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揪住我的衣角,一副睡着后就见不到我的样子。
我工作很忙,姜青砚却很会照顾自己,他会自己做饭,自己上学,从不用我操心,我陪着他到我三十九岁,他陪着我到他二十九岁。
他二十二岁的时候提出参军,我作为他的父亲,尊重他的每一个决定。他参军后,回家的时间变得特别的少,和我相聚的时间就更少。
和他见面很少的原因一来是因为我很忙,二来我在克制自己,克制自己和他见面的欲望。因为我对他产生了不该产生的感情,我对他产生的欲望,是那种难以启齿的欲望。
我从未喜欢上某个人,或对某个人产生欲望,也许是医生这个职业,我对欲望的把控十分的良好,就算自给自足一年也没有几次。当我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欲望,还是我的儿子的时候,我吓坏了。
我看见姜青砚的裸体,那是他进部队后第一次回家。原本白皙的肌肤变成了小麦色,腹部还有漂亮的线条,他就穿了一条黑色的裤衩,睡在沙发上,我穿着拖鞋,站在他身边,看见他腿间那团鼓起的性器,我的心脏跳的极快,就像是我最近检查的一个心脏出了问题的病人,我也怀疑我自己生病了,我捂住了胸口,脸有些发烫,我没法用医学上的解释来描述我生了什么病,我只知道下腹有一团火,我沉睡多年的欲望就这么被唤醒。
姜青砚睁开眼睛,看着我,我极其难堪地转过头,咳嗽了两声:“吃饭了,多穿点,小心着凉。”
我想我大概是落荒而逃,连晚饭都没有吃,躲进了房间里。姜青砚来敲过我的房门,我只说一句累了,就没再理他。
我是医生,我知道抑制欲望对身体有多大的伤害,我坐在床上,张开腿,双手握住腿间的性器,我喘着气,脑中不断地闪过姜岐的裸体,我无法压抑自己,腹部痉挛着挺动,储藏很久的精液落了我一手。
欲望的闸门被打开,便再也克制不住,我越来越沉迷自给自足,在姜青砚不回家的那些日子,我偷偷的趴在他的床上,用肿胀的性器磨蹭充满姜青砚气味的床单被褥,我将精液涂抹在姜青砚的床单上,我赤裸着下身坐在床上,脸色发红,心跳不止,我无法想象,若是姜岐知道了他的父亲是这样一个龌龊之人,会是怎样的表情。
我一次又一次的打开了欲望之门,我坐在姜青砚的床上,下身赤裸,张开腿靠在冰凉的墙壁上,我的手在不停地抚摸性器,我无法抑制自己,克制不住的颤抖着身体射精。我沉溺欲望无法自拔,丝毫没有发现站在床边的姜青砚。
那一晚对我来说一生都不会忘记,我被姜青砚压在身下,他的性器插在我的身体里,那一处地方第一次容纳进入那样火热的器官,像是被火烧一样,疼痛难忍,我尽力让自己放松,双腿圈住姜青砚的腰部,他似乎很兴奋,一次次地用他那大于常人的性器狠狠地顶入我的身体,我硬生生地被他操射了,连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他要了一遍又一遍,我不受控制的呻吟大叫哭喊,我的声音似乎刺激了他,他干的越发用力,我一次次射精,最终承受不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