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爱浑身恶寒,虽然宫大少有一张好面皮,但她真的欣赏不来。
她挣扎了几下,甩不掉他的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宫占东,你到底想怎么样?”
“陪我去吃饭。”宫占东轻轻一拽,时爱就到了他的身边。
其实宫占东也没有更过分的行为了,但时爱还绷着神经,绷着身体,整个人就像是石头一样僵硬。
被带上车,时爱试着偷偷联系方南,却被宫占东抢走了手机。
“这么美好的夜晚,当然不能让人打扰了。”
宫占东转手就把时爱的手机关机,扔到一边。
时爱估计了一下,放弃了抢手机打算。
宫占东在打量时爱,由衷地赞美,“你这样穿很美,以后可以像这样多打扮,我很喜欢。”
宫占东的老毛病,自恋癌到晚期,没法治。
哪个女的摊上他,得多倒霉啊,时爱同情宫占东以后的老婆。
时爱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冷笑,“我穿什么是我的自由,我又不是为了取悦你才穿成这样的。”
她宁愿和宫尧结婚,都不和这个装高尚的伪君子生活。
宫尧被他衬托地跟白马王子似的。
宫占东摸摸她的头发,像摸不懂事的小宠物,“调皮。”
时爱的鸡皮疙瘩又一次冒出来,躲开他的手。
宫占东感叹,“是不是我这段时间没来找你,所以你生气了?我其实很想来找你,但是最近实在太忙,忙着收拾不安分的东西。以后,宫尧不会再来骚扰你。小爱,高兴吗?”
时爱石化,僵硬的脖子一寸寸地移动,瞪圆了眼看向宫占东。
真……恶心。
到底谁在骚扰她?
时爱真想爆粗口。
去吃饭的地方在市中心。
时爱看到保镖还跟在后面,心里平静了不少。
宫占东不至于那么丧心病狂吧。
下车的时候,时爱本来想自己推门下车,已经碰到门把手,却又被一股力量给拉了回去。
“这种事情应该交给我来做。”宫占东显然很不满意。
时爱真想骂神经病。
故作优雅,却又粗暴地拉她。
到底是做给谁看的?
宫占东还绕过车头,微微倾身,在时爱踏出车厢的时候还贴心地挡了一下头顶。
虚伪,时爱翻白眼。
宫占东嘴角的笑意温和儒雅,朝着时爱伸出了手。
时爱冷笑,“这么大的人了,能自己走路不?”
宫占东:“……”直接扣着时爱的肩膀,也不问对方愿意不愿意,走入金碧辉煌的大厅。
衣香鬓影是今晚的主题。
时爱看到那么多男男女女,脸色一沉,“我有同意和你参加晚宴?”
宫占东笑着说,“我的未婚妻,这会是我们以后的日常,你要习惯。从现在开始习惯我的生活方式。你不想要做什么,你只要漂漂漂亮得待在我身边微笑。是不是觉得很高兴?”
时爱捏紧裙摆,“照你这么说,反正最后我们都是要死的,你何必还活着呢。到时候人一死,你还管着别人是生是死?难不成你要死了,还要活人给你殉葬?”
宫占东说了一句让时爱毛骨悚然的话:“你终于了解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