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胆战的绝望中,艾洛被工作人员破门而入,并不是夏洛蒂找来的杀手,而是一个穿着严肃的职业女性。
“艾洛·哈德。你被陛下选中参加围猎。”黎羽得意洋洋,像是在说快跪下谢恩。
关于东方帝国的围猎,艾洛早在儿时就听说过,厮杀至最后的幸存者可以得到莫大的丰厚回馈。就如同残暴的东方帝国一样血腥,他却心动起来,“如果我赢了,能见到皇帝陛下么?”
“当然。”黎羽走到他面前,高跟鞋踩住他的脑袋,“只要你能杀死所有人,包括为了杀死你而参加的夏洛蒂,东方帝国不会亏待你的要求。”
这根本就是弑亲,艾洛却没有心思去计较她野心勃勃的算计。
“我会努力的。请您务必帮助我。”他恭恭敬敬地俯下头亲吻黎羽的鞋面,“我想赢,您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赢下来就能见到东方帝国的皇帝,那个发明了改造饵粮的方法,变本加厉剥削奴隶,将魔力强调得如此重要,四处征战,以至于自己这个低魔者只能如此苟活的人。
如果能杀了他就好了,那样早就不满的奴隶和饵粮肯定会比现在更好,尔尔也会好上一些。
宿恒回到国都,议事殿中的各个官员已经迫不及待地对他提点。
“您怎么可以擅自假借身份离开国都?万一被别有用心的人接近了魔力石,或者您的身躯受到伤害,帝国该如何是好?”
宿恒冷漠地点头,看向叽叽喳喳的众人,“朕有重要的事。还需要向你们报备?”
他将北国王族突然出现以及东三区魔力石恢复了的事说完后,众人这才松了口气,但对于他这有违规定的行为仍然不满。
前皇的心腹出现在殿中,邀请宿恒前去寝殿。
宿恒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由得握紧了袖中的手,独自前往。
刚进入寝殿,魔力窝成的拳便砸在小腹上,宿恒不敢用魔力抵抗,强忍着疼痛跪了下去。
“胆子大了,敢私自离开王都。”久病在床的人气的坐起身来,今年不过五十岁而已,强大的魔力让他身患重病也依旧精神奕奕。宿齐踱步下床,看着宿恒十分不满:“你该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要不是当时的人全死了,这皇位轮不到你来坐。好不容易进入了sss级却不认真侍奉魔力石早日生下皇子,宿恒,你真是个废物。”
“儿臣只是对那些女人没有兴趣。进入sss级之后,那些女人都没有意思。”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找来那些小女孩圈养的事!”
宿齐严厉无比,同时冷冷笑道:“还都照着宿渺的模样找,倒是有那么一两分相似。怎么,你想操你同胞的妹妹,乱伦生个孽种出来?她的魔力那么低,就是活着也生不出来。”
听见自己妹妹的名字,宿恒的心顿时提了起来,他甚至没有计较羞辱,而是看向父亲的脸庞满是询问:“真的有一两分相似吗?”
“假的!”毫不留情地打破宿恒的小希望,宿齐冷声命令道:“在殿中对着先祖的画像跪上一天一夜好好反省。等你什么时候将北国收入版图,我就把宿渺的日记本给你。如果你总是这样不听话,我也不介意烧掉。”
每个参加围猎的人都留下了一样遗物,宿恒只留下了一张焦黑的照片,而宿渺的日记本……
宿恒点头应是,同时听见宿齐说:“唐家历代忠良,唐糖的魔力也不错,早些和他生个孩子。”
“多谢父皇的关心。”
提起生孩子这件事,宿恒还是有些拒绝。但已经没有再拖延的机会了,宿齐十八岁开始便有下一代,而自己现在已经二十四岁却连皇后都没迎娶,无论送了多少贵族女孩或者适合孕育下一代的女人都放在妃子园中。
如果和尔尔生孩子……他心思一动,但又不敢往下细想。母亲的地位如此之地,孩子就会像自己和宿渺一样处境凄惨。
宿恒在殿中跪了一天一夜,趁着深夜时终于提前十五分钟偷偷地出了来,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尔尔。
他一直在人将对尔尔的喜欢藏得极好,那些个在东三区临时的司机和下属也被他处死,项圈收回。更是在她昏迷时将她s级的魔力隐藏了起来。
现在她应该就像一个普通的进贡物品被摆在专门的房间里才对。
“一定要尽早将权力全部收入手中。”隐匿着身形的宿恒如此念道。可这千年来盘根错节,一脉扣着一脉的权利大网又岂是如此简单被他全部收拢的。
“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正在选适合孕育子嗣的妃子以及侍仆了。”
已经连续工作了一整夜的宿恒听见这轻轻点了点头,将对北方帝国撤兵命令的各项考量写完,吩咐下属传达给给各个大臣们。
见宿恒如此疲惫的模样,下属退下后唤来了陆承安,跟了陛下十几年的御医。
“那个饵粮应该已经在参选侍仆了。”给宿恒检查了身体,陆承安小声说:“需要过去看看么?毕竟有关您的子嗣,于情于理都应该过去看一眼选妃。”
“已经安排好了吧?”
揉着太阳穴宿恒站了起来,他对于自从围猎结束后就跟在自己身边的陆承安很是放心。他和宫中所有人都没有牵扯,曾经只是个普通的医科毕业生。
“已经安排好了。那名饵粮肯定会被选上。”陆承安低着脑袋说:“只是唐小姐那边似乎也派了人安排,不知道会不会有问题。”
一个普通的选奴,还由不得唐糖擅自干涉。
想起那个就像妹妹一般调皮捣蛋的小人,宿恒就有些自责。他之前对唐糖的确有些宠溺,有几分将她当成宿渺对待的意味,怎么也没想到现在竟然如此。
“走吧,去看看。”
宿恒本想去选妃处走个过场,直奔尔尔所在而去,不想却被早就等候在那的唐糖碰见。她已经将几个贵族女子说得满脸惊恐,直接退出。
“陛下!”见到宿恒,唐糖忽然扑上来,抱住他的手臂很是亲昵,“选妃已经进行得差不多啦,我有替您把关选您喜欢的口味噢。是不是该给我个夸奖?”
宿恒心情复杂地摸了摸唐糖的脑袋。
这个小姑娘十分喜欢自己,宿恒很明白,他也给了她足够的回应和尊重,但只是当做妹妹亲昵的同时保持着距离,甚至没有要过她的身体。
“我们现在去选奴的地方吧?老实说我也想要个侍仆呢,毕竟您这么厉害……”她红着脸看向宿恒的下胯,“到时候您真正要我的身子,就算您再疼我,我也吃不消啊。”
清纯又带些放荡,还有求饶的意味在里头。的确是宿恒最喜欢的那一款。
然而此时宿恒心里只有尔尔,连一丝涟漪的情欲都勾不起来。他敏锐地察觉到唐糖话中可能有的意思,刚想说不去了,却听见唐糖说:“您还去看一眼吧?我特意吩咐了要选几个技术最好的性奴,现在应该正在表演呢。喏,您看那儿。”
宿恒顿时沉下脸来,他被唐糖牵着手走进选奴的地方,隔着老远便听见各种各样的呻吟。
专属于尔尔的柔软音调几乎变了调,他的心猛然一紧,跨入房中时便见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儿菊穴处被两只硕大的振动棒塞得毫无缝隙,浑身散发着不自然的情欲色彩,一只公狗匍匐在她身上不知停歇地贯穿着。
“这是在做什么?”宿恒不自觉握紧了拳斥责道:“这些都可能是我的性奴,竟然让一只狗玷污她?”
“可她不是处女了,陛下。”某个唐姓评审恭敬地冲两人行礼说,“但是她执意说自己可以,求我们给她一个机会。我们想了很久,除了这种大尺度的人兽情色表演之外,实在没有什么能讨您欢心。”
尔尔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柔软又暖和。虽然她最喜欢的是刚出生不久的白色小海豹,但不能作为宠物总是把玩,宿恒给她选了许多不同的白色小猫陪伴。
一只布偶猫最得尔尔的欢喜,长长的毛发以及美丽的脸蛋,如同蓝宝石一般清澈璀璨的双眼。在阳光下就像是映照星河的海洋深邃神秘,尔尔爱不释手地总是抱着它。
甚至是吃饭前都要先将她的餐食放好。读书时尔尔就坐在沙发上,小猫窝在她的膝盖上,不时喵喵地叫两声。
宿恒忙于工作不到尔尔身边时,它与尔尔形影不离。
就连睡觉时尔尔都将它抱在怀里,小猫乖巧得过分,十分喜欢腻在尔尔身上。
深夜,宿恒终于结束会谈,进入卧室中看见淡淡的暖黄色灯光下尔尔恬静的睡脸。她向来没有安全感,喜欢将自己缩成一团睡,没有他在的时候会不会做恶梦?
现在夜已经很深了,尔尔的睡眠不好,细微的响动吵醒后恐怕就很难再入睡。虽然已经半个月没有亲近过,现在只想拥她入怀,宿恒却觉得有些愧对她,扯下自己的领带,俯下身只敢吻了吻她的发梢。生怕惊扰尔尔的睡意。
“阿喵,好痒……”
呼吸喷洒在耳后,尔尔嗫喏了一声,抱紧了怀中的小猫继续呼呼大睡。
宿恒黑着脸掀开尔尔的被子,发现那只猫睡在小人儿的怀中也就算了,还不知羞耻地将爪子放在她的胸前!本就单薄的吊带睡裙被扯下来大半,浑圆如玉的乳房贴在喵咪的脸上,随着尔尔的呼吸起伏着。
宿恒伸手抓起那只小白喵,一甩扔出去老远。比人更敏感的小喵咪察觉到杀意,浑身一个哆嗦,还没来得及炸毛就被丢到了墙角。它喵喵地叫了两声宣泄不满。
怀中温热的毛团子没了,尔尔迷糊地睁开眼,瘪着嘴很是委屈:“阿喵?阿喵去哪儿了?”
“还有心思关心喵咪?”
咬牙切齿地看着迷糊的小人,宿恒一颗颗地解开衬衫的扣子,将她按倒在床无比危险地说:“它占了我的专属位置,我是杀了它,还是杀了它?”
“不要,不要嘛!阿喵那么可爱!”尔尔嘟起嘴很是委屈,“你该不会吃阿喵的醋了吧?”
将宿恒噎得说不出话来,他的脸色黑得可怕。
他堂堂一个皇帝需要自降身价到和一只小白喵吃醋?
直接掰开尔尔的腿架到肩上,甚至连裤子都没有完全褪下,早在见到她时便勃起的硕大阴茎直接闯进了她的身体,尔尔吃痛地哼唧了一声,不出一会儿便被宿恒操出暧昧的水液。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弥漫在房间里,阿喵自知盖不过那声响只得闭了嘴缩成一团窝在角落不去打扰。
“我吃它的醋?嗯?它哪里能和我比?”
坏心地顶上尔尔最敏感的花心,惹的她颤抖地呻吟不止,宿恒却铁了心不给她至高的快感。阴茎缓缓地操弄着她的甬道,探索她柔软的褶皱,宿恒看着身下被自己折磨得满是情欲的人儿问:“它能让你舒服?还是它能像我这样插满你让你爽?”
“坏蛋,大坏蛋!还说不是吃醋……嗯……”尔尔委屈巴巴地看着身上的宿恒,“你这个大醋缸!”
宿恒觉得自己真是把她宠坏了,阴茎重重地挺入她的子宫贯穿,一下又一下地插弄着她娇嫩的花穴,弄得尔尔春水横流,他却总在尔尔即将泄身前停下。
“坏蛋……”
尔尔呜咽着,水蒙蒙的眼睛看向宿恒满是乞求,她甚至自己动了动腰肢想要让肉棒撞上自己的敏感处,谁想宿恒竟然退了出去些许。只剩硕大的龟头撑在穴口。
得不到满足的人儿顿时哭出了声音。
“想要什么?”宿恒也忍得辛苦,身上早已挂上一层薄汗,硕大的阴茎硬的快要爆炸却没有宣泄,他坏心地问:“谁在让你舒服?尔尔,不说的话就让你抱着阿喵接着睡。”
“是……是您……”尔尔主动仰起头送上自己的双唇,闭上眼羞红了脸说:“是您的肉棒……操在小穴里……让我舒服……啊!”
话音刚落,宿恒便重重地顶了进去。交欢的抽插声让尔尔难以自持,快感越来越多,即将爆发的那一刻她睁开眼看着宿恒喃喃道:“射给我……宿恒……射给我……最喜欢被你射满了……”
“满足你!”低头狠狠地吻住尔尔的唇瓣,胯下的动作越加疯狂,直到将她的子宫射满自己的精液,宿恒才松开尔尔坏笑着问:“被操得爽吗?要我还是要那只猫?”
“你这个大醋缸!”尔尔羞得抬脚踹他,两人股间顿时流满了粘腻的体液,尔尔已经累得没有力气去处理,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宿恒已经走了,尔尔发现自己的房间多了个可爱的小猫窝。阿喵正被关在里头,上头还有一张手写的有罪判决。
“因抢夺皇帝陛下的私宠,判处有期徒刑一百年,只许在猫窝里睡觉休息。违反者清蒸红烧。”一百年那三个字加粗加大还有下划线。
阿喵一脸无辜地蹲在里头看着尔尔,尔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忽然觉得宿恒吃醋的样子比这只毛茸茸的喵咪还可爱。
可让养她一只猫排解无聊的人,分明就是宿恒啊。
选妃结束的第一晚,所有人都蠢蠢欲动翘首以待地奢望皇帝的临幸。就连唐糖也沐浴抹香,穿上性感的白色情趣裙坐在房中等待宿恒的到来。
然而等到的却是他处理公事至深夜的消息。
“陛下一直这么操劳,真的让人很担心。”从小跟随唐糖的侍仆给她披上毯子,小心翼翼地说:“陛下一直都是全身心投身国事,若是等他有空了,肯定会像往常一样先来小姐您这儿。”
黎羽只将宿恒和那饵粮的事告诉了自己,这些仆人更不可能知道。唐糖听着不是滋味,只觉得这话就像是在侮辱,甩手给了侍仆一巴掌。
“那他怎么没有立刻来看我?”唐糖撕碎手中的布娃娃恶狠狠地说:“陛下又独自回清园休息了?”
侍仆战战兢兢地说不知道,然而等了很久,安插的眼线却传来消息,说是陛下以关怀堂亲的名义送了礼物去安珍那儿。
唐糖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个叫尔尔的饵粮,要不还是理科派人杀掉……
但她又立刻否定。
“不可能。陛下要真的对那饵粮有半分心思,今天早就该朝我发脾气了。”唐糖咬着手指喃喃自语。
侍仆小心地提醒道:“大小姐,陛下对您那么欢喜,从来没对您发过脾气,重话都没说过,不是么?”
这话说到了唐糖的心坎里,她松了口,仍旧是皱眉。
“可陛下怎么可能会去安珍那?陛下的性子如此多疑,生性沉稳又滴水不漏,安珍的哥哥也参加了当年的围猎不是么?陛下怎么可能会对那个残废好?没杀了她就是仁慈了!”
“有消息说,安珍是陛下的母亲接来宫中的。而且安氏的血脉对孕育子嗣很好。”侍仆主动出主意说:“陛下对他的母亲最是孝顺。而且玉菲这几日快要回宫了,大小姐您看是不是去迎接她?”
“难怪了。”提起宿恒的母亲玉菲,唐糖不屑又不敢惹怒。
虽然魔力很低,家族也不显赫,哪怕再国都没有多少权利,就算儿子当了皇帝也坐不上皇后的位置。但她是宿恒的母亲,自己还是得讨好的。
“安排下吧,到时我亲自去宫外迎接她。”唐糖将手中的破布一丢,倒在床上吩咐说:“给我去买些毛绒玩具来,小动物的,尤其是海豹和猫咪。陛下来的时候肯定会欢喜。”
至于那个饵粮啊,反正也已经脏的不能再用了,等她玩腻了虐够了,到时候和安珍一起杀掉就是了。
唐糖想着睡进被窝,继续思考一个自宿恒坐上皇位后就在想的问题:他们的婚礼具体如何举办,到底是生几个儿子女儿才好呢?
东方帝国的皇宫是千年前流传下来的威严之地。四平八稳的木质结构布落成城很是宏伟,琉璃瓦片与墙檐雕刻再精美壮观,宿恒独自坐在书房内办公的时候总觉得冷清。
繁重的国事和各处势力的冒头衰落都令他神经紧绷。作为皇帝他必须得维护自己的统治与皇权,每一个决定都会或近或远地影响着上亿人的生死兴荣。如今东方帝国的版图已经超过世界上的一半有余,西方帝国和平抵抗寻求合作,北国也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处在这个历史的顶风口,宿恒感到深深的无措与无助。
这条路上只有他一个人,下一步是好是坏,是流芳千古还是百世骂名,就连这份焦灼与不安都无法与人倾诉,在不断地摸索和自省中独尝涩意。每条看似轻描淡写的命令都经过他几十遍的思索斟酌。
书房内的小餐桌上,早餐凉了换成午餐,午餐又换成下午茶、晚餐。
唯一还在温热时入腹的便是手边的咖啡。
“三块糖,一勺奶。”写完对东三区行政官的撤换命令后,宿恒习惯性地推出右手的咖啡杯。
“陛下,已经是深夜两点了。”一直等候在外的侍仆立刻推门而入,端着新的温热咖啡放下说:“这是您喝的第二十七杯咖啡,您已经两天两夜没休息过了。”
“退下吧。”
疲惫地倒在办公椅上,宿恒晃着咖啡终于有了自己私人的心思。加了太多糖的咖啡显得有些腻,绝不是他本人的口味,然而他十几年来已经习惯如此配比。
要说为什么,大概是身体的习惯动作。宿恒记不起关于宿渺的所有,当时他胜利后便被宿齐抹去了有关所有竞争对手的记忆。虽然有消除弑亲罪恶感的保护意味,但对于宿恒而言反而丢失了最重要的东西。
他记不起自己的妹妹到底是什么模样,除了身体中这些飘忽不定的模糊感觉,便只剩下这咖啡配比,以及每当看到毛绒玩偶便为宿渺带回房中的习惯。
“这么腻的咖啡,也就渺渺和尔尔会喜欢吧?”宿恒啜了一口,恍惚想起在行馆中尔尔喝咖啡的摸样。
她喝的是最纯的黑咖啡,最好的咖啡豆精研现煮,只是舔了舔就皱起一张小脸,“好苦。能不能加三块糖和一勺奶?”
“任性的模样倒是挺可爱的。”
想起那个软乎乎的乖巧小人儿,宿恒不由得轻轻笑了,他又记起当时尔尔缩在书桌底下舔咬他时的紧张模样。
宿恒环顾着这个历史悠久的书房,宽阔的沉木书案散发着沁人的香味,但显得古旧陈乏。若是沾上了尔尔甜腻的水倒是可以。周围的书架纵向排开,足足有八面之多,之前他收集来装满尔尔体液的小罐子全被他藏在了各个书架中。这些书籍虽然不比藏书馆的浩如烟海,但把尔尔藏在里头还是可以的。
一想到将尔尔按在书架上讨要的样子,宿恒连忙叫停。他又忍不住对沙发挑剔起来。还是仿古模样的木质待客椅,哪怕铺上刺绣软垫也会显得太硬,肯定在尔尔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红色的印痕。还是早些换一个现代的柔软沙发比较好。
尔尔很容易害羞,若是真在这严肃的地方要她的身子,恐怕会噙着水汪汪的眼睛控诉自己吧?但身体却诚实可爱,小嘴反而会咬的更紧,抽插时花穴会发出啵唧的紧缩吞咽声。
书桌的左上角摆着装饰用的羽毛笔,宿恒舔了舔唇,想到用着东西扫过尔尔的花谷时肯定很棒。宿恒只觉得小腹一热,连忙命令自己别想太多的。
才短短十分钟又要了第二十八杯咖啡,甚至还加上了冰块刺激清醒神经。侍仆们纷纷感叹他们的皇帝陛下一天比一天精业了。
玻璃橱窗里的大熊软乎乎的,胸前绑着绅士的蝴蝶结,毛茸茸的手掌抬起,似乎在欢迎尔尔冲过去给她一个拥抱。
“宿恒,我想要这个。买给我好不好?”
眼巴巴地趴在橱窗边良久良久,尔尔的眼睛里满是小星星,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扑进这个玩偶怀里的感觉肯定很棒!
在一边接电话的宿恒比了个嘘声的手势。
什么嘛,好不容易带她从皇宫里偷跑出来还忙工作,尔尔嘟了嘟嘴有些小脾气。
站在店门口的导购早就在宿恒和尔尔出现的时候就锁定了他俩,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是贵族中都难得一见的。男人虽然穿着随意,但浑身都散发着矜贵的气质。
两人的无名指上带着一圈晶莹的湛蓝色宝石,不识货的还以为是廉价的人工宝石,但导购却对珠宝情有独钟。她反复揉眼睛,确定这是北国的特产冰晶石,只有皇帝那样的最顶层人士才能拥有的东西。
眼看着尔尔要走了,她连忙笑脸迎上去说:“这位可爱的小妹妹真有眼光,这是我们家限量款的抱抱熊。身上的绒毛都是用西方帝国独有的棕熊加工制成的,全国只有两个噢!”
“啊?还有另外一只?”尔尔贪心地想要把两只熊都带回去,导购却尴尬地笑了笑:“另外一只是一样的,早早就被一名大贵族预定了。所以这是市面上的唯一一只了,只要九万九就能买回去噢!”
好贵!相当于普通家庭半年的收入总和。
但不买的话就可能被别人带走了!这是唯一能买到的了!经过导购再三地介绍和催促,尔尔终于鼓起勇气向宿恒请求道:“给我买好不好?我好想要。”
在一旁看尔尔被忽悠得天花乱坠的宿恒提唇一笑,“想要的话你就买啊~”
“可是,可是我没有钱……”绞着手指尔尔把脑袋埋得越来越低,感觉自己的要求实在是太任性了,“求求你,买给我好不好?”
导购奇怪地看着他俩。虽然年纪看上去差了很多,但无名指上婚戒都带着了,竟然还得求男人买?他俩不是夫妻么?但是女孩那可怜的祈求模样,她只在性奴身上见到过。
该不会是挥金如土的贵族把性奴用指环带着出来逛街吧?导购觉得很有可能,也不再招呼,退回店门口。
“求人的时候,要做些什么呢?”宿恒瞥着导购有些嫌弃的神情,顺势俯下身抱起尔尔,吻了吻她因羞涩而发红的耳尖。
“要……要……付出些什么……”
被宿恒抱到了商场贵族区的洗手间,小屁股被放在了洗手台上,脚尖触不到地面,尔尔双手撑在身侧很是紧张。脸颊已经羞得通红,当宿恒把门反锁的时候,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嗯,你准备付出些什么呢?”将自己的外套脱下丢到一旁,宿恒捻开自己衬衫上头的两颗扣子,露出锁骨与胸膛,好以整暇地看着尔尔,“再磨蹭下去那只熊就要被买走了。”
尔尔呜了一声,将短短的裙子撩了起来,里头穿着薄薄的蕾丝丁字内裤,因为尺寸太小而紧勒在穴口,已然沾满了春水湿哒哒地粘着。
宿恒没有动,炙热的视线带着玩味,“挤出来。”
“是……”
蠕动着身下的软肉,尔尔不觉地往后仰起脖子,如同天鹅般优美的脖颈看得宿恒垂涎不已。他靠近尔尔,低头落下属于自己的红印。
“挤不出来,呜呜。”
体内震动的小球就在这时加大了频率,尔尔双腿都发了颤,甬道因为快感收缩着反而将它越吞越深。宿恒却从容不迫地走到一边洗了手,这才伸手到尔尔的身下抠弄。
“咬得那么深了。”咕唧咕唧的水声交杂着尔尔不住的喘息,宿恒在不小心地擦过她的敏感点之后,才握住了今早塞进穴中的小链子,轻轻地往外拉扯。
“啊~”
扯动的跳蛋经过紧致的甬道酥酥麻麻,尔尔不觉颤了颤身子,越是靠近穴口越是咬得厉害。
“尔尔的小嘴真是不舍得空着呢。”
察觉到她热情的挽留,宿恒邪肆一笑,忽然将手指抽了出来。
“唔?”没了外力,跳蛋卡在最尴尬的位置,仅有一截小链子露在花穴外,尔尔惊慌地看着宿恒。
再不拉出去的话就又要吞回去了……
她想自己动手拉出来,却被宿恒冷冷地看了一眼:“你的穴儿只有我能碰,忘记了?”
“对不起!”
尔尔着急得快哭了,“可是……可是……”
察觉到小链子又被吞进去一截,宿恒替她想了个办法,伸手将尔尔抱起来翻了个身,命她蹲在洗漱镜钱。雪白的臀瓣露出大半在台面外,晶莹的水液已经流到了地上,因羞耻而绷紧的脚趾可爱极了。
宿恒伸手将尔尔胸前的衣服撩起,自背后揉捏着她的雪峰,低声蛊惑:“就这么挤出来,抬头看看。”
一抬头就看见自己以类似于小孩儿尿尿的姿势蹲在桌上,粉色的穴口在灯光下清晰可见,一颤一颤的花唇泛出了水光。
“快点挤出来,尔尔,还是你想含着这个被我操?”
宿恒已经腾出左手解开了裤袋,火热硬挺的肉棒抵在菊穴处烫的尔尔浑身哆嗦。他忽然用力地捏了一下尔尔的左乳,试着往前顶了顶。
“不要!”尔尔害怕地低叫,光是宿恒那粗长的性器就足以捅进子宫,跳蛋肯定会进去的!
羞耻得像是煮熟的虾子,尔尔闭上眼努力将跳蛋挤出去。宿恒甚至看见她的菊穴也一张一合地用着力,忍不住用手指戳弄着。
“宿……宿恒……”呜咽着摇头,尔尔倏地尖叫一声,比鸡蛋还大的跳蛋啪嗒落在地上,之前堵在穴中的春水稀稀拉拉地浇在宿恒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榜上。
抽出手指将她穴口薄薄的布料拉至一旁,宿恒就着尔尔蹲着的姿势长驱直入,因凶猛的贯穿不禁前倾的身体被宿恒一把拉回。
“不许耍小聪明呢,尔尔。”
湿润的花穴紧得要命,宿恒不禁呻吟了一声,俯下身咬着尔尔的脖子才清醒一下,“好好看着自己是怎么被我操哭的。”
“不要看……”
镜中的自己全是诱人的情欲,粉嫩的穴口被他的肉棒插开撑满,随着他猛烈的进出,晶莹的春水别碾成了白沫又被肉棒带着插入身体。胸前的两团乳肉上下摇摆,粉色的乳尖早就硬的发胀了。
“嗯……宿恒……好深……”
因情欲而沙哑的甜腻嗓音就像致命的春药落在宿恒心上,“小穴……好麻呀……啊……要……要尿出来了……”
噗呲噗呲的抽插中,宿恒忽然感到尔尔那媚肉近乎痉挛的绞合吮吸,强咬着射精的快感操上尔尔的敏感点。
“啊啊!不……不行了……”
尔尔看见自己被操的汁水乱流,忽然双眼失神,至高的快感犹如灭顶。
热流顺着龟头冲刷而下,宿恒狠狠的一个挺身插入尔尔的子宫,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她的最深处。过了好一会儿才看着哭泣的尔尔安慰说:“别哭,不是尿。”
“可是……”尔尔看着镜子上的水渍,只觉得丢人极了。
“之前不也被我操到过这样吗?不过是看着就害羞了?”宿恒撤出尔尔的身体,将手脚酸软的她从洗手台上抱下来,让她双手撑在台面休息片刻:忽然问:“还想不想吃冰激凌?”
“想~”
尔尔几乎是想也没想就回答了,然而下一秒,肉棒就插进了她的菊穴。
“刚刚只是那只熊的。”抽送着下胯,宿恒看着镜中又气又羞的尔尔笑道:“现在这次才是冰激凌的。”
这个大坏蛋!尔尔欲哭无泪,控诉的话到嘴边只变成了娇喘与呻吟。
待宿恒吃够了,尔尔已经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回到皇宫后,尔尔捧着冰激凌盒瞪着宿恒很是委屈。屁股都疼的坐不住了,竟然只是一小盒香草冰激凌。
“好啦,熊仔可是没有缩水的。”
说着宿恒将卧室门打开,之前看中的大熊玩偶赫然躺在床上。
“两只?”尔尔愣住了,却见宿恒揉她的脑袋,温柔地笑着道:“小笨蛋,预定的人就是我啊。”
尔尔拿到剧本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处境堪忧。她看向宿恒,东方帝国建国以来最伟大的帝王。再看看艾洛,一步步地也要爬到西方帝国的王座上,虽然有水分和外因并不是很光鲜,但怎么也是个王座啊。
与此同时克瑞斯正蹲在北国,冰晶石雕刻而成的王座上嬉笑着着朝她招手,“殿下,来,我今天想试着在这里做。”
这种方式登上王座可真是太过分了。尔尔气的想打他。
“这么看突然感觉自己好废物噢。”
尔尔托着脸蛋发呆:“宿恒也是王,艾洛成王了,克瑞斯他们生下来就是统治北国的王,我怎么办?我也好想戴那个闪亮亮的王冠啊……”
听见尔尔如此念叨,宿恒轻轻一笑,将千年前先祖皇帝的在祭祀时才会佩戴的冠冕呆在尔尔头上。
上方下圆的帽子,玉珠甚至遮住了脸,尔尔看着镜子中觉得好奇怪,抬手拿下来丢回宿恒怀里,“不要这个,好丑。”
“对吧,尔尔还是应该配更漂亮的王冠。”
艾洛命人去塔中取来璀璨的圣艾德王冠,小心翼翼地带在尔尔脑袋上。
小人儿的脖子顿时塌下去不少。
“嗯,很漂亮,钻石和珠宝最配你了。”艾洛说着亲了亲尔尔的脸蛋,不想却被尔尔拿下王冠砸在脸上。
“重死了!我脖子差点断掉了!”
本还幽怨的宿恒见此冲艾洛一笑,满是挑衅和奚落。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艾洛哼了一声说:“西方帝国的王冠那么多,尔尔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找个漂亮又轻的给你带,不带宿恒那丑不拉几的破帽子。”
那可是九旒冕啊,尔尔汗颜。宿恒的脸都黑了。
“你们啊~”
克瑞斯似乎等不及了,从冰晶石的王座上掰下一块原料,削成螺旋状冠冕的轻巧样式,雕刻镂空的花纹在阳光下璀璨,尔尔眨了眨眼有些喜欢,戴上后却是浑身一个哆嗦。
“好冰!”
克瑞斯啧了一声,乘机将尔尔整个人抱在怀里,“我们做点儿什么暖和一下。”
“你,放手!”宿恒的佩剑顿时出鞘,指着克瑞斯显然有了杀意。
“我偏不!”克瑞斯也拉开了架势。捧着王冠回来的艾洛见此也加入战局。
“你们三个!?烦死了!”
魔力将三个男人全部拎起来,尔尔拿起宿恒的剑,挑过每个人的下巴甜甜一笑,“要不把你们的国家全吞了,然后为我加冕时打造个王冠吧?”
每当宿渺不在自己怀中的时候,宿恒都会心惊胆战地过上一夜。第二天他听见母亲的骂声从楼下传来,嗖地从床上跳起来到楼下,用小被子将宿渺整个儿包住。
“妈妈,别凶渺渺了。”宿恒拦在妹妹身前说:“是我不好,是我让渺渺去问父皇那么蠢的问题才惹父皇不开心的。”
玉菲对女儿下手狠,对宿恒却心疼得厉害。
“你离她远一点儿!”接到玉衡的消息,玉菲也没有时间凶宿渺,看着宿恒吩咐道:“上去换身衣服,我们要去医院了,舅舅已经等很久了!”
宿恒连忙带着宿渺上了楼,熟练地翻出药盒子给她上药。
“没事啦,哥,我自己来就好了。”抹掉鼻子下的血,宿渺嘿嘿一笑将偷偷藏在手心的东西摊开,“这是父皇放在书房里的魔力丸,应该是个失败品。”
“你怎么可偷父皇的东西!?”宿恒吓得脸色煞白,“快将它还回去,否则被发现了……”
“没事的。他生气的时候就拿那个盒子砸我脑袋上了。”撩开自己额前的长发,高高肿起的额头很是凄惨,宿渺显然对于如何惹宿齐生气十分有心得,“父皇肯定会派侍仆收拾,少了一颗也没人会知道。哥哥你到时候用魔力仔细探查,如果能找到合适的制作方式就好了……”
宿渺说话的时候鼻血一直往外流,宿恒赶紧给她擦掉安慰:“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好好好我知道了,渺渺你快别说话,把头仰起来我给你冰敷。”
“我可以吃呀。说不定可以提高魔力呢,到时候母亲就不会打我了。”
“我会努力让母亲不再打你的,即使是个低魔者也不会有人欺负你。”
宿恒看着浑身是伤的宿渺如是道,却被宿渺泼了一盆冷水,“我能不能吃到魔力丸都不知道呢,哥哥不要说大话啦。”
直到宿恒将失败品的魔力丸藏起来,宿渺才乖乖地躺好任他上药。
因为疼痛而蓄满了眼泪,宿恒看着心疼极了,低头亲了一口,“不痛不痛,是哥哥太弱了让你受委屈。”
顺着脸颊的血一路来到口腔,待宿恒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宿渺的口腔里舔舐牙间的血。
小人儿就这么傻乎乎地被他亲了彻底,直到宿恒红着脸松开,她还是迷迷糊糊的。
“对不起……”宿恒连脑袋都不敢抬,“渺渺的血很甜,所以才……”
“没事呀。哥哥也很甜。”对着宿恒的脸蛋亲了一口,宿渺毫无形象地嘿嘿笑着,露出少了一颗门牙的上排皓齿,“待会去输血的时候可不能哭啊。”
这下宿恒脸又红了。输血针那么长又那么粗,对于才四岁的他而言实在是最可怕的东西。哪怕只是扎在手背上也很痛啊。才不是因为他不够有男子气概。
他看着宿渺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小声问:“渺渺输血的时候不哭吗?”
“当然不哭!”宿渺骄傲地抬起小脑袋,听见玉菲在楼下催促的声音。
宿恒只得亲亲她的脑袋说:“渺渺乖噢,别再闯祸被父皇抓住了,等哥哥回来带蛋糕给你吃。”
对着宿恒离开的背影,宿渺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淡。
输血怎么可能会哭,被抽血的时候她都没哭过啊。
自己应该是死了吧。尔尔清楚地看见自己身首异处,头颅咕噜噜地滚到宿恒的身前。
躯体被盖亚和克瑞斯捞了起来,北国的风雪和最初也最纯粹的魔力石在泉水中覆盖着自己的身体。
血脉从身体内彻底觉醒,自魔力石出现以来数千年的时光,斯塔克家族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在脑中飞快地掠过,而后清晰地留下烙印。
尔尔不禁赞叹了一下,果然血统是最好的传承媒介。所有的知识都被印在血中,她根本没有办法忘记。
不断地近亲相交,在魔力石前不断地交合灌血,直到无法再正常生出子嗣,只能通过人造躯体与魔力混合而传承下来的血脉。
尔尔忽然挺想见见自己的父亲,那个在记忆中应该活了三百多年的老人。
仅存的意识渐渐地被打碎,剥落。相比于“尔尔”,魔力石最忠诚的信徒,魔力石唯一选中的人,这一切渐渐占据了身体的每处角落。
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尔尔无比确定。
“如果能帮到宿恒就好了啊……”
没有见他坐稳皇位还是不放心。
再醒来之后到底会是什么样子呢,尔尔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控制,仅剩的思绪已经全部飘散了。
希望北国的冰激凌会好吃一些吧。她最后如此想到。
在艾洛哈德的主持下,宿恒与西方帝国签订了停战协议。久战伤民,在双方帝国内有人表现出希望停战的意向时宿恒顺水推舟,给了艾洛哈德一个莫大的功劳,自己也赢得了一些美名。
从西方帝国带回大量的财宝与金钱,宿恒到宫中便收到了一个大喜讯。
他的皇妃——唐糖怀孕了。
宿恒怎么也想不通唐糖是用了什么办法得到他献祭给天园中魔力石的精液。派人去查时,才发现竟然是他的母亲玉菲用当年同样的手段,将精液保留,人工受孕。
当时因为还有用才留下来的人的确创造了更大的价值。
唐糖现在肚子里的胚胎还只有一个多月。具体是不是自己的血脉他根本无法分辨。但是与不是,都无法阻止唐糖登上皇后之位。
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本就是玉菲与宿齐,所有贵族甚至是整个东方帝国都理所当然的事。
侍奉皇族多年的忠心之臣,与各个贵族之间交流紧密,权利人脉错综复杂。又对宿恒情根深种,魔力也是s,门当户对的天造地设。
宿恒一直没有合眼,处理国事直到深夜三点。
请柬与喜帖已经都发下去了,与所有人希望的一样,大有向全世界宣告的意味。标榜东方帝国究竟有多么强大的实力。
“如果不娶她,您又想娶谁呢?”跟了他十几年的御医如此提醒道。
是啊,又能娶谁呢?
无非是这家贵族小姐,那家适合孕育子嗣的女人。宿恒捂着太阳穴很是头疼。
想娶的人当然是尔尔啊,他根本不用一毫秒的思考就能脱口而出。无论是儿时跟在他身后哥哥。哥哥叫着的宿渺,还是在饲养所遇到时乖巧懂事令他着迷的尔尔。
想娶的人就是她而已。
宿恒不禁将手握住了自己的脖子。他清晰地记得尔尔被自己的魔力割开脖子,咕嘟咕嘟地滚落在地方。
临死前还笑着让他好好做一个皇帝,还要更果断一点。
如果她还在就好了……抚摸着尔尔之前用过的电脑,里头只有她些许的对局记录,但这是他所能留下的唯一东西。
宿恒心酸的厉害,命令自己冷静一点。娶了唐糖意味着满足大多数贵族的想法,同时也可以间接掌握唐家的兵权,日后在朝堂上更没有人敢和他呛声。
就如同所有人说的,娶唐糖是最好的。
“北国的请柬还没回复吗?”宿恒恢复了情绪后淡淡道:“他们的王已经衰老不堪,攻打北国只是迟早的问题。”
“已经有回复了。”
心腹连忙将雪晶递上,恭敬地说:“北国王族回复说,他们的王女,会亲自前来贺礼。”
“王女?”
听见这两个字,宿恒的心顿时提了起来。他伸手颤颤巍巍地点开那片雪晶,一行白烟组成的字在眼前一闪而过。
“预祝您新婚快乐,宿恒陛下。”
专属于尔尔的字体,隽秀中带些俏皮的可爱劲。
但是这又是怎么回事?他的尔尔从来不会说宿恒陛下。
宿恒忽然对大婚的日子无比的期待与恐慌。
魔力真的是越来越强大了啊。尔尔沉睡在意识的最深处,透过视线看见湛蓝色的天空与白云。
只要她想,下一秒就能变为满天星斗。
但是那也太奢侈了吧?就算再强大也不能为所欲为。眼看着魔力就要发动,尔尔赶紧摇头制止了自己。
她现在也的确想要好好地晒晒太阳,睡个午觉。
如果兄弟们不在她的身下骚扰她就好了,如此想着,身体又将腿分开了一些。
尔尔默默地蹲在意识的角落里发呆。努力排斥那些快感。
宿恒,哥哥,所爱。艾洛,担心的人。玉菲,从小虐待自己的母亲。
这些全被理智剥去了。她只剩下可利用的皇帝,与可利用的西方大公之子,以及杀与不杀都无所谓的路人们。
唯独在想起宿恒即将大婚的时候,自己会一样流出泪水。
怎么都止不住的泪水,似乎在宣泄着她此时的不满与悲伤。但却被自己胡乱地擦掉。
尔尔已经太过明白自己已经死了,现在这具身体正做着绝对理智的事。
用自己的阳精将尔尔的三张小嘴全部填满,宿恒依旧心惊胆战。他必须得找点什么东西把它填着堵着,否则就会有各种各样的男人抢夺他的尔尔。
北国王族通过什么方式提高魔力他很明白。尔尔今天这般离谱的表现,意味着她承受了多少男人的精液,宿恒看过那本名为永恒的书怎么会不知道。
他的目光瞥见正在盛放的白玫瑰,心思一动,大片的花朵被他切下。
“宿恒……好胀……”
被内射太多次了,尔尔连瘫倒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躺在草地上,维持着被他操弄时双腿大开的姿势。
“乖尔尔。”宿恒用魔力将尔尔的臀部微微抬起一些,生怕她又变回那个北国王女,没有留下任何的反抗空间给她。
一片片绚烂的玫瑰花瓣被他撕下,对准红肿的穴口,手指往里戳入。
“啊……不……不要……”异物入侵身体的感觉让尔尔绷紧了浑身肌肉,过度收拢的甬道咬着宿恒的手指,令他满意地低哼。
修长的手指一节又一节地没入,还能听到咕唧的水声,玫瑰花瓣卡在甬道里十分奇怪。
“你的小穴还是那么饿。”宿恒说的并不情色,但动作却撩拨极了。象征纯洁的白玫瑰被扯碎,一片又一片地推入红肿的花穴之中,混着他射进里头的精液变成一团。
尔尔努力地想挪开屁股,却被宿恒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把,淡淡的巴掌印浮现而出。
“敏感的小家伙。”
身体越来越美了,尤其是现在委屈带泪的模样,宿恒放了四朵花之后忽然停下了手。
得救了。尔尔刚想松一口气,眼睛还没合上,再熟悉不过的肉棒又撑开了娇嫩的软肉,一寸寸地往里挤。
“宿恒!”她吓得尖叫起来,“别这样,好胀,小穴会被操坏的!”
“那又怎么样?”他舔着下唇,十足的危险与霸道,“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没有在当时操坏你。尔尔,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勾引人?早知道会这样,我就该在六岁的时候就把你一口不剩的全部吃掉!”
“呜呜……”
花瓣被肉棒顶到最里头了!尔尔浑身发烫,只觉得花瓣的汁液充满了催情的作用。
虚脱的身子像着火般敏感刺激,花瓣搔得无比卖力,兴奋间甚至泄了身。
春水混着呻吟喷涌在宿恒仍旧一半在外头的肉柱上,他眯起了眼,低头吻住尔尔的双唇。
“这么喜欢被我操?”
“喜欢……唔……喜欢……”她认命地闭上眼回吻,在理智夺回身体前啜泣道:“最喜欢被哥哥操了。”
住进这破破烂烂的房间半年了,艾洛仍旧不习惯尔尔经常闹消失。他不喜欢一个人呆着,在过去意味着随时可能被夏洛蒂或者仆人们欺负。只有老管家在身边的时候才会稍微收敛一些。
一个人意味着孤立无援,被欺负了也只能咽回肚子里。夏洛蒂将火烛烧在他的手上,父母问起那丑陋的疤痕时,还得抱歉地笑着说是自己不小心。
而现在,他可不想对着斑驳掉漆的白墙发呆,更没心思去数角落的蚂蚁。下铺的被子上有尔尔淡淡的体味,因为身上总是有男人的精液,味道其实一点都不好。
但对于艾洛而言足够了。只要有人在他就会安心一些。
“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今天分明没变态点尔尔啊。”
身材干瘪得就像十岁出头的小女孩,艾洛总是忍不住担心起来。尔尔实在是太柔弱了,微微笑起来逞强的样子让他心疼又欢喜,远比那笑着欺负自己的夏洛蒂可爱太多。
左思右想找不到答案,艾洛很不厚道地伸手摸到尔尔的枕头底下。
她珍藏的小药盒只剩下最后一颗魔力丸,情况告急。
艾洛几乎可以确定尔尔去做什么了。肯定是去各种各样出卖身体打工的地方换取金币,这么晚了,能去的地方只有一个——酒吧。
果不其然,整个饲养所都沉寂时只有街尽头的酒吧亮着,叫嚷声和奴隶们的惨叫或呻吟格外刺耳。
艾洛刚推开门,只是随意一瞥就找到了尔尔。
穿着一身暴露的,极其不合适的兔女郎装,网状丝袜被扯下了一大半,薄薄的衣服早就被撕烂了,正仰躺在角落隔间的桌子上。几枚硬币在身上混着肮脏的精液,身下插着墨绿色的酒瓶,小腹隆起。
啵的一声抽出之后又换上另一个,尔尔咬着牙很是委屈的样子,“好胀,客人……吞不下了……”
“再吞下一瓶就给你十个币。”男人们淫邪地笑着将啤酒起开,之前还剩下小半瓶实在灌不进去的就喂到了尔尔嘴里。
“还是说你玩不动了?”
“呜……”
尔尔摇了摇头,努力将臀部抬起来了一些不让淡黄色的啤酒流出去。
小人儿苍白的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显然被灌了不少酒。究竟刺激着大脑和穴中的嫩肉,这么玩下去恐怕治疗费都比十个币高。
在工作人员掏出性器插入之前,艾洛犹豫再三还是走了出来。
“尔尔,走了。那么晚该休息了。”艾洛伸手将尔尔拉起来,看向怒气汹汹的工作员们皱眉解释:“她明天还有工作。”
到底是一只极品饵粮,饲养所的宝贝玩意,揍他是不可能揍了。工作员们啧了一声,甩着胯下的东西说:“那这个你准备怎么办?”
“用嘴可以吗?”艾洛皱着眉头一阵恶心,将想要上前的尔尔拉回身后说,“我明天没有工作。”
虽然是个男的,但可是个免费的极品饵粮。工作人员们互相点点头,捡了个宝贝似的答应。
尔尔的酒都醒的差不多了,艾洛才从厕所漱完口出来。
“对不起。”尔尔虚着眼很是抱歉,手中攥紧了那些金币,“让你特意来找我真的很抱歉。”
“我还以为你迷路了。”不轻不重地敲着她的脑袋,艾洛轻骂道:“下不为例。下次再那么晚回来,就睡在门口打地铺过吧!”
“我知道了。”
尔尔眨着眼睛连连点头。
下一次晚归的时候,艾洛从里头甩了个枕头和被子,而后将门嘭地带上不给尔尔开。
“呜呜,艾洛好绝情啊……”
好在这儿连没有几个饵粮住,尔尔裹着被子在门口委屈极了,“地好凉,人家想睡床。”
“啧。”
艾洛皱了皱眉,想骂她矫情却没说出口。因为他裹着被子坐在房间内的门边,这个地是真的凉。
春华芳菲的时候,尔尔的孩子出生了。
一男一女两个小家伙白嫩嫩的,长长的睫毛和乌黑的柔软胎发。放在婴儿床上时两只小手还握在一起。
“好快啊。”
生产完的尔尔有些虚弱,但因为所有人的悉心照顾,她的脸色依旧红润。魔力与大量的补品调理,第二天尔尔便能下床走路了。
她看着和宿恒长得如此相像的小人儿,模样完美得令她忍不住伸手戳了戳。
“啊,是真的。”
自己竟然真的与宿恒有了孩子。
当初没有用魔力进行筛选,全靠天意,两个宝宝竟然无病无灾。当接产的医生对她说孩子健康安全的时候,她险些因感激上苍而哭出声来。
“一孕傻三年。殿下那么聪明的人,似乎是傻了。”
对于尔尔痴迷于用手指戳宝宝的脸蛋,克瑞斯忍笑的辛苦,但当他也试了试手感之后,立刻也沦陷了。
“你们啊。”
盖亚将奶粉冲兑至合适的水温后各自赏了两人一拳,“宝宝的皮肤很嫩,克瑞斯,把你的脏手拿开。”
“我有洗过手!殿下可以替我作证。”
“唔,好像有吧,我也不知道。”
见女儿醒了,黑溜溜的眼睛纯真地盯着自己,尔尔笑呵呵地将她抱起来蹭了蹭脸蛋,“好漂亮啊,真的是我生的吗?”
“千真万确,和我生的。”
宿恒将亲手制作的丰盛餐点摆在餐桌上招呼尔尔过来吃:“乖乖坐好,张嘴,啊~”
“我自己会吃啦!”尔尔红着脸嘀咕:“又不是小宝宝还要喂。”
“乖。”宿恒显然更享受投喂尔尔的过程,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嘴唇吃着自己做的食物,夸赞他做的好吃的时候,莫大的幸福感完全击败了在厨房战斗的劳累。
艾洛抱着洗干净的尔尔衣服回来,将小宝宝们的尿布一块块叠好。这才到厨房将炖了一整晚的鸡汤端来,给尔尔舀汤喂着:“光吃肉对肠胃不好,喝点汤。”
“呜呜?”
尔尔鼓起的两腮全是宿恒喂的东西,她看着这口晶莹剔透的鸡汤馋极了。不想却被宿恒一口蔬菜堵了回去,“来,吃口菜。”
艾洛笑容扩大了一些,将酥软的鸡肉扯下来喂到尔尔嘴边,“最嫩的肉,不快点吃凉了。”
这两个男人是把她当猪喂吗?
一餐饭吃得小肚子都要鼓起来了,尔尔连忙抱着贪睡的两个小家伙一起睡午觉。任谁敲门都不开。
“那,我们的饭呢?”折腾完两个小家伙的盖亚和克瑞斯看着残羹冷炙苦笑:“又是吃泡面?”
“你们还指望朕这个皇帝给你们做饭吗?”
宿恒冷笑着摸出四盒速食食品,指了指微波炉说:“自己热。”
他这才看向收进来的衣服,嗯,果然除了尔尔和宝宝的全都在外头挂着。就算下了雨也没有人会去收一下。
“啊,我受不了了。我要告诉殿下,这个狗皇帝虐待我!”克瑞斯吃着速热米饭欲哭无泪,“我想吃北国的餐点,不要吃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而且里头还夹生了。
“敢打扰殿下睡觉就死吧。”盖亚将手里的米饭劈头盖脸地拍在克瑞斯脸上,仍旧是谦逊的大哥笑容,“不要给殿下添麻烦,嗯?”
“吃不惯你可以回北国。”
宿恒勾起嘴角满是威胁,要不是尔尔对他们尚有感情。他早就全部杀了。
能容忍四个男人和他的尔尔相处一室真是他这辈子最胸襟广阔的让步。
艾洛默默地喝着自己炖的鸡汤,看着火花四溅的三人不住摇头,收了餐具放入水池后往尔尔的房门边靠了靠。
果不其然房门开了,尔尔正睡眼惺忪地怀抱着两个啼哭的宝宝走出来,“救命啊……艾洛……他们哭的好凶,我都哄不好。呜呜呜。”
“我来哄吧。”接过宝宝的时候艾洛顺势吻了吻尔尔的额头,“你可以接着去睡哟。小乖。”
“真的吗?麻烦你啦。”露出灿烂的笑容,尔尔迷迷糊糊地回房间瘫倒在床。
血脉的传承消耗了太多的魔力,她连喂乳都做不到,只能通过睡眠回复体力。
宝宝交给他们实在是太放心了。尔尔摸了摸舒服的枕头和被子,想到四个大男人被宝宝揪着脸蛋还得拌鬼脸逗乐的模样忍不住轻轻地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