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当真如此吗?我承认我是添油加醋了。
以下内容是温老师所写,他会以另一种角度阐述我们的故事。我都还没有看过,因为他坚持不给我看…………估计是又想到了什么精彩绝伦的比喻生怕被我借鉴,或是用尽诘屈聱牙的生僻词汇以显示自己的博学多识,再加上少许矫揉造作的粗鄙之语以来撇清自己与“拿架子”的迂腐文人之间关系,是写实派、是涉足乡土的脚踏实地的贴近人民群众的…………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腹了,没准他只是逮到机会反将我一军,尽情地享受抹黑我的乐趣。我向来不喜欢看他写的东西,不看就不看,后续还请读者朋友们告诉我他写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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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能否认范照是个很有味道的男人。我讨厌他的时候,也不耽误我同时喜欢他。他不是五官精致的帅,是游走在正义与邪恶、丑陋与英俊中间……多一分少一分都会失去效果的帅。
——眉毛浓黑,眼尾压着短粗浓密的睫毛,像是小船划过后的水痕。抬头看人的时候眼皮会折出一道深深的褶皱,又似乎拥有着与他单纯大脑不符合的成熟韵味。
鼻梁很高,几乎从眉毛下面就开始耸起,笑起来的时候会从鼻孔里发出一种气流,带着不屑却又包含真诚,让我时常着迷。
我喜欢他,但也不耽误我同时讨厌他。
因为喜欢他的人太多了,我不能个个去侦破。虽然喜欢我的人多,但我对他们不屑一顾,范照是只要人家喜欢他,他就立马喜欢人家,四处播撒爱,比狗鼻子还尖。
我只能死死的圈住他。一不留神,他就跑这跑那跑出我的世界了……我受不了。
范照大多时候温柔,个别情况又很凶。其实我很爱他凶狠的样子,把我扔到床上,下面粗长的肉/棒不由分说地贯穿进来,紧绷的肉/体带着原始的性/感,有力的手掌箍住我的臀肉,鼻子里喘息着迷人的粗气。他会不耐烦我磨蹭,却忍着不说,把力气全用到那地方去,从来不在门口停留忍耐自己,都是长驱直入,我就是又喊又哭都没用,次次要被他干出血。我后来查询许多国外研究,得知自己可能有点受虐倾向。我沉迷于他给的疼痛,就像沉迷于嘴上欺负他。
他通常要辩论一番,偶尔却只是用眼睛明亮地看向我,低头微笑着从床头拿烟。
“哼”他笑起来嘴往一边斜,也不说在笑什么。我就感觉他在居高临下地蔑视我,像神一样完完全全控制着我,我的阴囊被他攥在手里,后/穴被他干得翻腾酥麻忍不住夹紧腿,却被他中途发现用膝盖用力地撑开,“不许夹”
他声音低沉,像极了坏人。警告我:“不要自己动”
他完完全全掌控着我,像一根骨头一样翻来覆去玩弄,而我不该有任何想法只需要做好一只等待受精的小母狗。我把自己放心的交给他,因为我爱他。他把滚烫粗壮的大屌塞到我手里,我甚至有想舔的欲/望,他又笑了,笑声从腹部蔓延到鼻腔,最后被我吸到嘴里。“范照…范照…”我热爱他的名字,尽管我常骂他,但我崇拜他,在床上尤是如此。
我也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嘴唇无论朝向哪里都会被他捕捉到,他嘴角翘起显得活泼唇部却坚毅有型。被他咬到嘴里,我才感到幸福。
我好爱他。
不对,是迷恋,是热爱。
我渴望被他占用,如同渴望他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给他的每一封信都附有我千万次的吻,我希望能立刻见到他,被他搂到怀里。夜深人静,我寂寞地发疯,常用他的衣扣自/慰,含在嘴里想象是他手指的骨节,系上绳塞进后/穴渴望得到满足。有时候塞一整天也没有任何作用,我想他想的几乎要勃/起障碍……
接到他要结婚的信,我想自杀的心都有。我连夜就走,买最快的火车,转了四趟大巴,问了十一个人,才找到他的新家。我怕看到他和一个女人走在一起,那样我就会崩溃,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
还好没有,范照,你是我的狗,我是你的狗,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
我的包里带了很多东西,我已经做好要永远留在这里的打算甚至带来了许多道具,我一次都没有用过,我不配玩自己,我要留给他,只要他愿意……
他皮肤晒得很黑,也健壮许多。只是不愿理睬我。
我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我已经脱光了跪在他脚下被拴上狗链,屁股上烙上他的烙印,我还能如何羞辱自己呢?
但他还无动于衷,胯下的肉/棒就挂在我面前,但他却不急于干坏我,似乎夜晚的一切都比我有趣,他宁愿干坏墙缝里的草也不愿意再插我。我连狗尾巴草都嫉妒的要命。认识到这个令人绝望的事实,我再也难以承受,伤心地哭起来。
范照心太软,他见不得人哭。但他那晚怎么就见的我哭了呢?也许他偶尔就会暴露真面目,他其实是个冷酷霸道又邪恶的坏人。他让我爬进房间,指着床说“这里睡过十个女人三个男人,个个比你听话比你骚。你要是觉得还有发挥的余地就擦干净自己爬上来”
看吧,他就是用温柔哄骗着人入洞,压倒之后就会掀开面具,露出野兽的面孔。
但我欣喜若狂,几乎感激涕零。我颤抖的爬上去,希望他欺负我但又要怜惜我,凌虐我又要爱护我,粗暴的干我,温柔的亲我。或许人人都觉得过分,这分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但这就是范照,他每一次把我扔到地上或草堆里都这样完美地完成每一项要求。只要把自己交给他,他总是在我脆弱时给予拥抱,高/潮时加深刺激,骄傲时挥起皮带抽我屁股,腿忍不住夹紧的时候粗暴的掰开……
我到哪里找另一个范照呢?在他暴风骤雨般地虐待完之后,我的穴里被他滚烫地塞满了几乎到顶到我的天灵盖,从此我的脑海里只剩他的肉/棒,做他胯下的奴。
他会在我饥肠辘辘时送来食物,在我生病的时候看守整夜,在我无聊的时候讲些蹩脚的笑话……从不怨声载道,积极乐观地像个傻子。
我想想,可能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另一个范照了。
即使他像范照一样爱我,我也不可能像爱范照一样爱他了。
他顶着我小腹内部的麻处,那里贯通前面的性/器,每捣一下都激得我下部痉挛。却总是缓慢地恶意撩拨,不愿意施舍我更多的高/潮。“求求你,给我吧”我不知道还能如何哀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