
韩敬觉得自己都快要飙鼻血了。他再也顾不得兰知和朱院长的对话,直接掰开兰知的大腿,对准对方坚挺的下体,从下往上狠狠地舔了一口。
兰知当即“啊”地高声叫了出来。
韩敬和兰知做过很多次,他很喜欢听兰知叫床的声音。
兰知平时说话的嗓音偏低沉,好像是套了十几件厚厚的衣服,连帽子围巾手套袜子一起穿戴整齐,将他声音底下的情绪裹得严严实实,不露一点让人亲近的缝隙。
可当兰知开始情动呻吟,那感觉就像是在慢慢地脱衣服。
很慢很慢地脱衣服,一点一点呈现出被层层遮掩的裸体风光。
先除下袜子,再褪去手套,冰山一角般地露出自己修长的手脚,欲拒还迎地勾引着韩敬。
可惜兰知似乎一直不愿意叫得太大声,在床上声音克制而压抑。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衣服脱到一半戛然而止,隔靴搔痒一般地让人饥渴难耐。
韩敬几次向兰知表达过希望他彻底叫出声的愿望,可兰知尽管动作热情,却始终对他的恳求置若罔闻。
后来韩敬在那一个雪夜里揍完朱院长后,也从兰知嘴里得知了他曾经被朱院长迷奸的事实。更重要的是,他发现兰知似乎有些自责,认为是自己叫床声音太过放荡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所以从此以后韩敬就不再强求了。兰知高兴他就高兴,兰知不高兴他也不高兴。他不希望让兰知做不愿意做的事情。而且他坚信,像兰知这样的男人,只要时间足够,肯定会慢慢从这种心理阴影中走出来的。
所以他今天听到兰知突然这样大声叫床的时候,不由心中一喜。
那声音宛如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只一下就扯落了身上层层包裹的所有衣物,让底下赤裸的欲望一览无遗。
韩敬在这样摄人心神的叫床声里兴奋极了。他已经从兰知的口袋里摸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安全套,当即随手扔了兰知的西裤,两手顺着兰知的窄腰往下一抄,直接托起兰知的屁股,朝着对方紧致的小穴就伸舌舔了进去。
兰知立刻再一次高声地叫起来。韩敬感觉到对方也十分地兴奋,不仅性器坚挺,连那包裹住自己舌头的小穴入口处肌肉也在随着自己舔弄的节奏一张一合,配合着高亢的呻吟,无声而饥渴地叫嚣着。
韩敬的舌头长驱直入,湿漉漉地在兰知的身体里来回拨弄着。兰知顺势背靠墙上的大镜子,任由对方挑逗自己,一边迎合着挑逗高声地叫,一边将自己的一只脚踩上了韩敬厚实的后背,拿自己的脚后跟不停摩擦着韩敬背上的皮肤。
韩敬感觉兰知踩得十分用力,几乎恨不得将他踩进自己的身体里去,填充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