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嗯…老子、怎么可能…呜啊…!…哈啊…怎么可能吃一个小姑娘的醋…嗯……她能给你这么c么?!”
习扬苦笑着啃了他一口:“你就不能承认你吃醋了让我高兴一下么…不过…这么耐c的也确实只有郎哥……”
说着,车里响起了更加激烈的拍r声和y水被翻搅的声音…
郎泰晖被c得直发晕,但脑子里却有一丝清醒。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是怎样的反应。当他想到习扬和别人在一起的画面时,心里竟燃起了强烈的独占欲和…疯狂的嫉妒心。
因为他的一个笑容就头脑发热、因为他的一个眼神就心跳加速、因为他露出的一片肌肤就不可控制地勃起…这些郎泰晖都能理解,只是碰上了自己的下半身最中意的类型而已。
然而,一看到他委屈就跟着难过,一想到他是在玩弄自己就x口闷闷地发痛,一想到他可能有关系更加亲密的人就嫉妒得不行,恨不得他只认识自己、只能跟自己说话…
这…又是怎么回事?
郎泰晖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但产生这样的心情,却是头一遭。
不解和气愤中,他一口咬住了习扬的颈侧,火热的气息和浪荡的喘息全都喷到了他耳边。
“嗯…!呜、呜嗯……舒…舒服…啊!”
“郎哥…是不是又要高潮了,嗯…?”
“呜…是、快…再顶我、那里…!”
“那里是哪里…是郎哥、最骚的一点吗,嗯?是不是我一c到那里…郎哥就骚得腿都并不拢了?”
“…闭嘴!嗯啊…!闭嘴…”
“快说…快说你的x很骚…说了我就让你高潮…!”
“呜……c你妈…!嗯嗯…一肚子坏水…!”
“说不说,嗯?”习扬边c弄边伸手用拇指研磨郎泰晖j水四溢的马眼,弄得他浑身都痉挛了。
“啊、啊啊…!我说…!呜、嗯啊…我的x…很骚…!嗯嗯…被你…一干就、酸得…受不了…!…快…!”
习扬满意地笑着偏过头,亲了亲郎泰晖赤红而湿润的眼角,放开了他胀硬到极限地x器,g头狠命地撞击磨碾着他脆弱的前列腺。
“啊啊——!…好舒服…!呜……爽死了、呜啊——…!”郎泰晖绷直了身子,脖子都仰着,下半身夸张地痉挛了一阵,被c得又s出了几股jy。
习扬也跟着闷哼一声,在他已经无比湿润的后x里又喷出了许多儿子。
在激烈的高潮中,郎泰晖眼前一片晕眩,心跳也快到极致,有一种爽到生死边缘的模糊感。
虽然大脑缺氧到不行,但此时他还是隐约感到,这次高潮是不同的,和他们上次做的时候不同,和他任何时候所经历过的高潮都不同。
这大概是因为……
郎泰晖的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抚着习扬肩颈部分光滑的皮肤。
大概是因为,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他的“第一次”。
罢了,郎泰晖丧气地想着,他大概是真的喜欢上这小子了,卖乖的撒娇的样子也好,变态的霸道的样子也罢,他好像一并都喜欢上了。
上一次对一个人有这样的感觉,是什么人、什么时候,郎泰晖好像都已经记不清了。
如果说上次对习扬顺势说出了“喜欢”的时候,只是随口一说。
那么此刻对着自己承认这种感情…大概是真的沦陷了吧。
这种少年情怀,郎泰晖早八百年前就不知道丢哪儿去了,而此刻,它竟又磨磨唧唧地卷土重来。
郎泰晖把头埋在习扬的颈窝里,挺黑的脸颊上泛起一阵一阵红。
“砰”的一声,公寓的大门被像是撞开般打开,郎泰晖了额头上的冷汗,有些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
他冒失地冲到厨房,拔掉了红酒瓶上的塞子,举起来灌了一大口。
他听见自己大口吞咽饮料的声音,也更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46小时之前,他和习扬在他最喜欢的小山坡上酣畅淋漓地狠狠干了一场。
43小时之前,他们赖在车里,打开天窗看星星看月亮,接吻、拥抱。
41小时之前,习扬开车和他一起回到家,帮他洗澡,抱着他在同一张床上睡着。
29小时之前,习扬把做好的早餐端到床边,和他一起吃了之后,才去学校。
23小时之前,习扬又回家,带了晚饭,他们边吃边时不时亲上一会儿,然后又一起去客厅看电视,其实也不是看电视,而是把电视开着,然后时不时地亲上一会儿。
8小时之前,郎泰晖懒洋洋地起床了,习扬已经赶去上早课了。
2小时之前,他处理完了事情,想起自己可爱的恋人,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觉得今天状态不错,他估着习扬下课的时间,打算去接他,把上次那顿大餐补了,然后,没准,再找个有情调的地方开个房间,做一些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1小时之前,郎泰晖梳洗一新,开车去到习扬的学校。
45分钟之前,郎泰晖到了学校,并发现自己有些太早了,于是他打算先在校园散会儿步。
35分钟之前,他走到学校的花园里,并且在视线20米处看到了习扬,和另一个男生一起坐在一个长板凳上的背影,并听见这“另一个男生”叫习扬“学长”。
34分钟之前,他发现自己认识那人…好巧不巧,正是自己的上一位可爱的房客。
接下来的几分钟内,他好像听见了一些自己不该听见的事情。
类似于,“学长住在那里辛苦了”“不辛苦,还很爽呢”“学长是不是c到那个色狼了”“哈哈是啊,c得他求饶,怎么样,高兴了没有”“真不愧是学长,总算是帮我出了一口恶气啊”“他还不知道我们认识吧”“完全不知道,所以你可别突然来拜访我”“学长你一定要继续努力啊,争取搞到他不能再为害人间”“哈哈明明是你太没用了…不过放心,我会的,那种身体我可不会只搞一次两次就放手…”
30分钟之前,习扬仍在和那位学弟聊天,但郎泰晖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太大声,恐怕再待下去是要被听见了,于是他小心地压着脚步声往回走去。
1分钟前,他终于头昏脑涨地回到家里。
下课后,习扬按时回到家里。
“我回来了!”他有点儿连蹦带跳地从玄关跑到客厅里,却看到郎泰晖头也没抬地坐在那里抽烟。
“…怎么了?”习扬放下包,又走近两步。
郎泰晖熄了烟,有些迟缓地站了起来,习扬这才看到他古怪的表情和疲惫的样子。
“…你回来了啊。”
“郎哥…你没事吧?”
“没事。”话音未落,郎泰晖一记右勾拳直直打在习扬地左边脸颊上,发出了闷闷的“砰”的一声。
“…呜……”习扬整个人毫无防备,被揍得差点摔倒。
郎泰晖也没有给他站稳的机会,立刻拖着他的后领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扔在了床上,然后掏出两副手铐,利落地把习扬的双手铐在床头。
“郎哥…你干嘛啊…”习扬的颧骨上浮起一大块红印子,又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看上去无辜得很。
郎泰晖深吸一口气,两手揪住习扬的领子,把他整个人吊起来几寸,凑近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咬着牙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跟小懒是熟人啊,对吧。”
习扬的眼神有一丝动摇,长长的两排睫毛抖动了两下,随即垂下了视线:“…你今天去学校了对不对……”
“哼,是啊…还听到很多好东西呢。”郎泰晖一把把他扔回床上,“段位够高的啊你们,还这么会玩儿了?!搞潜伏了是不是?替天行道了哈?!还玩攻心计是吧!”
说到最后,郎泰晖又有些气息不稳,接连哼了好几声。
习扬低着头沉默了一阵,说道:“郎哥,小懒…是我学弟,我…我一开始搬过来的原因…也确实是你听到的那样没错…但是…!”
“但是什么?!但是什么?!”习扬承认他的恶劣行径后,郎泰晖觉得火气又噌噌地冒上来。但是,他也知道,正两眼死死盯着习扬的自己,隐隐约约也是在期待着他解释些什么。
习扬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但是,我后来跟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你不要不相信我。”
郎泰晖的呼吸像是停滞了一秒,但接着他的x膛起伏得更加急促了。他忍不住一拳头砸到习扬头边的床头板上,大吼:“你他妈以为你今天放的那些屁我没听见是不是?!还给我装!!”
习扬连躲都没躲一下,但脸上委屈的神色更重了,连眼圈都泛红了起来:“我在小懒面前是逞强而已,我承认那是我混账了…!但是小懒也确实还在讨厌你,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告诉他我已经爱上你了,所以…!”
“爱…?!”郎泰晖不自觉地轻声打断了习扬。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听到也没说过这个字眼了,此时它冷不丁蹦出来,郎泰晖不由得虎躯一震。
然后,不等习扬继续说下去,他便冷笑道:“习扬,你这种满嘴跑火车的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每天都在说点什么,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我告诉你,你g本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你从现在开始给我闭嘴!再多说一句老子就揍你一回!”
说罢,郎泰晖起身开始脱衣服。
他突然想通了,他g本不想听习扬的解释,反正也只会越听越火而已,而且互相吵嘴争辩也不是个办法,有火就是要发出来。
脱光了自己的上衣之后,郎泰晖凶狠地扯开了习扬的皮带、抓着他的裤腿一下子把他的外裤给脱掉了。
习扬两g修长白皙的大腿立刻露了出来,看着嫩得很,上去倒是有层层有力的肌r。
郎泰晖在他的腿g处揉了一把,故作冷静道:“我们也别废话了,你让我上回来,这些破事儿就一笔勾销。”话间,习扬的内裤也被剥了下来。
习扬好像也了解郎泰晖的想法,毫无挣扎的意思,只是低着头,眼睛也越来越湿润。
等到郎泰晖作势要扯他内裤时,习扬突然小声道:“郎哥…我只想再求你一件事…”
郎泰晖心里燃起了报复的快意:“呵,别想了,我是不会用润滑剂的。”
“不是的…我是想说…你想怎么出气都好,但是…做完了之后千万别把我赶出去,好不好…”说着,习扬的睫毛一颤,眼泪就顺着他的脸颊滚了下来,“我知道你现在讨厌我、恨我…想到这个,我已经……”
习扬咬着嘴唇哽咽了一阵,深呼吸了一下才继续说下去:“要是再看不见你的话…我真的…”
他抬起腿,颤抖又讨好地环住了郎泰晖的腰:“现在你有多生气都好,但是…也在给我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好不好…?
“不要不理我,不要把我赶出去…不要…分手……我是真的真的…好喜欢郎哥,再让我试一次吧…”
郎泰晖看着习扬的脸渐渐湿了一片,眉头也随之越皱越紧。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心情不应该再被习扬牵扯,但看着他伤心难过的样子,郎泰晖的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一阵酸涩,恨不得上前帮他把眼泪擦掉,把他抱在怀里。
他最讨厌的,就是心底一直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问: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呢?万一他是真的很痛苦、很愧疚呢?…我们是不是,还有机会?
他g本分不清楚,习扬是真的在忏悔和告白,还是这又是一场j湛的表演。
他觉得,在这样看着习扬的眼泪,他就又要被他骗了。
郎泰晖板着脸推开了习扬的腿,翻出钥匙解开了两边的手铐,然后一句话都没说,拎着习扬的领子又把他扔出了房间,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门外还传来习扬带着鼻音的声音,和克制的敲门。
但郎泰晖都不打算理会。
郎泰晖想,他暂且是只想做一只缩头乌g了。
你们吐艳!这么正经的感情戏(。居然都笑场!!ap;ap;gt;ap;ap;lt;
还有心情复杂情绪低落的时候当然会做不下去啦!郎哥也不完全是下半身动物啊!(是吗
你们难道都那么想看反攻吗!!(其实我也(不(不行
“郎哥…早…”
郎泰晖刚睡眼惺忪地从房间里走出来,便对上了习扬无辜的眼神。
他正站在餐桌边摆弄刚刚做好的早饭。
郎泰晖也没答应他,只是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
习扬不等他作何反应便赶紧说道:“我、我马上就走了…早饭你一定要吃啊…”然后说到做到地抓起包换了鞋就匆匆跑了出去。
那天他们吵完架之后,郎泰晖在房间里闷了许久,第二天早上才出来。
习扬后来也没再烦他,但是在他起床前,他默默地做好了一顿早饭,坐在饭桌旁边等着他:“郎、郎哥…你起来了啊…吃早饭吧?”
习扬虽然不太会做饭,但简单的早餐还是可以的,尤其是知道郎泰晖有时候起得晚又太懒就会跳过早饭后,他就经常会帮他也做一份早饭或者买一些早点留着。
郎泰晖知道,习扬这顿饭有点儿道歉的意思。
但看着那对有些急切的眼睛、那两排无辜的长睫毛,郎泰晖消了一晚的火不知怎么的就又上来了。
“看着你的脸谁吃得下!”
习扬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委屈,像是又要哭了。
然后,他噌的一下跳起来跑回房间里关上门。
郎泰晖看着那一桌子食物,心里正烦着呢,一条短信就发了过来:“郎哥我不待在外面了你别跟自己赌气一定要吃一点东西…”
郎泰晖“哼”了一声。
确实,他是没必要和自己的胃过不去,毕竟从昨天下午他就什么都没吃过了。于是他便解决了那顿早饭。
从那天开始,习扬每天早上都会给郎泰晖做一份早饭,并且不管课早课晚,都会在郎泰晖起床前消失。到了周末,也是整天窝在自己房间里或者整天在外面。
既然他都做了,郎泰晖也不会浪费粮食,每天都会把那顿饭吃掉。
而晚饭则一直都是郎泰晖做的,本来两人是搭伙的,到现在,习扬就又没得吃了。
当然他也不会多说什么,每天自己在外面解决,甚至会时不时帮郎泰晖补充补充冰箱里的食材。
要说这一套像苦r计似的功夫,郎泰晖早在上一次冷战就见识过了,现在便也能硬着心肠毫无内疚地吃他做的饭,甚至在他每天小心翼翼地搭话的时候无视他。
一开始是因为真的还在窝火,但后来…总之就像是习惯了。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个多礼拜。
直到有一天,习扬晚上回家照常地尝试和郎泰晖说话,而他则习惯x地不理习扬。
那边竟然不是像往常一样,再委屈兮兮地扯两句便自己回房间,而是一拍桌子,大吼了一句。
“喂!你到底要这样搞到什么时候!”
桌子砰的一声和习扬低沉愠怒的嗓音都把郎泰晖吓了一跳,他吃惊地转头看去,才发现今天习扬好像没戴那玉佩,此刻眉头紧皱、浑身是火的样子则比往常更加气势咄咄逼人。
郎泰晖对这个样子的习扬还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故作镇定地“哼”了一声,转头继续看书。
他这声“哼”其实底气不足得很,而且完全把他之前冷战的功都给破掉了。
习扬也显然不吃这一套,他冷静下来,用目光逼视着他:“你这样不y不阳地到底要准备继续搞多久你给个准行不行,嗯?闹起脾气来怎么像女人一样。
“这件事一开始是我不对,但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也道过歉了,我知道你心里还是不痛快,你想怎么样你可以说出来,这样憋着有意思么?
“是再也不要我了,还是再给我一个机会,全都由你决定,有这么难吗?你爽快点行不行。”
说到这里,习扬几步走到郎泰晖面前握住了他的肩膀,逼着他看着自己的脸:“郎哥,你愿意再跟我试一次吗?”
郎泰晖看着对方坚定的眼神,这几天好不容易静下来的心又慌了起来。
再想到这家伙g本没有道歉反悔的意思,反倒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潇洒状,心里就更加搓火。
“试个屁!”他一把拨开习扬的手,“你觉得你装装可怜说两句好听的话就算道过歉了是吧,啊?!要不是你前两天眼泪汪汪地求我不要赶你出去,老子又心地善良,还轮得到你在这里跟我唧唧歪歪?!”
习扬眼神一黯:“所以…如果我当时没有求你,你就肯定会把我赶出去了,是吧?”
“…就是!!”
“留着我只是看我可怜,其实你是想…跟我分手吗?”
郎泰晖x膛剧烈地起伏了一阵,终于咬着牙道:“对!就是要跟你分手!…跟你这种心机这么重的影帝搞在一起,哪天被卖了都不知道!”
郎泰晖嚎完了,稍微舒服了点。他边大喘气儿边想,要搁平时,习扬肯定已经又在哭哭啼啼地求他了。
而此时的习扬则十分冷静,只是脸色更臭了一点。
“那就这样吧。”他说道,“如果郎哥还是这么想的,那我们就这样吧。”
郎泰晖呼吸一窒。
他其实g本没想好和习扬的这茬要走那条路继续下去,只是今天被激了一下,就把更有气势的那个回答给吼出来了。
也没想到…习扬会应得这么爽快。
哼!老子还稀罕死你了不成!
郎泰晖有点儿头晕气短,他迅猛地起身回房间换衣服抓头发喷古龙水,把自己收拾得人模人样的,打定了主意,今晚就要打个野食去去晦气。顺便还一定要把人带回家来,让习扬看看,他跟他断了日子照样过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