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孩子的时候比对他的时候不知道温柔了多少倍。
……
“太子爷。”阿野进来,“白小姐来了,想进来看看你。”
“谁?”
太子爷盯着屏幕,眼神缱绻,听到白小姐这个曾经宠爱过的女人时竟然完全没有想起来是谁。
“白悦。”阿野不禁无语。
分明宠了两年的女人说忘就忘了。
“没空。”
余念没回来之前,他谁都不想见。
“你没看见我正忙着吗?”
慕清让斜睨阿野一眼,“给文叔打电话,看余念什么时候过来。外面下雨,让文叔给她带条披肩,免得夜里着凉。”
“是。”
得了命令的阿野出去,板着一张脸拒绝白悦,“太子爷现在在忙。”
“哦。我就是来看看。那麻烦你帮我把这个东西带给他。”白悦拿出一个护身符,“我专门求来的。希望太子爷能够逢凶化吉。”
阿野摊开手掌,小东西用红布包裹着。
白悦转身走了,姿势有点奇怪,似乎腿脚不便的样子。
阿野没有多想,白悦跟着太子爷的时候得了很多好处,她是一个太精明的女子,进退有度,什么时候撒娇,什么时候发脾气,都把握得恰到好处。
这样的女人,未免也太了解男人,太无趣太可怕了。
……
余念收了雨伞,在保镖的护送下进入医院。
走道里面极为安静。
“余小姐。”
有人坐在角落里。
抬起脸来,一张白净寡淡的脸。
小白兔试图站起来,结果眉心一皱,直接跌坐到椅子上。
“不好意思。”
白悦的手按在膝盖上,“为了求一道平安符,一路三拜九叩到寺庙里面。听说这样比较灵。”
“很疼吧?要不要我帮你砍下来。”
余念勾唇单薄的笑在嘴角。
“余小姐,全南城的人都在传这一次太子爷出车祸是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搞得鬼。你曾经和他好像也有一段牵扯不清吧。”
白悦缓缓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余念的面前。
余念噗嗤一声笑出来,“对。全南城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你觉得慕清让会不知道?我还以为你到我面前能给我什么不一样的说辞。真真无趣。这么没有意思的女人,难怪慕清让没碰过你。”
白悦脸色微变,“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连自己小姨夫的床都能爬。”
“我就是知道他是谁我才爬的。你呢?”余念媚眼如丝,语气变得意味深长起来,“总比爬了男人床都不知道对方是谁的好吧。”
白悦手握成拳,余念居然不动声色得知道了她这么多事情……
“如果我是你,就乖乖的不再往慕清让的身边来了。”余念压低声音,“你好像不是太懂男人。尤其是他这样的,你越是倒贴,他只会越觉得你贱。”
推开病房的门,慕清让正在床上看东西,看到她进来,将平板扔到一边。
“怎么耽误了这么久?”
下车到进病房,这中间走路只需要不到三分钟的时间。
可是余念却耽误了五分钟才回来。
余念觉得慕清让的控制欲简直霸道到令人发指。她走到床头柜边,灯光下那个中国红的护身符十分刺眼。
“该睡觉了。”余念直接关掉床头的灯,朝隔壁走去。
“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