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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眠提前下班回琳达那里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带走。
童眠来得时候只简单得带了一个箱子,她也没有什么东西。倒是琳达给她买了很多东西。
但童眠一件都不想带走。
南城,大概呆不久了。
童眠拖着箱子打开门,却见一个男人站在门口。
那个男人看见童眠,一愣,“你住这里?”
这个问题好突兀,童眠隐隐觉得这个男人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你找谁?”
童眠把门带上。
“你和琳达住在一起?”那个男人又问。
“你认识琳达?她现在还没有下班。有什么事情直接打她的电话吧。她下班时间不定,一般都会很晚下班。”
童眠看见这个男人的眼神忽然间就变得复杂起来。
童眠拖着箱子往外走,直到进入电梯,她都感觉到一道目光如影随形。
童眠回到西城区,她暂时在这里呆上一个晚上,等天亮了之后再想其他的事情吧。
家里冷锅冷灶,童眠什么都不会做,也不想做。她去楼下买了一碗方便面,勉强塞满肚子就在床上躺着。
迷迷糊糊即将睡着的时候,童眠猛然间想起今天在琳达家门口撞见的那个安人是谁。
不就是琳达上上一任男朋友吗?
童眠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开门。
童眠立刻从沙发上爬起来朝着门边走去。
门锁被转开,却没有人呢进来。
童眠警觉地站在门后面。
“谁?谁在外面?”
没有回话。
童眠准备把门关上。
一只手忽然间从门外伸进来,极快的速度,童眠都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压在了墙上。
宫尧对着她坏笑,“被我抓到了。”
“你有病。”童眠回过神,对着宫尧一顿劈头盖脸得乱打。
好好的装神弄鬼吓唬她。
宫尧赶紧松开手,坐到沙发边上就看见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的泡面盒子。
宫尧气不打一处来。
“躲着我,结果就是吃这种垃圾玩意儿?”
童眠没理他,自己去洗手间里面洗漱。
宫尧也跟着钻进来,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眠眠。”
“我今天去了一趟梦角。”
“我们明天去把结婚证领了吧。”
“孩子的事情慢慢来。”
宫尧从后面抱住她,脸埋在她的颈子上,不住得亲吻。
童眠眼眸里一阵冷意。
“你初恋要离婚了,你知道吗?”
宫尧没有反应,唇在她的皮肤上点火。
“我今天看到你和颜美仁了。”
童眠推开他,“你再等等,再等等她就要离婚了。你还能和她重温旧梦。”
当初要不是宫家人反对宫尧和颜美仁,哪儿还会有后来童眠什么事。
童眠一直觉得宫尧对自己的执念莫名。如今回想起来,在失恋的时候遇到一个傻不愣登贴上去的,他不收才怪。
到后来,童眠还变成宫尧攻击宫家的众多武器里的一把匕首。
那个时候宫大少应该挺恶心的,莫名其妙被栽赃强迫了童眠。
也是因为这件事,宫大少失了欢心,也被人诟病,正大光明抢弟弟的女人,丢了宫家的脸。
人不是宫大少睡得,他当然不愿意背这个锅。可是童眠又实实在在得被人侵犯了。
后来,宫大少死的时候,童眠才知道宫尧下了一步多大的棋。
那一晚趁她喝醉侵犯她的人明明是宫尧。
可因为她没有落红,就被宫尧扔到宫大少的床上。
这个男人现实得可怕,心机城府至深,同样的,也十分残忍。
他利用童眠的身份,让自己哥哥失去童眠当时的养父母的支持。
宫大少知道自己被陷害,又知道童眠没了贞洁,对童眠当然也不会有好脸色。宫家人心疼的宫大少,把这件事压下来。
条件是,让宫尧倒插门,娶了童眠,平息童眠养父母的怒火。
当时男人倒插门,那是一件特别难看的事情。
宫大少更是带着余恋在身边,只想娶余恋,不会要童眠这样的破鞋。
宫家这样的大户,傲慢的姿态,早就得罪了不少人。
宫尧以一个受害者的姿态养精蓄锐,十年磨一剑的姿态,借势上位。
最后,宫大少落在宫尧的手里,但不是死在宫尧的手里。宫大少是死在他宠爱的女人——余恋的手里。
宫尧血洗宫家的时候,余恋一并被宫尧捉住了。
为求活命的机会,余恋把宫大少杀了。
宫尧对余恋的命不感兴趣。便放过了余恋。
他虽然残暴脾气火爆,但真要算起来,手上只沾了宫家人的血。
童眠很清楚他多无情,可知道他灭宫家的理由,童眠又觉得他这样做又没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