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谁在候场区域亲我?我都在想,某位女士是不是要直接把我拉上台,公开一下。
游纾俞掐了一下她腰,惹得她发痒。
冉寻就边走边笑。
直到与后台坐着的某位金发绿眼的缄默女人碰面, 迅速收敛嘴角弧度。
莱昂妮老师。用德语乖乖招呼了一声, 您今晚还愉快吗?
莱昂妮眼窝深邃, 鼻梁高挑,看外貌已有六十上下, 穿一件绢丝质地的软衫,头戴高顶黑毡帽,手杖放在座椅边。
这次来华国,本意是与国内交响乐团交流,顺道赶过来,听一场她的巡回。
她先是点了一下头,才用优雅顿挫的声线示意:冉,你的弹奏很出色,没有懈怠。
又扫一眼游纾俞,这位小姐是?
冉寻担心游纾俞对德语不熟悉,正斟酌着之后再给人翻译一遍,可身边的人已然作答:
ich bin seine frau.(我是她的伴侣)
她怔了一下,为女人好听的语调而心跳加速。
可是,frau这个词似乎有些许不对。
是老婆的意思诶。
果然,莱昂妮讶然,凝视游纾俞,问:你们已经结婚了?
游纾俞预料不及,目光闪躲。
在看不见的地方,轻拉了一下冉寻的裙摆。心跳匆然,甚至想藏在冉寻身后。
冉寻立刻护短,敢于直面之前打自己手背的魔鬼老师,双眸弯起,编了几句蒙混过关。
游纾俞缄默不言,脸却阵阵发热。
从前为了去见冉寻,只学了短暂一周德语,能听懂,交谈却不尽人意。
以至于归程时,她们一同坐在车后排,冉寻总想着戏弄她。
软着嗓子,仗司机听不懂,勾人似地叫她frau。
依偎在她肩头,后来直接躺进她怀里,微卷发丝披散在她腿间。台上还端庄游刃有余的演奏者,此刻像只黏人长毛猫。
等到司机送她们到酒店,离开车后,游纾俞被冉寻抵在车后排一角。
近半个月没见面,只能从屏幕触及的人,现在神情生动,在预料不及的时间点里跑来见她。
冉寻衔住女人的唇,吻得她呼吸乱拍。
而游纾俞也任她索取,直到氧气剥离,才轻喘一声。
听见你的老师说,10月,你要去布达佩斯参加一场比赛。女人形状姣好的唇被吮得殷红,可惜仍不自知,还耐心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