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萧晟那厮斯疑神疑鬼,要他继续追查,他也不信那疯子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在那种环境下逃脱。
不过蛊母一事,他还真是尽力了,也找不到。这可不能怪它没有尽心极力。
我知道了。
萧晟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萧墨毓听戚浔之说起蛊人的事,想到京城那一摊子,都是闻人轩搞得鬼,也接着开口。
我觉得这种种事情都跟闻人轩逃不了干系。长信侯府勾结闻人轩想要祸乱朝纲,闻人轩是容成恪训练出来的刀,自然会将刀刃捅向我们。
可惜,我们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闻人轩搞得鬼,但那人却滑溜的跟个泥鳅似的,早就一听风声隐藏到了暗处,让人找寻不到。
目前棘手的就是这里,想要揭开一切的真面目,除非拿下闻人轩。然而那人现在已经认定了是闻人靖一家和萧氏造成靖北侯府被屠。
他在疯子容成恪手下成长,一切行经也跟疯子没什么区别。
他是想扰乱这片江山,才不管有什么后果。
-说起这人,萧晟萧墨毓二人全都忧心忡忡。不管怎么说,萧宴礼在世时,屠杀闻人和霍家满门是发生过的,他们作为跟萧宴礼一个姓氏的,不能大张旗鼓的寻人。否则只会给有心人制造舆论的把柄。
其实这件事想要解决还有一个方法。但这个方法除非经过木荞的认可,否则他们也不能去那么做。
见父子二人眉来眼去,暗潮涌动,木荞不是傻子。
她清了清嗓子,对二人说道,闻人轩的事我会跟父亲说起。毕竟这是我们闻人家的家事,相信父亲也是愿意解决的。
正事算是在这里告罄。
萧墨毓将木荞拉到了她的闺房里,pia的一下关上了门,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那架势就像是在防止某只心机狗混入。
萧晟被儿子毫不掩饰的嫌弃弄得一脸铁青,反倒是戚浔之在一旁哈哈大笑。
活该!
再说一句,休怪我将那件事给你抖漏出来。
戚浔之∶....
然而他也就僵硬了一瞬,就重新恢复了平静,甚至还有点咬牙切齿。
别老是拿那件事威胁我,老子现在不怕了。
说到这里,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炸着毛,狠狠瞪了一眼萧晟,别以为你打的什么主意,你要是再敢威胁我,我就将你曾经对我做过的事情告诉小荞儿。
他的目光又多了一丝得意,哼,到时候看小荞儿是维护我,还是维护你?
萧晟∶.….…这憨憨什么时候智商在线了?
他舌尖抵了抵后槽牙,也仅仅是一瞬就找到了戚浔之的军师。
臭小子给你出谋划策的吧。
看到戚浔之惊讶的表情,萧晟就确定了答案。也只有他会给他使绊子。·
萧晟保持微笑,脸上的温柔似要滴出水来。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
然后第二天,就将戚浔之支走了。
至于臭小子,他太精明,萧晟不敢明着来,只能见缝插针实不实在木荞面前刷刷好感。不然,等木荞心里对他的热度降了,他哭都来不及。
一个抢娘一个抢媳妇儿的暗斗拉锯了几天,随着鹿鸣镇的事情全都安排好后,木荞跟着父子两人回到了京城。
但这一次,木荞有言在先∶ 谁要是再敢做出一些丢脸的事,就别怪她再也不理他了。
这个得到了父子二人眼皮都不眨一下的连连赞同。
萧墨毓流∶ 不就是战场从明处摆到了暗处。
萧晟∶不就是从打嘴炮到开始哄儿子。
父子俩∶ 呵呵。
知道木荞素来不喜仪仗,从鹿鸣镇离开后,一家三口就轻装简行,除了带上连笙顾枭等人,其他人都随着仪仗队缓步慢行。
从鹿鸣镇快马加鞭到京都也就一天的路程,但这一次并不赶,到了天黑的时候他们就找了个繁华的城镇落脚。
这个城镇曾经在萧宴礼执政时是祸害最严重的一个城镇之一,在此处落脚他们也有想体察民情的意思。
晚间的时候,城镇里有夜市。他们一家三口吃完晚膳后,便约定出去逛街。
这自然是萧晟的提议。
跟其他的一家三口不同,人家都是孩子在中间,一手一个父母。萧晟却将自己放在了中间,一手儿子,一手妻子,好不得意。
萧墨毓冷着一张脸,朝萧晟狠狠瞪了一眼。
那眼神似乎在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你就是想拆散我跟娘。
萧晟笑意满满的回了一记温柔的眼神,不,我是为了想要将你们两个都握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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