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让俊颜微沉,直到腿上奇异的触感唤回他的注意力。
余念全身发软,像是煮熟的面条,软绵绵得往下掉,直到男人皮带的位置才勉勉强强找到着力点,抓牢了死死不放。
西装裤单薄,呼吸热气撩人,不断挑战着慕清让的底线。他不想跟吃了迷药的人计较,呵斥道:"给你一分钟,自己滚出去。"
这个男人明明对她有了反应,还说让她滚。余念想到自己早上那糟心的验孕结果,脾气也上来了。
"慕清让,你是不是不行啊。"
话音刚落,余念的下巴上被他两指捏住,慕清让的俊颜在眼前放大数倍,勾魂摄魄的眼底里碎冰浮动。
"出门的时候照镜子了吗?"头发都盖在脸上,跟鸡窝似的,只露出了一只眼睛。去演贞子都不用化妆了!
两个人离得这么近,余念还在想要不要借着氛围还不错,直接扑倒他。下一秒,慕清让已经甩开她,长腿交叠,上楼去了。
余念后悔自己错过了一个机会。
不过可以理解。因为她现在的这副样子,真的像鬼。
更何况,太子爷说过可以接受出身一般的女人,但是一定无法接受身材长相太差的女人啊!
*
二楼卧室。
热水冲刷过身体,慕清让这才感觉舒服一些。
脑子里忽然间浮现过刚才那个女人,他刚才居然对那样子的女人隐隐有了冲动。
慕清让不禁觉得自己是不是单身太久了。最近这烂桃花开得也有点多。
那个忽然间消失的女人,银行里面满脸红点肿的跟猪头似的女花痴,到今天这个吃错药胆大包天的,就没一个正常的。
半夜一点,慕清让口渴下楼喝水。
客厅里面亮着灯,白色地毯上留下一滩痕迹较深的水迹,蜿蜒到一楼的浴室门口。
门里面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声音,若有若无,忽高忽低。听着像在压抑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