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小鱼最后来问时爱借衣服穿,原来她柜子里面除了黑色朋克重金属风格的衣服,就没有其他类型的衣服了。
程女士就差哭诉,为什么小鱼不能跟姐姐小爱一样让人省心。
小鱼冷笑,小孩子再省心也只是个孩子,阿姐委屈自己,我为什么要委屈自己?你们这些家长都是被惯坏了,我在合理的范围内要我自己的权利,我不知道有什么问题。
时爱一开始还劝,后来发现这是小鱼一种别扭的寻求关注的方式,也随着她去了。
最关键的是她自己也曾经很任性过,只是爹地妈咪都不知道而已。
她的恶劣她的任性和坏脾气,都展现给了那个人。
“其实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去个三天就回来了。”时爱摸摸小鱼的头发,虽然还只到了脖子的地方,但她还是听了程女士的话将头发留长了。
小鱼其实很听话的,程女士虽然是两个孩子的妈妈,其实还是一个少女呢。“算了,我在家陪老公主得了。”
程鱼抱了抱时爱,“阿姐,我等你回来呀。”
人到了港城,时爱随着团队住在当地的希尔顿酒店里面。
表演排练到晚上八点结束,大家陆陆续续回酒店洗漱休息。时爱则是拿着带回来的礼物,打车回古巷。
门口两个石狮子,还有标志性的大红灯笼。
熟悉的画卷,镌刻在记忆深处,只要看一眼,那三年的时光好像没有走过。
“大小姐回来了。”
佣人笑吟吟地通报。
时爱走进去的时候,时老正坐在花鸟厅的八仙桌后。
目光不动声色地扫了一圈,没有看到那个人,时爱心里面略微一定。
“爷爷。”
时爱嘴角有了笑意,带着撒娇的意味,“我回来了。”
晚上十点半,时爱必须要离开了,明天早上还有演出。爷爷也应该休息了。
“爷爷,这是我的表演票。您要是有时间,可以来看看。”
票是时爱买的。
时老笑着说好,这辈子还没有欣赏过这么高雅的玩意儿呢。
时爱没有留下来住,虽然爷爷说了第二天早上保准她能赶上演出,但时爱还是拒绝了。
经过留园,经过熟悉的院子,她只是略微停留了一下。
曾经避风的港湾,已经变成了她偶尔停留的港口。
到了大门口,迎面就撞上了熟悉的人。
方母从宾利车上下来,典型的阔太太打扮,珠光宝气,像是旧上海那些漂亮贵气的古典美人。
方母眯着眼打量她,因为时爱站在暗处,看不太真切。
还是时爱先叫人,“阿姨好。”
方母听到声音,未语先笑,“小爱啊,怎么突然回来了?这么晚了要去哪儿?”
时爱嗯了一声,“阿姨,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时爱其实是怕自己再待下去,会碰到那个最不想看到的人。
急匆匆地离开,给方母一种很冷淡的感觉。
方母不禁皱眉,为什么小时候那么可爱的孩子,怎么长大之后都变了呢?
时爱是这样,方南也是这样!
算算时间,方母好像快有三个月没看到方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