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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刚回国就着人在郊外宫殿中打造了纯金制成的金丝笼,这金丝笼与宫殿内室等高,可活动范围与寝殿大小相同,金丝笼中放置了东方沉香木打造的大床,上面铺了进贡上来的天鹅绒绸被,床边放置了许多调教人的器具,地上铺着整张波斯进贡的大毯,足见爱德华对奥汀见不得人的阴郁想法,今日正好寻着借口,顺遂心愿了。
爱德华将仍在欲海难耐沉浮的奥汀放置在地毯上,捡了条一早在辣椒水里泡着的小羊皮鞭,居高临下地指使着尚不知大祸临头的小殿下:“抱着腿把逼露好。”奥汀已经变得神智迟钝,压根没意识到爱德华手里的鞭子,只乖顺地折着双腿,敞着嫩逼面朝着爱德华。
爱德华压着火说:“殿下这婊子逼勾引人就应该被抽烂,您说是不是?”
真是好笑,奥汀此刻神智昏沉,自然爱德华说什么便是什么。
爱德华说完扬起鞭子不偏不倚地抽在左边的逼肉上,那片湿润的,滴答着淫水的逼肉瞬间高高鼓起,充着血,和旁边白嫩的大腿皮子相映衬起来,像是雪地红梅,勾人得很。奥汀被这一鞭抽的惊叫,身上的痒意也不敌这一鞭疼痛来的强烈,奥汀蜷着身子试图缓和腿间的火辣痛感,耳边又听见爱德华道:“还差两鞭呢,殿下还是乖乖听话才好少挨些罚。”爱德华手里轻转着鞭子,末梢偶尔在空中挽出响花,清脆又带着狠,听来实在吓人。奥汀蜷着身子试图拖延,爱德华却又威胁着:“再拖下去可要再加两鞭了,殿下的骚逼不仅爱吃鸡巴,还爱吃我这鞭子啊?”爱德华话音落,奥汀便急急抱着腿,生怕爱德华真的再加上两鞭,爱德华连甩了两鞭,收鞭的时候,尖端末梢擦着高肿的馒头似的逼肉缝甩到了阴蒂,奥汀瞬间连连低喘着,之前在马车上喷了不少水,现在被刺激地也只是丝丝缕缕地淌着银丝,挂在肿胀充血的逼肉上,再衬着奥汀泛着情欲的温热皮子,显得色情又淫荡。
爱德华看着奥汀腿间不见停地冒着水,胯下硬的涨疼,却仍是换了个两指粗的手杖,将奥汀翻了个面,皮靴踩在奥汀摇摆着的圆润肥臀上,控制着不让奥汀扭动,接着皮靴踩着臀肉向外拉去,露出陷在臀肉里的菊穴,那里早已因为强劲药效自发地分泌出润滑的淫液,爱德华抵着穴口猛地插入手杖,那手杖说起来并不如爱德华巨物那般粗壮,然而这特制的手杖周身遍布着塑胶的软毛,爱德华将那手杖一插到底,抵着肠道快速地旋转起来,那软毛长度刚好触及奥汀浅处的敏感点,这样快速地旋转着,软毛便一刻不停地戳着那一点,奥汀伏在地毯上,被鞭打的高肿着的逼肉被踩在地毯上摩擦着表面的粗糙纹路,蹭的逼肉表皮破开,疼的奥汀直皱眉,身后又被爱德华不断地送上高峰,前后不同的身体触感逼得奥汀快要发疯,爱德华忽然停下旋转,拽着手杖到穴口之后又一插到底,这一下奥汀长腿紧绷,脚背绷得几乎平直,然而如今射无可射,奥汀隐隐地觉得小腹有暖流向下一路窜去,有气无力地阻拦着:“爱德华,别,别,停一下。”
爱德华心知肚明,手里不见停地抽插着,奥汀逼缝里漏着淅淅沥沥的淡黄尿液,身下传来微微的腥骚味,爱德华将奥汀向旁边翻了身,皮靴拨弄开奥汀肿胀的逼肉,嘴里骂着:“骚母狗,连尿都夹不住。”
奥汀迟迟没能接受自己被手杖肏尿了的事实,迟钝着神智,爱德华伸着脚拨弄逼肉时还愣愣地挡了下:“爱德华,脏,靴子脏。”爱德华刺激着奥汀道:“你这贱逼都能被手杖肏尿,爽的不行了吧?”
说着爱德华掐着奥汀细腰,解下裤子,手里握着早已抬头的长屌一举插入嫩逼里,逼肉之前被摩擦得破了皮,敏感的很,如今爱德华性器擦着逼肉长驱直入,空虚了许久的穴肉紧紧包裹着,爱德华被咬的抽插不得,伸手扇了奥汀肥屁股一掌:“爱吃鸡巴?今天就给骚婊子松松逼。”说着猛地挺身,直插入宫口处,又整根抽出全根没入,这样大幅度得肏干更摩擦得本就娇嫩的逼肉出了血,爱德华十几下猛插已经爽了,又看逼肉磨出血了便插着逼射了精又尿了出来。等热烫精水尿液都射完了爱德华才抽出性器,伸指在逼里搅弄。逼肉艳红的肿着,连逼缝也只看得见细细一条,逼里的精水全都牢牢堵在里面,奥汀的肚子高高地鼓起,像怀了孕的夫人,爱德华覆掌上去按压一下,就有大股精液混着尿水漏出来。
爱德华将奥汀抱坐在怀里,抚着奥汀滚烫的肚皮道:“殿下真是个好婊子,骚逼什么都吃得下,怪不得今日那么多夫人小姐要缠着你呢。”
奥汀已经被折腾得全无尊严了,他惊慌地觉得身下的小逼已经不受控制在不停地淌着尿液,之前略微清醒的神智全都在恐慌之下散的干净,奥汀神智昏沉了整个晚上,如今忽然搂住爱德华埋着头崩溃地大哭着:“爱德华,它夹不住尿,一直在淌。”
真可怜,迷途的羔羊将撒旦当做耶稣祷告,谁能救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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