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顺着肌肉的抽动不断往外流,尔尔被吊在空空看着天花板,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对亏她现在有了些许魔力,这几日来总含着宿恒的精液身体好了不少,造血障碍似乎减轻了很多,否则很可能会流血致死。
显得苍白的躯体上满是鲜血,顺着身下腻在腿根,尔尔试着动了动屁股,试图让细细的血流熄灭烛火。但小腹处疼的快裂了也没有成功。她绝望地看着那烛火越来越暗,一点点地燃烧进了肠道。被迫张开的菊穴感受到被烧焦的痛楚,她想尖叫,但忍住了。
现在哪怕只是一个表情也牵动肌肉,引起腹中木块的摩擦让她疼的晕过去。这一夜过的十分痛苦,在痛晕和痛醒之间来回交替,第二天她是被男人的性器叫醒的。
果然如同唐糖所说,她叫了几个侍卫进入这房间。他们淫邪地在尔尔的身上流连摸索,带出新鲜的血。
“和唐小姐说的一模一样,真的是极品!这细皮嫩肉的!”
身材稍许臃肿的男子迫不及待刮去尔尔乳尖的烛蜡,张嘴一口咬下。
“疼……”尔尔嘤咛了一声,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有人掐住她的鼻子强迫她张嘴,腥臭的性器顺着她的喉咙直接没入。
脑袋朝下地被人掐着脖子,尔尔吞咽地十分辛苦,男人的囊袋拍打在她的脸上,她甚至看不清这些侍卫的模样。
“真可惜不能操她下边,上边这张嘴倒是挺爽的!口活真好!”
“别玩那么凶,好歹也是陛下的东西。”站在门边的一名侍卫咽了咽口水说:“万一陛下还要用她……”
一名埋首在尔尔腿间舔舐肌肤的人抬起头来,满是不屑:“你瞧瞧她这样,都被操烂了怎么可能会入陛下的眼?而且唐小姐说了,这贱货迟早是送给我们玩的,现在玩玩怎么了?你就爱挑别人玩剩下的?”
这话说的十分有道理。那名侍卫也不再压抑,走过来褪下自己的裤子加入。
待到侍卫们玩够了,本就鼓起的小腹更是胀起,里头满是他们强逼着尔尔吞入的精液。他们这才解开她手脚的镣铐将她丢到床上,至此,唐糖吩咐的事已经全部完成,房间又恢复了可怕的静。
尔尔看着床单被自己的血染红,喉中的苦涩和反胃再也压抑不住,不适的身体吐出了大滩污浊的精液和胃水,她甚至不敢缩成一团,哪怕只是动根指头都疼的厉害。
她觉得口渴,因失血而缺水的身子让她难以入眠,然而房间里连水都没有。
“只要一口就好了……”开裂的嘴角和嘴唇,哪怕只是几滴能够润湿也好。然而她根本起不了身,挪动脖子已经是极限了。
眼前是大滩令她恶心的体液,但她实在太渴,无论多么挣扎,只能将唇贴了上去舔食。
门被推开的时候,尔尔已经连害怕都没有力气了。来的不是唐糖,尔尔后知后觉地发现来人是宿恒,也顾不上疼痛连忙扯过床单堪堪遮住自己的身体。
“尔尔?”
这里只是摆放物品的临时储存间,面积并不是很大。宿恒只是进门便闻见了叫他惊慌的血味和精液味。他看见那钉在天花板上的锁链和地上的血迹时便知不好,他走到床前,一把将尔尔身上的床单扯开。
“不要看!”尔尔低叫了一声,但已经太晚了。
满身疮痍的模样被宿恒全部收入眼中,他只是那么站在那儿,尔尔委屈得想哭却不敢,“对不起,陛下……抱歉脏了您的眼睛……”
“你叫我什么?”
他似乎更生气了?尔尔脑子转的很艰难,又艰难地唤了一声:“先生?”
“我说过,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喊我的名字。”
宿恒将牙咬出血来,他只觉得心都绞成了一块一块。也顾不上可能有人还在暗中监视,直接用魔力封锁了这间屋子,他坐到床边仔细查看尔尔的伤势。
胸前和腿内侧的齿痕很是明显,他甚至还看见了尔尔合不拢的双腿之中的惨烈景象。穴口被木块撑着满是撕裂的小口。他之前不舍得破处还想多做扩张再进入的菊穴里插着一截熄灭的烛火。被烧成深色的肠子很是扎眼。
尤其是那些可怕的碎木块,如果尔尔的魔力特性不是和生命力有关,恐怕早就已经流血而死了。
但也正是因为这个特性,阴道与子宫中新生的软肉将木刺紧紧地缠住,宿恒哪怕用魔力探清了也不敢轻易取出。
“别碰我……”尔尔努力抬脚踹开了宿恒的手,喃喃道:“我没事的。”
能将她弄成这副模样,更是有魔力将锁链穿刺在天花板上,宿恒不用想都知道是唐糖。
“对不起。”宿恒俯下身亲吻尔尔的额头,却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被折磨成这样的人儿,他第一次厌恶自己身为皇帝的身份。
“没关系的,真的,一点也不疼。”
尔尔努力扯出个笑容说:“真的不疼。您还是快走吧,唐小姐之前一直念叨着您,万一发现您来我这儿报告给您的父亲就不好了。”
察觉到宿恒因跪了一天一夜而涩疼的膝盖,尔尔伸出手摸了摸,刚要提起魔力替他治愈却被宿恒抓住动弹不得。
“没事的。不会消耗细胞活性和生命力。”尔尔安抚他说:“可能真的是再生这个特性。还算有用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替他考虑?宿恒慌了分寸,不知如何解释。只是不断摩挲着尔尔的手不舍得松开。
他多想和尔尔说别担心,那些欺负你的人我都会替你讨回来,然而他现在却连替她喊个医生来治疗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