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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将倒下来的周适卓扔在床上,周琰一手撑床,一手抓住脖子重重咳呕了几声。
之前被周适卓射在嘴里的精液一部分溢出嘴巴顺着他精巧的下颔线淌下去,流过纤细白皙的颈部从睡衣钻入胸膛,或者滴落在狼藉一片的床单上;另一部分早就顺着喉咙流下,他怎么咳都咳不出半点。
周琰拇指指尖搭在太阳穴上捂住了眼。
哥哥被弟弟玩了奶子玩了逼,又给人吸了鸡巴,除了最后没进洞什么都给玩透了——也不对,洞也进了一半,就是没真肏进去奸逼……
这他妈叫什么事!
周琰烦躁地把周适卓一把掀下床,任他脸着地砸在厚羊毛铺的地毯上,反正也摔不坏。然后着急忙慌地套上刚才被周适卓扯下来扔到一边的内裤,被淫液浸透的内裤冰凉黏腻,周琰忍着不适穿上,又抓过睡裤穿好,把自己被推卷到颈窝的睡衣拽了下来。
被玩弄的肿胀隆起的双乳将睡衣撑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娇嫩破皮的乳尖磨蹭到睡衣上,平常感觉舒适柔滑的衣服此时却如麻布一般割的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下那处女穴更是肿痛不堪,被内裤紧勒着,十分不适。
但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看着被精水逼水还有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水浸透的床单,周琰耳根红得像煮熟的虾,他伸手抓住一扯,把床单整个揪了出来,团吧团吧扔到了地上。
再一摸床垫也是湿的,但铺在下面没那些七七八八的脏东西。周琰干脆把床头那碗早就凉透了的醒酒汤整个浇上去。
做完这些,他看了眼还躺在地上被他那一手刀劈得不省人事的周适卓,蹲下身把人架起来准备送隔壁客房去。
他想好了,周适卓喝多了酒又被他劈了一家伙,明早起来断不断片还未可知。如果还记着这事,尴尬的也不止他一个,怎么处理再说;如果什么都不记得了那就最好,编个理由说他醒酒汤没拿稳把床洒湿了,自己给他挪到隔壁屋睡了就万事大吉。
那床垫泼了醒酒汤已经看不出来原本什么样,醒酒汤本身的味道也遮盖住了那些水液甜腥的气味。至于床单周琰准备一会拿下去自己连夜洗了,毁尸灭迹。
周琰心里想的挺好,没想到自己现在迈步都艰难。被玩的肿得像个鼓鼓囊囊的小山包一样的逼穴根本禁不得半点力,被他现在仿佛小了一号的内裤勒着已经难受的不行,再一迈步两片肉瓣紧紧挤压在一起,又被瘦腴适中的大腿肉挤着互相摩擦,一时火烧火燎的疼,一时又像针扎猛刺一样,刀子割肉也就是这样了。
周琰几乎一瞬间不能自制地埋怨起周适卓来,怨他玩的太狠,恐怕把他的逼都要玩坏了。
他根本没有想到,这样的想法实则很像是在下意识地撒娇。如此亲密的埋怨,早就超出了兄弟之间应有的范畴。
但心底的想法不过是转瞬即逝,周琰咬着牙扛起周适卓,一步一步发着颤地往客房走。
其实也是周琰的那口小逼太过娇气敏感了。常人就是真刀实枪地干一回,也不见得有什么妨碍。而周琰不过是被那样摸摸揉揉拿唇舌奸上一奸,根本没被大鸡巴肏进穴里去,也没用上什么道具手段,只潦草地把玩了一番,都像是被奸坏了一样。
可见是小逼自己不中用,禁不得男人玩,一玩就要喷水潮吹缴械投降,还肿得像个肉包子,摸不得碰不得的,再没有比这个更娇气的了。
短短没几步路,周琰像过了趟火焰山。好不容易把周适卓放倒在客房床上,给人盖好被子,他看着周适卓无知无觉的睡脸心里又气又好笑。
算了,能怎么着呢?要换做其他哪个人,管对方是谁,发生这种事周琰都得先照着那人下头那玩意来两枪。
但这个人是周适卓,是他弟弟,荒唐是真荒唐,他还能怎么办呢?顶多就是打一顿出出气,可依周适卓和自己现在的身份体力,方方面面时移势易,是连打都打不得了。
周琰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转身关上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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