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芸目视着那两人的身影,崇拜道:“那是杨继沉,迄今为止,唯一一个蝉联四年crrc冠军的人。”
宋逸晟露出一排白牙齿,笑嘻嘻道:“怪不得觉得眼熟。”
林芸多瞧了他一眼,“你也喜欢赛车?”
“还凑合吧。”宋逸晟摸摸脑袋,“走了。”
而那头的杨继沉搂过江珃大摇大摆走了,穿插在人群中,绿荫蔓延,一高一低的两个人走出了校门。
……
杨继沉订了下午五点的机票,后天就是比赛,他待不了很长时间。
江珃跟着他回了酒店,收拾东西,准备退房。
可那些玫瑰花都还娇艳的很,江珃蹲在那儿闻了好一会,可怜兮兮的问道:“这些花怎么办啊?”
杨继沉:“扔了。”
“好浪费哦。”
“你怎么什么都那么不舍得,怎么不见你多闻我一会,多不舍得我一下?”杨继沉弯腰,双手穿过她的小腿,从后抱起了整个人。
走几步,杨继沉把人扔在了床上,栖身而下,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男人的t恤衣领微微下垂,里头的腹肌线条若隐若现。
江珃是真不舍得他,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轻声说:“下回别来了吧,等你都比完了再来吧。”
她想他,不舍得他,但也心疼他来回跑一趟,容易分心容易散体力,反正以后多的是时间在一起。
杨继沉:“吃饱喝足了就不需要我了?嗯?”
他挠她痒,江珃和他在一起后是越来越怕痒,他的手指轻轻一动她汗毛就会竖起来。
两个人翻滚成一团,江珃咯咯咯笑个不停,最后变成了她坐骑在他身上。
江珃:“我是说真的,最多还两个月,很快的,你……好好比赛。”
杨继沉琢磨了会,说:“行,到时候你别想我想的哭鼻子。”
“那比完以后来了浙州,你以后就待在这了?”
“在试探我?”
江珃揪着他的t恤,眨眨眼,“没有。”
杨继沉双手枕在脑后,说:“这儿挺好的,有青山有绿色,城市交通也都挺发达,你毕业后想去哪儿?”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杨继沉笑了,逗她,“我可没说要娶你,没见你这么赶着上的。”
江珃小嘴一哼,“爱娶不娶。”
杨继沉把人拉到怀里,翻身压住她,钳制住她的手腕往上禁锢,他眼尾上挑,笑道:“都叫老公了,我能不娶吗?再叫声听听。”
一说起这个江珃就脸红,到底是女孩初次接触,再大胆也会害羞拘谨,江珃从前一直觉得老公老婆什么的这种称呼只能搁电视剧里,现实生活中很少看见有人互相这样称呼,这对她来说实在是个难以启齿的称呼,太过亲密,放短信上也许还好,但开口就怎么都叫不出来。
昨晚要不是被逼急了,要不是一时混了她也不会这样喊他。
江珃摇晃着头,就是不肯松口。
杨继沉反倒是更来劲了,她不愿意他偏要她叫,大概是男人的征服欲。
杨继沉解她迷彩服的扣子和拉链,“不叫是吧?我总有办法让你叫。”
江珃按住他的手,“快十二点了,要退房了。”
“那就续费。”
半推半就的,衣裳都被扔到了地上,系迷彩裤用的皮带被杨继沉抽了出来,他拿在手里拍了拍江珃的屁股。
江珃蜷缩在被褥里,微微一颤。
杨继沉轻轻笑着,贴在她耳边说:“听到我说续费心里乐开了花吧?其实很想要对吧?”
江珃拿脚踢他。
杨继沉压了上来,深深吻住了她,云里雾里间,江珃手腕上一紧,他用皮带捆住了她的双手。
杨继沉扶着她的腰,说:“侧过去。”
烈日当空,明媚的阳光从落地窗外一股脑的涌进来,白纱将光线模糊,一切都是白的,白色的纱,白纱的墙壁,白色的被子,还有贴着她背脊的白色体恤。
他的呼吸渐渐变重。
江珃觉得眼前晕乎乎的时候突然穿来门铃声,门外阿姨说:“客房打扫。”
江珃一个激灵,杨继沉搂紧她,嘶哑道:“别管。”
阿姨在门外又重复了几遍,听到点零散的人声,便向前台询问到底这客人什么时候退房,没一会,床头电话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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