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方南手上拿出来的药,时爱终于明白方南不是在说假话,是她自己一直在误解方南。
时爱红着脸,不好意思地低声道,“方南哥哥……我错了……”
她一听到方南说要接她,就以为方南是没有餍足,不把她折腾到如同每一根骨头都被拆过不会罢休。
方南低垂眉眼,他的手往下探,神情专注。
时爱咬着被子,免得忍不住叫出来。
“疼?”
方南皱眉,他的力道已经放得很轻,小爱也太娇嫩了。
见时爱咬着被角可怜巴巴的样子,方南的力道放得更轻,“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时爱的眉头皱的更紧,“方南哥哥……不要了……”
这哪儿是上药啊?
这是另外一种上刑吧?
时爱坐起来,从脖子红到了耳朵尖,她往后躲,“你这样……很奇怪。动作放轻了,更奇怪……”
说话变得结巴,“还……还是……还是我自己来。”
艰难地吞咽一口唾沫,眼神无处安放。
“小爱……”
方南的呼吸声近到身边。
时爱抬起头,嘴唇被含住。
同时,方南的手继续上药,时爱的细碎声音被他吞没,在他的吻里开出了花。
这个晚上,他们睡在一起,什么都没有做。
时爱枕在他的胳膊上,像以前那样,像梦里那样,她靠在他的怀里。
“小爱。”
在时爱即将睡过去的时候,她听到方南低沉悦耳的声音。
“给我点时间。”
“嗯?”
时爱已经在睡梦的边缘。
她真的太累了,声音迷迷糊糊的。
“我们不会一直都见不得光。”
怀里面的人没有回应。
时爱已经睡着了。
方南将她抱得更紧,这是他答应她的,他们已经离幸福的终点很近,很近。
……
在时老爷子出院之后,时爱陪着回港城住了一段时间。
方南回去过一次,老爷子因为方南的到来,特意摆上一桌家宴。
时爱看到方南跟方母的状态。
如果不是认识了很多年,她可能都要以为这是一对陌生人,而不是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