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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虎+伏虎
(假设虎杖悠仁没看过av)
01.
这本该是个男同学留宿家中,一同打电玩看电影的愉快之夜。
伏黑惠原本是这么想的。
然而事出突然,在浴室帮他搓背时,秘密由虎杖之口突然炸开——
“诶、伏黑,你没有吗?”
“什么?”
“下面的缝啊。”
“什么?”
“所以说,就是下面的缝啊,就是在睾丸和菊花之间的那道小缝啊!”
伏黑惠仔细回忆了一下睾丸和菊花之间的位置,可以非常肯定地说,作为男性的他那里没有器官,也不应该存在任何器官。
“虎杖你别开玩笑了。”
“我没有在开玩笑啊。”
两人面面相觑。
虎杖眉头一皱。
“不行,你让我看看。”他说着就要伸手去扒伏黑裆上那块毛巾。
伏黑激烈抵抗:“等一等!笨蛋!你不会是说真的吧,男人怎么可能有阴道!”
虎杖一愣,随即更大声地反驳:“男人当然不会有阴道啊,那个缝又不是阴道!”
“不是阴道还能是什么呀!”
虎杖被问住了。
“缝……就是缝啊。”他大腿一张,干脆地掀掉自己的毛巾,叫伏黑来看:“你来看我的吧,看了你就知道了。”
伏黑的心脏砰砰乱跳,他有预感那是一处看了就要万劫不复的地方。
但是虎杖的举止实在太大方了,衬得他犹犹豫豫很心虚的样子。
这不对,伏黑心想,明明我才是正常的。
于是他弯下腰,单膝跪在浴室湿滑的瓷砖上,虎杖坐着的小凳子是他小学时候买的,实在太矮了,为了能看清伏黑不得以偏着头凑得更近。
明明方才还雾气不大的浴室,突然就氤氲朦胧起来,虎杖的双腿之间仿佛什么禁忌之地,神秘幽深什么也看不清。
可恶,快点让我看到。
伏黑握住虎杖的膝盖,将他双腿推开。
那道令他们争吵的逢猝不及防地出现在眼前。
细小、淡粉色、紧闭着。
又安静又乖巧地嵌在虎杖饱满的睾丸下,是个可爱到足以让人看第一眼就喜爱的小东西。
伏黑情不自禁地去拔开虎杖垂下的阴茎——它的样子也不错,不过挡住了那道漂亮的小缝可就相当碍眼了。
虎杖吓得差点跳起来:“你干嘛呢!”
“别动。”伏黑严肃地警告他,仿佛是此时是揭密宇宙尽头的关键时刻。
他的头越凑越近,口鼻间喷出的呼吸吹在虎杖的大腿内侧,令他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你看好了没啊。”
“再等一下。”
伏黑伸手去拨开包裹住紧密小缝的两瓣鼓囊囊的肉,虎杖惊得一脚踹在他肩上。
“你你你你你——”
伏黑从地上爬起来,神色如常,冷静地宣布:“虎杖,你那条缝就是阴道,不会错的。”
02.
虎杖悠仁在浴室里揍了伏黑惠一拳。
揍完却忧心忡忡地问被害者:我真的有阴道吗?伏黑你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啊。
善良的伏黑惠没有计较他下手有多重,提出可以在网上搜人体结构图帮助虎杖接受现实。
俩人匆匆冲澡,澡也不泡了,迅速穿上衣服回房间。
虎杖急得像只跳蚤,从房间这头跳到房间那头。
“好了没,伏黑,好了没?”
“马上。”
但他又害怕结果是男人真的没有那道缝。
“......如果真的是阴道你就不要告诉我。”
“我不告诉你你不就知道自己有阴道了。”
伏黑冷酷地说。
“啊,有了。”
虎杖把头凑过去,男性生理构造图是透视的,内脏器官密密麻麻一大片,他在下腹三角区来回扫视,失望又不出所料地发现那个器官男人果真没有。
伏黑安静地等他看完,好心地加上一句:“要看看女人的吗?”
“不要!不要!不要!”
“干嘛发脾气。”伏黑把他的脑袋推开,突然想到一件事,问道:“虎杖你啊......有没有子宫啊。”
“……”虎杖呆愣。
伏黑还以为他没听懂,补充道:“你有阴道,所以很大概率也是有子宫的,这样子你不就可以怀宝宝了吗,可是如果一不小心自己打飞机的时候精液溅到阴道里去了,你就可能怀上自己的宝宝,是这样吧?”
“……”
是这样个头啊!
虎杖被他说得头皮发麻,连生气都忘了。他确实有几次打飞机的时候精液流到蛋蛋上,但是有没有流进小缝里就不知道了......
啊啊啊救命!
“那
', ' ')('怎么办?”虎杖面露绝望:“如果我怀上自己的宝宝会不会被抓去解剖做研究。”
“不要那么消极,虎杖,你也不一定有子宫。”
“那我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
“……”伏黑沉思。他也不过是个拥有一般两性知识且仅停留在理论阶段的高中男生,子宫这种东西他也没有亲身经历过。
虎杖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呃......摸的话,应该可以摸到吧。”伏黑说:“你看,小宝宝们在子宫长大,然后从阴道里生出来,也就是说阴道和子宫是相连的,那么顺着阴道就可以摸到子宫。”
如果是平时,虎杖一定会吐槽他‘小宝宝’的口吻,但此刻他只觉得自己看到了救星。
“嗯嗯!”
“所以虎杖,你自己摸摸看吧,要是能摸到就是有。”
“欸?我自己?”
“对啊,不然我来吗。”
两人再度面面相觑。
“喂!你开玩笑的吧!你想让我来吗?”伏黑瞪大眼睛。
虎杖也很激动:“可是这种事让我自己来不会觉得很残忍吗!要伸到那么里面去,那么痛,自己怎么下的了手!”
“可是那种地方.......”伏黑率先脸红:“......很私密的。”
虎杖不以为意,反而觉得他在找借口:“那你刚刚不也看了吗。”
“……”
“还摸了。”
“……”伏黑无语,有点难堪地问:“你自己以前都没有碰过那里吗?”
“没有。”
“……自慰呢?也没有?”
“我有唧唧啊。”虎杖理所当然的说。
“那好吧,”伏黑能听见自己砰砰作响的心跳声:“我帮你。”
03.
这本该是个男同学留宿家中,一同打电玩看电影的愉快之夜。
伏黑惠原本是这么想的。
然而事情却发展到了他用消毒液认真洗手,因为下一刻他就要将手指伸进好朋友的阴道里的地步。
这事实在太过荒谬,伏黑拒绝思考任何伦理道德,只想今晚快点过去,等明早太阳公公一出来,他跟虎杖还是哥俩好。
虎杖已经自觉地脱光了下半身躺在床上,半夜还是有点冷,他拉了点被子盖在自己的肚子上。
“好了没——”
伏黑在卫生间听到他的催促,心里有些烦躁,这家伙,居然完全没在紧张的吗。
“来了。”
伏黑举着双手,用脚踢开了门。
虎杖坐起上半身,吐槽他:“你这样好像医生做手术哦哈哈哈。”
“闭嘴。”
伏黑冷酷地说:“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许叫疼。”
虎杖精神一震,中气十足地说:“我明白了!”
“那么,我们开始吧。”
虎杖张开腿,脚踩在床沿上,成M字型。伏黑跪在床边,正好对着他。
“嘶。”
“我还没伸进去呢。”
“不是,”虎杖小声地说:“你手太冰了。”
“哦、你,你忍一下。”
俩人都有紧张起来。
伏黑搓了搓指尖,让手指多一些温度,然后轻轻的贴上了虎杖的腿根。
“不要乱动,如果敢踢我我就不帮你了。”
“不会啦。你快点。”
等皮肤适应了陌生手指的温度,伏黑就将手移动到了两瓣阴唇边,他稍微扯了扯皮肤,阴唇自然地打开,露出里面粉嫩的穴缝,此时的小穴还是干的,透出一股纯真的美感。
伏黑感觉有点热了,手指也像捏不住肉似的微微颤抖。
他将阴唇分得更开,露出穴缝下那个小巧的入口,那里被层层晶莹的粘膜掩住,突如其来见了光,忍不住害羞地收缩起来。
伏黑大脑一嗡,回来神来时,手指已经摸了上去。
是湿的。
伏黑的手指在穴口揉了揉,透明的黏液粘在了手上。
虎杖他......流水了。
“别动!”他分开虎杖想要并拢的双腿,将手指更深地探了进去。
“啊。”
虎杖低低地叫了一声。
伏黑也想叫出声。虎杖的小穴好热,又湿又热,仅仅是伸进去一个指节都仿佛泡在温泉里。穴穴里面还在蠕动,包裹着手指的粘膜不时收缩,仿佛一张小嘴在吮吸着他。
他一手按住虎杖的膝盖,另一只手更深入地插了进去。虎杖的腰部弹动,可他视而不见,他只想进得更深一点。
虎杖,把我的中指吞进去吧。
越往里,水越多,也越紧,更难伸进去。虎杖的身体绷得紧紧的,仿佛感到不适,但他不说出来伏黑也不打算停下,而且他心里清楚,虎杖的穴里出水了,水流得越多,他是越舒服的。
很久以前就有班上的
', ' ')('女生夸奖过伏黑手指纤长。
那时候,伏黑并没有当回事,他也并不觉得手指长是什么特别的优势。
但是现在他有所体会了。他的中指不过进入一般就碰到了一层膜一样的东西。
这是虎杖的处女膜。
如他所说,他确实没有玩过自己的小穴。
那么我就是第一个进入到这里的人。伏黑吞咽着,手指用力,尝试去顶那层膜。
虎杖的手紧抓住床单。
伏黑将手指退了些出来。然后将无名指和中指一并插进穴口,小穴被撑开了些,里面的淫水漏出一两滴,将床单弄脏。虎杖压抑不住地大声喘息,他觉得自己下面好怪,好热,好胀,还有湿湿的水流了出来,简直像失禁一样,太丢人了。
伏黑用食指和小拇指固定住虎杖的屁股,中指和无名指持续深入,很快又碰到了那层膜。
他打算捅开它,但又不想告诉虎杖。
虎杖肯定会害怕的,伏黑心想,何必让他苦恼呢。
膜不算很厚,有一点弹性,伏黑微微弯曲指节,将整根手指塞了进去,他的掌心压住了虎杖整个缝穴,微微探出头的阴蒂头小小一颗顶着他的手心,嫩嫩的。
伏黑喜欢那颗小东西蹭在自己掌中的触感,他更用力地压住阴蒂,手腕晃动起来。
“啊……啊......”
虎杖呜咽起来。
伏黑心情愉悦。
他趁着虎杖偷偷扭腰摩擦他手掌的瞬间,手指用力,捅穿了那层处女膜。
“嗬——”虎杖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扼住了声音,他的腰用力弹起,大腿抖个不停:“.......疼、疼。”
伏黑早有预料,他用拇指来回碾着阴蒂,插在小穴里的手指上下左右的激烈晃动。
虎杖的叫声很快又变得甜甜腻腻,他的水越流越多,顺着伏黑的手指流到手腕,不知检点地染湿了后者的袖口。
“虎杖,”伏黑坏心眼地说:“你的处女膜被我捅破了。”
“你——啊啊!”
伏黑将阴蒂死死按住,用拇指粗糙的指纹来回擦动,虎杖的粉穴再度涌出一大股淫液,将血迹全部带了出来。
床单被搞得很脏了。
虎杖喘着气,声音里带了些哭意:“你别弄我了......快点结束吧。”
伏黑伸直了手指,更深更深地插了进去。穴里紧热柔软,但子宫口的触感稍有不一样,伏黑敏锐地察觉了这一处的不同,那是一个小小的口子,紧缩着,像一个肉做的橡皮圈,碰一下就敏感地翕动起来。
就是这里了。
虎杖真的有子宫。
虎杖也察觉到了一股更酸软的触感从小穴深处蔓延开。那里,不能碰......
“伏黑,你是不是摸到了?”
伏黑沉默了两秒。
他刚刚发现自己的阴茎正硬得很厉害,继而又想到虎杖和自己现在在做的事不就是av里演的那种吗。他大概是被情欲冲昏头脑了,觉得虎杖完完全全就是在色诱他,那么嫩的小穴给人看,还要人摸、要人插,连处女膜都给人用手指搞破了。虎杖在想什么啊,他想要我插他吗,像av里那样吗,用阴茎去插得他小穴抽搐,插得他喷水,最好插进他的子宫里,然后中出......
“……没有,”伏黑说:“子宫太深了,需要更长的东西才碰得到,可以吗?”
虎杖的喘息声在夜晚寂静的空气里清晰可闻。
他们都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都希望对方阻止事情滑向他们无法掌控的地步。
然而俩人都舍不得停下。
太舒服了,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
“你来吧。”
04.
“你不会要走吧?”女人从床上爬起来,生气地说:“不是说了过两天会把钱打给你的!”
“我只收现钱,”伏黑甚尔从她身上撑了起来,把嘴角沾上的口红抹掉:“还有,最后警告你一次:没钱,别找我来。”
女人气愤地捶了下床垫,大声叫道:“我给你花了那么多钱!开了那么多香槟!就陪我一晚也不行吗!”
“那是生意。”甚尔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跟你陪酒可是一种折磨,而且你胸那么小,”他的眼神在女人的胸部快速地扫了一圈,不屑地说:“屄也很松。”
女人抓起枕头砸向他的脑袋。
甚尔轻轻松松地躲开,关门声随即响起。
夜晚还是很冷的。
甚尔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快十二点了。这个点牛郎会所没必要再去了,通讯录里富婆们大约也都睡了,他只能回家。
回家又要看到惠那小崽子的死人脸。
哼。甚尔想,老子的家老子想回就回。
路上,他隐约想起昨天晚饭时间惠跟他说明天要带个同学回家里住,当时他的晚场已经被预定,所以没有多问,只说随便你。
他心里清楚的
', ' ')('很,惠那小子瞧不起他,连家长会和校园祭都不要他去——当然,邀请他去他也不会去的。他可没兴趣跟小崽子玩父慈子孝的把戏。
成年之后就给老子滚蛋,这是伏黑甚尔对伏黑惠所有的父爱了。
回到家,意外的,客厅里没开灯,一片安静。他还以为高中生们会趁家长不在家买一堆垃圾食品通宵打游戏。
一道亮光从惠的房门里透出来,紧跟着的是少年们变声期激烈的喘息声。
居然是带女同学回家来肏屄吗,甚尔有点惊讶,还觉得有点好笑,他想起惠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突然萌生出一股巨大的恶意——
他要去吓一吓他们,最好能看到那小崽子软着鸡巴从床上滚下来的样子。
甚尔放轻脚步,凑到了门缝边。
门内的年轻人正兴致高昂地互相深吻,屄里的水声滋滋的响个不停,丝毫没有察觉有人在偷窥。
“虎杖……虎杖……”
“啊啊、爽…….好爽,好厉害……”
男生的声音?
甚尔眯起眼,让视线更清晰一点。他惊讶地发现,他儿子骑得正欢的人不是女人,而是个少年。
嘘——
甚尔在心里吹口哨。好小子,居然是个基佬。还没试过女人的大奶子就被男人的屁眼套住了。
等等,屁眼?
惠更用力地抽插起来,虎杖的小穴里汁水四溅,叽咕叽咕地大声浪叫。
甚尔不敢相信,那个男生的下面居然长了个屄,尔他儿子那根硬邦邦浅肉色的鸡巴正插在里面用力捣弄。
是双性人吗……
就在此时,虎杖高昂地尖叫一声,紧接着惠趴到了他身上,两人急促地喘息着。
“……伏黑,你、你射了啊......”
惠的脸上涌起一片红晕。
他撑起手臂罩在虎杖上方,另一只手掐住虎杖丰腴的脸颊肉,羞愤道:“我这是第一次!”
05.
“噗嗤。”
甚尔没忍住,笑出了声。
声音瞬间惊动了房间里的少年们。
“谁?”
惠迅速用被子盖住虎杖,转过头去,发现自己那个人渣老爹一脸嘲笑地走了进来。
“你怎么回来了?”
“生意黄了。”
“出去。”
“对你老爹要用敬语,”甚尔假笑着说:“喂,你刚刚早泄了吧。”
惠瞪着他,但耳尖显眼的红色出卖了他。
“你——”
“才不是早泄!”虎杖掀开蒙在头上被子,猛地弹起来大声维护惠的尊严:“伏黑他只是第一次!”
惠:“……”
甚尔大笑两声,惠的脸更黑了。
他想把虎杖按回去,然而他的人渣爹先一步抓住了虎杖的注意力。
“喂小子,你是双性人吧。”
“……什……”虎杖小脸一白。他十几分钟前才接受了自己长了个阴道的事实,此时听到双性人这个词,简直像三块巨石猛地朝自己脸上砸来。
“你闭嘴。出去。”惠充满敌意地说。
甚尔置若罔闻。
对着虎杖诱导:“没怕。双性人又不是病,只是有两套器官而已,不是很好吗,又可以插人,又可以被人插,两头都爽。”
虎杖见他说得如此风轻云淡,不由有些信了。
“真的吗?”
“真的真的。”甚尔敷衍道:“让我看看你的小屄,今天刚被破处的?还是早就被野男人们肏烂了?”他边说边走近床边,要伸手掀开虎杖身上的被子。
惠拦住他,警告道:“不许动他。”
甚尔的身量比惠强壮一圈,惠已经是同龄人里个子较高的了,而甚尔的力量远远超过他。他几乎是轻轻一拍,就把惠的手臂掀开了。
嘴里不忘嘲讽道:“早泄已经够丢人了,还把精液留在人家体内,你是想要这小子怀孕吗?”
虎杖生气地反驳:“都说了不是早泄!惠只是第一次!”
重点不是这里啊。惠的大脑乱成一团。他刚刚确实内射了虎杖,更不妙的是,因为他是第一次——这真的不是找借口——他没忍住,抵在虎杖的子宫口射精的。
子宫,精液,怀孕,虎杖。
让他一下子紧张起来。
“怎么办?”他下意识地询问在场更年长的那一位。
“还能怎么办,”甚尔嘴边的疤痕咧开,笑道:“赶紧掏出来啊。”
他们都忘了人类医学已经发展到有避孕药这种东西的存在了。
总之,甚尔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为了方便随时满足那些臭女人,他没穿内裤——露出了自己丑陋粗壮的大黑鸡巴。
虎杖吓了一跳。
伏黑深深皱眉。
“小朋友,我这是在帮你,”甚尔爬上床,把虎杖抱到身上,朝他丰满的屁股上狠扇了一
', ' ')('巴掌:“小屄放松!”
虎杖尖叫一声,突然感到一个火热坚硬的大龟头抵着自己娇嫩的缝穴来回摩擦,而体内惠的精液正不受控制地往下坠。
“呜嗯……”
“还没插呢,叫什么叫,就这么骚吗。”甚尔挑衅地看向惠:“你要干看着吗?还是硬不起来了?”
惠怒视着他,搓了搓自己的鸡巴,重新立了起来。他的阴茎个头不小,是越往下越粗的类型,颜色浅淡,龟头红润,是看起来就会让人想舔一口的样子。
“啊……啊……”
甚尔扶着鸡巴来回顶虎杖支棱出来的阴蒂,冲惠命令道“插他嘴啊。这小婊子叫得太骚了。”
惠的太阳穴一跳一跳。
他从不听甚尔的话,但这一次却情不自禁站了起来。
虎杖的下巴搭在甚尔的肩膀上,他被甚尔的大鸡巴顶得害怕,大腿用力撑起上肢,想要多远离它一点,这倒便宜了惠,刚刚好就能插进虎杖的嘴里。
他挺着腰用阴茎去蹭虎杖的脸,把龟头上的腺液全数抹到虎杖的眼皮上、脸颊、嘴唇上。
“帮我吞进去好不好,”惠说:“虎杖,帮帮我。”
“……”虎杖张开了嘴,伸出舌头在龟头上扫了一圈:“伏黑啊——”
甚尔突然捅了进来。
他抓着虎杖的腰,将人钉在自己的鸡巴上,而他的屌又是那么大那么粗,把虎杖才破处的嫩穴撑得几乎要撕裂,边缘处的粘膜绷的近乎透明。
“嗬……啊……啊……”虎杖仰头,张开嘴尽力呼吸。太大了,仿佛一下子捅进胃里,胀得他难以呼吸,他想往上逃开一点点,但甚尔的手按住他动弹不得。
惠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阴茎塞进他嘴里。
小嘴火热,津液充沛,仿佛泡在一汪温泉里,跟小屄完全不一样。
虎杖没力气阻止他,只能嗯嗯啊啊地抗议。这声音在惠听来更加兴致高涨,鸡巴又胀大了一圈,将他塞得满满的。
下面的小屄也终于适应了甚尔的尺寸,甚尔大屌上的青筋膨胀跳动,惹得虎杖敏感的内壁跟着不住收缩。
“小骚货……来水了。”
甚尔的龟头顶得很深,他还为完全进去,但已经插到了子宫口,虎杖小屄里两张小嘴,一张吸着他的根部,一张吸着他的马眼,简直爽飞了。
他肏过那么多女人,没有哪个的屄比这个更好了。
他开始轻轻地顶弄虎杖,用坚硬的龟头去撞击那个娇嫩紧闭的宫口,想要将它顶开,每干一会儿,宫口里就涌出一股淫液浇在他的马眼上,然后随着茎身的抽插变成泡沫流出屄外。
“呜呜……呜……”
虎杖被插了一会儿终于得了快感。他的下面被完全撑开,好胀,好难受,但穴心又好酸,好舒服,一股一股涌出淫水。
嘴巴里也被惠的阴茎塞满,吃起来有点咸涩,鼻间也都是惠的气味,好棒,好喜欢……
甚尔逐渐加快速度,宫口受到越来越重的顶弄,紧闭的小口逐渐分开了些,甚尔老道,不顾虎杖的呜咽更用力地捅他小屄,虎杖的眼泪从腮帮子上滚落,子宫口突然酸胀不易,眼前一片白光,那个丑陋的鸡巴头子强行塞进了他的子宫里。
“啊——”虎杖腰间发麻,头向后仰,惠抽出了阴茎,牵出几丝津液。
“爽吗?”甚尔问。
“……爽的……”
“还要吗?”他顶了一下。
“嗯啊......要。”
“骚货。”
虎杖颤抖着,屄里的淫水不住往外流,把甚尔的大腿都打湿了。
甚尔用手把那些骚水摸到虎杖屁眼上,自己躺下,让虎杖趴在自己身上,然后叫惠来插他。
“你就干干他屁眼吧。”他挑衅地说:“这回可不是第一次了,我的早泄儿子。”
06.
虎杖的水太多了。
不用润滑,屁眼自己将淫水往里吸,惠跪在他腿间,轻易就将手指塞了进去。虎杖的屁股不停的耸动,那是被下面插在屄里的臭鸡巴干的,惠看了一会儿就没心思扩张了。
已经很湿了,插进去算了。
他的性欲和胜负欲在作祟。随意给虎杖揉了揉屁眼,就将龟头顶在上面。
虎杖被肏的快失去意识了,翻着白眼,口水滴到床单上。自然没有注意到有人要给他屁眼开苞。
伏黑就着阴液将龟头顶了进去。
“啊!”虎杖沙哑地叫了一声,腰抖了抖,很快又嗯嗯啊啊起来,一副被肏成白痴了的样子。
惠的心里越来越烦躁,干脆就按着虎杖的背脊,这么一点点顶了进去。
屁眼里紧致火热,跟嘴又是不一样的触感,那紧紧吮吸的、严丝合缝地包裹的感觉让惠从头皮麻到腰间。
虎杖身上的每一个洞都好好肏,惠在心中感叹,好想再肏深一点。
他挺动腰部,故意和甚尔错开节奏,一个
', ' ')('插进来一人就退出去,下面两张小嘴永远都不满足,虎杖爽得哼哼唧唧,下身用力,吸得更紧。
“嗯啊......啊......呀!”
“艹。”
甚尔骂了一声:“又潮吹了。”他扯过一截被子把虎杖屄里喷出的骚水擦掉,水太多,鸡巴都要被泡化了。
虎杖已经要不行了,他喷了太多次了,虽然好舒服但是好累好累,只想快点被什么东西射满,彻底被满足。
甚尔和惠对视一眼,彼此不约而同,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虎杖尖叫,被二人坚硬的身躯在在中间动弹不得,只有饱满的屁股被撞出阵阵臀浪。
“啊啊啊爽啊......好舒服!”
“不要啦……不要顶了……好酸啊……”
“呜呜……太多啦,轻一、一点啊。”
惠按住虎杖的脖子,甚尔掐住虎杖的腰,两人将膨胀的鸡巴塞到穴眼的最里面,开始猛地射精。
“啊……啊……啊…….”
虎杖有气无力地叫着,他太累了。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进来,烫得他内壁抽搐,将两根大屌夹得更紧。
射完精,惠和甚尔将半软的阴茎抽了出来,白花花的精液从虎杖上下两个洞里一齐涌出,两个洞都被插松了,一时半会儿无法闭拢。
简直像肉便器一样。
父子俩默契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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