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月光苍白如霜,寒风刮过渗血的肌肤,尔尔试着挣扎几下,被浑身纯白的男子按下。
“真是调皮的女孩。”
淡若雾霭的面模勾起一抹担忧的笑,克瑞斯抱着尔尔来到东三区最重要神圣的地方。
透过覆在眼前纯白的锦,尔尔看见天上的一轮残月,耳边是水花的清脆声响。
城中心凭空而起的白色高塔,最顶层的仪式之间,三块魔力石自没过脚踝的清澈水中升起,晶簇状的璀璨晶石印着月光闪耀,静静地恩惠着这片土地上所有的生命。
宿恒站在石门边,看着白色无垢的少年拥着尔尔淌水而下,踩着白色的石英石地砖,走到三块魔力石的中心处。
克瑞斯指间一扣,白色的玫瑰从他的左袖中飞出落于水中盛开,那是宿恒之前为尔尔放在冷冻仓中的玫瑰。
虽然面上毫无波澜,宿恒心中却无比震惊。竟然超越了空间的限制,将上千朵玫瑰用魔力藏在袖中。他的面色越发凝重,的确,论魔力,世上没有人是北国王族的对手。
“您可以出去了。”
将尔尔轻轻地放在白玫瑰上,半身浸在魔力石汇成的清澈水中,克瑞斯回过头善意提醒:“如果您担心她的安全,请在门外把守,不要让任何人惊扰我的治疗。”
“治疗。”
宿恒咬着这两个字,对克瑞斯并不友善。许是因为从不离开冰雪的北国王族出现的太巧合,许是从不触碰人世尘埃的矜贵之人竟然脱下了手套抱尔尔,他总觉得克瑞斯话里的意思并不简单。
“好吧,如果您执意要亲自监督,我也没有意见。”克瑞斯含着浅浅的笑意,宿恒敏锐地发现似乎有一丝得逞的意味。
刺骨的寒冷顺着水席卷而起,瞬间冻结成冰,将宿恒的双腿牢牢地冰封于地。
“你做什么?”
宿恒低吼了一声,看见克瑞斯比了个嘘声的手势,“我想有任何可能妨碍的因素,您也不想她出事,不是么?”
胸膛重重地起伏两下,只见尔尔身上的血已经将白色的礼裙染红,甜腻的血透过玫瑰花瓣落入水中飘散,宿恒冷声道:“好,我不动。”
“感谢您的配合。”
湛蓝的眼眸透着冰冷的笑,克瑞斯这才俯下身,看着喘息的尔尔安慰:“别怕,一点也不疼。会让你很舒服。”
“别……别碰我……”
太过纯洁的白让尔尔无所适从。他就像雪国童话中的精灵,哪怕只是目光碰触都是对他的亵渎。
“没事,你一点也不脏。”
他湛蓝的眸子似乎能读心,将尔尔俘获进冰海之中。克瑞斯指间的魔力犹如片片雪花飞舞纷飞,尔尔忽然觉得一冷,身上的礼裙被他割开。
均匀纤细的腿暴露在染血的白玫瑰上,精致的蕾丝底裤和白色丝袜被克瑞斯冰冷的指尖褪下。
尔尔惊恐万分地看着面前的人,他怎么可以满脸纯洁地做这种事?
“你在觉醒魔力,需要一点魔力的帮助。”
看出她的窘迫,克瑞斯十分体贴地割开了尔尔胸前的布料,伸手捻弄她血管尚未完全裂开的肌肤,他低下头,白皙得几乎透明的面庞贴在尔尔的面前。
他的唇依旧冰冷,从尔尔的发梢,额头,眉角,眼眸,鼻子,嘴唇,再到她颤抖的喉咙。落下一串轻轻的吻,虔诚得像是祭奉。
身体渐渐燃起羞人的体温,细雪般温和的魔力从他的唇透过血渗进皮肤,尔尔难耐地眯起了眼睛呻吟。
“血统是决定魔力的一切。”
克瑞斯站起身来,扯去胸前的束带,白袍顺着月光铺落满地。尔尔看见他雪雕般无垢的躯体,就像教堂中供奉的圣子雕像,美的不似人类应有。就连胯下浅色的性器形状优美得如同雕刻,让尔尔一时间没注意到可怕的尺寸与长度。
“克瑞斯!”
宿恒叫了一声,他是第一次看到向来包裹严实不让风雨沾染的北国王族躯体,令他更震惊的是那足有成年人小臂一般的性器,正蓄势待发地对着尔尔。
克瑞斯眉头一簇,似是不满宿恒的声音。风雪封闭了宿恒的喉咙,同时威胁道:“不要使用魔力,干扰到我的治疗,她就必死无疑。”
他俯下身,跪在尔尔的身前,目光纯洁而虔诚,“我是兄弟中魔力最纯粹的,我叫克瑞斯,恳请您记得我。”
“克瑞斯。”
险些被他的眼眸勾去心神,尔尔呆呆地叫了一声,双腿被他抓住屈起。
他粲然一笑。在进去她身体之前,克瑞斯耐心地详细地,伏在尔尔耳边轻语:“魔力石选择了人,改变了血,赐予新生与魔力。我会将我的魔力供奉给您,成为您的养料,请您索取我的一切。”
随着这句夺魂摄魄的话,他的魔力渗入尔尔身体的最深处,仿佛触摸着灵魂。血液沸腾着,像是饥渴的野兽将要出笼觅食。
“请您原谅我的愚钝。”
克瑞斯说着,将尔尔的双腿屈起,硕大的龟头顶进她流血的阴道之中。
“啊~!”
吃痛的尖叫却像是登往极乐的泣声,尔尔看见自己的腰擅自往克里斯的胯下撞去。不再是血管屁啦的爆裂声,而是媚肉被翻开铺平,甬道被全数捅开的抽插与叫嚣。
克瑞斯撞开了尔尔的宫口,插入她最隐秘的子宫之中,他满足地叹了一声,低下头用嘴唇亲吻尔尔的乳头。他不轻不重地扫过乳肉,将整个儿小乳全部含入,先是粉色的乳晕,舌尖绕着乳果打着转,略微粗糙的舌苔舔过敏感挺立的乳尖,尔尔哆嗦着呻吟,被潮水般的快感淹没在水中。
“哈啊……克瑞斯……”
她将手指插入克瑞斯的银发中,看见他抬起的眼眸满是询问和紧张。胸膛往前挺了挺,似乎是不满另一侧被冷落。
“我的荣幸。”
克瑞斯轻轻一笑,将另一侧嫣红欲滴的乳尖含弄,胯下的动作浅浅地抽插着,直到尔尔泄了身,湿润的甬道足以承受巨大的性器才抬起头来。
他的动作井然有序,像是被训练过似的,尔尔甚至能听到阴茎摩擦肉壁的羞人水声。他抽出时将龟头卡在小穴口最敏感的地方,与银发同色的耻毛擦过尔尔充血的蕊珠,趁她战栗时全部没入。
就像是刀鞘找到了最合适那柄刀,尔尔不自觉地弓起身子迎接着他的插入,花穴不知廉耻地咬合着,不许他退出去。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身体对大脑叫嚣着,尔尔伸手抓着克瑞斯的双肩,情欲浓重地说:“克瑞斯,射给我。”
他的唇动了动,重重地往上一挺,擦过尔尔敏感的软肉处进入子宫,大股大股的精液倾泻在子宫内。
尔尔哆嗦着抽泣着。他的精液滚烫骇人,可怕的阴茎如同粗蟒跳动着,完全不似人类。
克瑞斯双手紧紧扣着尔尔的腰肢不许她逃,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他看见尔尔的小腹被自己的浓精灌得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