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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have loved to the point of madness.
That which is called madness.
That which to me is the only sensible way to love.
——Francoise Sagan
***
逃,快逃!
他在雪地上拼命爬着,背后拖出一条蜿蜒深色的痕迹。雪水打湿衣物贴在身上,体温迅速下降,赤裸的双脚被冻得变得青紫,皲裂的皮肤上血迹已经凝结。他的知觉已经被雪原混淆吞噬。
刺骨呼啸的寒风瞬间能将他这只苟且的虫子割死。
“救救······救救我······”微弱的声音被雪声掩埋。
*
平坦的雪原上,一辆深绿色的越野车疾驰而过,所经之处扬起张扬咆哮的雪沫,没过多久,突然停下来。
“操,好冷。”俞恒一下车就打了一个颤,尿意也被冷退不少,“早知道就憋住了。”
“你快点儿。”一女生催促道,“天色不早了。”
“知道了。”俞恒回了声,四周都是平地,连个遮的地方都没有,他看了眼车子,哆哆嗦嗦跑到不远处,准备解决。
“老子的命根子可别冻掉了。”俞恒边解裤子边念叨。
“救······”
什么声音?俞恒不远处一看,吓得手一抖,尿直接撒在裤腿上,热气扑化了脚边儿的一圈雪。
“都多久了,你在干嘛呢?”脚步声由远及近。
俞恒回头惊恐地大喊:“你们快过来,这儿有个人呢!”
“什么?”明晴一惊,赶紧跑过去。
身后的薄庭不急不慢地跟着,雪地靴踩在雪上发出嘎嘎的声音。
“怎么回事?”
“谁知道啊?”俞恒把人翻过来。“吓死我了都,也不知道还活着没?”说完,大着胆子摸了下这个人的脖子。
明晴瞥了眼俞恒,蹲下来颤着声音道:“我们报警?”
“山上信号很差,而且现在返回也来不及。”薄庭冷静道:“人还活着吗?”
“还吊着口气呢。”俞恒道,“你别说,这女的长得还真漂亮,就是长得挺熟悉的。”
明晴没好气道:“得了吧,你看谁都熟悉,赶紧把人抱到车上去。”
“唉,倒霉。”俞恒认命地准备抱人。
“我来吧。”薄庭道。
俞恒巴不得脱手:“也行,你是医生。”
明晴催促道:“赶紧吧,过一会儿又要下雪了。”
薄庭抱着人,只觉得这个女人实在很轻,整个人小小的一团,他瞥了眼她苍白秀美的面庞,加快了脚步。
车上还开着暖气,大家一进去就狠狠舒了口气。
“这儿有备用的毛毯,赶紧给人披上吧。”明晴翻了半天找出个东西,“这荒郊野外的怎么会有个女人啊?”
俞恒开着车,闻言道:“别是拐卖逃出来的吧。”
“到别墅后看能不能联系山下的人。”薄庭开口,女人的体温很低,一个毯子起不了什么作用,他只好脱下自己的衣服给人包着。
“嗯。”
雪路难走,车子足足开了四十多分钟才到小别墅。
*
“人呢?”俞恒从厨房出来就看到薄庭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书,不由问道。
薄庭道:“小晴在给她清洗。”
“山下的人联系上了吗?”
“晚上有暴风雪,他们上不来。”薄庭很淡然。
“唉,你不担心?”俞恒有些丧气地问。
薄庭看着书,冷淡问:“担心什么?”
“唉,就是,算了。”俞恒觉得无趣,他摸摸鼻子小声道,“可我真觉得她挺眼熟的——”
“啊!”浴室传来尖叫声。
“怎么啦?”俞恒一下子弹起来朝浴室冲去,正巧与慌张跑出来的明晴撞在一起。
“你干嘛呢?大惊小怪的。”俞恒揉了揉吃痛的肩膀。
“我天,那,那个女人是个男人啊!”明晴咽着口水大喘气,脸色臊得通红。
俞恒睁大眼睛爆粗口:“操,你说什么?”
“真的。”明晴道,“我用剪刀剪开了他的裙子后才发现的。”说完,她又十分不好意思低下头。
“变态啊。”俞恒眉间有些惊异和嫌恶。
“现在好了。”明晴问:“你们谁去给他洗?”
俞恒赶紧指向薄庭:“让他去,他是医生,专业。”
明晴鄙夷地翻了个白眼。
薄庭没有异议,脱了外套,摘了眼镜,径直走进浴室。里面水汽氤氲,那个男人乖顺躺在浴缸里,半赤裸着身子。
他蹲下来,帮人把剩下的衣服褪去。指尖不经意触碰到这人的
', ' ')('肌肤,一股触电的颤栗瞬间麻痹了大脑。
这个怪异的男人的皮肤不再那么僵冷,软和的肌肤白得像是在牛奶里泡大的,摸上去娇嫩弹滑,似乎能掐出水。他的面容透露出一股天真的稚气,却混杂着熟烂的阴郁,像极了被折断的玫瑰。
这导致薄庭的见色起意看起来是那么理所当然。
浴室的蒸汽似乎将空气都挤了出去,薄庭几乎是屏住呼吸给人清洗,手触碰到男人身体的时候就像都断了骨头,可耻地发抖痉挛,没有一丝力气。
清洗下半身的时候,他轻轻分开毫无警觉的男人的大腿。男人的阴茎很小,透出未发育完全的嫩粉,并不让人觉得丑陋。目光下移,薄庭眼神顿了一刻后便几乎粘腻地贴在那里,显露出一种病态的兴奋。
这是个双性人。
薄庭两只手指分开阴唇,肥厚的阴户像是蚌肉,随着水波舒展,裸露出含苞的阴蒂。狭窄的穴口恍若秘境,他就像个老学究,撑开那幽红的小口。
里面黑黢黢的,像是个无底洞,但不一会儿就流出粘腻的稠液,流到薄庭的指缝,透露一股蜜糖般的腥骚味儿。
这种味道与薄庭身上的雪松香产生剧烈的化学反应,令他头晕目眩,血气上涌。
薄庭像贪吃的孩子一样,一点一点舔干净手指,猩红的舌头反复摩擦指头,似乎那股味道渗进了那处的血肉里,要一点一点嘬出来才满意。
从始至终,他的目光都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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