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住的房是那种劏房,又窄又小,里面杂物又多,真想不明白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怎么会住这种地方。只要稍微露点色相,肯定有大把男人愿意为她洒钱。
送人到门口,我这护花使者的工作算完成了,可是外面却雷声大雨点小,不一会雨水啪啪直拍窗户。
“哪个,已经下雨了,你就在这留一阵吧。”珍珠怪不好意思说道。
陆知画把我抛下,而我又何必淋雨回去被凶煞祸害呢。
留下来也不是件好事,房间本来就小,我们俩夹在一块,一阵涟漪的感觉充斥心头,闻着芬芳的玫瑰香,整个人都醉了。
珍珠找了个借口洗澡,披着紧能裹胸的浴巾,这凹凸有致的身材尽显无疑,脸蛋微微透着淡红。
我顿时满头大汗。
“热吗?你可以脱衣服的,我不介意。”珍珠乖巧的蜷缩在被窝内。
我微微摇头拒绝。
随着时间过去,我们之间越来越熟悉,便询问关于她的身世,为什么独自一人居住在这种三不管地带?
珍珠挺可怜的,从小就因为长得太好看,引来一些狂蜂浪蝶,被祖父说她是风骚的女人,然后关在箱子里不见天日。
“还有这等封建迷信的人?如果被我遇到,非得揍死他。”我不敢置信。
珍珠被安慰后,反而哭得更厉害:“我16岁那年,祖父他……他拉我到黑屋里……强行发生了关系……”
听到这里,我不由握起拳头,这还是亲生祖父吗?
简直是禽兽!
“不要哭了。”我为珍珠擦拭眼泪,柔声安慰。
结果珍珠却握住了我的手,眼神希翼:“那你可以进被褥里保护我吗?人家真的很害怕。”
我心思没在这,反而担心窗户外的雨停没停。
“你是不是嫌我脏?呜呜……”珍珠伤心道。
我连忙摇头,却一个不慎被她拉进被窝里,心想陪她一会就好了。
谁知,珍珠拿出一个黑色的箱子。
“这是什么?”我好奇问道。
珍珠极为爱恋的抱着:“这是祖爷爷从小把我关起来的箱子。”
箱子不过俩公分左右,就算是塞下一个孩童也很勉强,我不知觉把箱子打开,黑乎乎一片,也没什么啊。
忽然我的指尖发疼,箱子里爬出一只只小蜘蛛。
“你是凶煞!”我吓得从床榻摔倒。
珍珠外形大变,身后多了八根长须尖刺,也就是俗称的蜘蛛脚。
她舔了舔舌头,眼睛也慢慢的变鲜红,宛如餐前进食一样。
“呵呵呵……你也知道什么是凶煞啊?”珍珠笑得颤个不停。
此时我只想跑,但脚和身后都感觉黏糊糊的,伸手一摸才发觉这是蜘蛛网,韧性、强度、腐蚀性都远非钢绳可比。
珍珠的毒鄂袭来,渐渐的在我眼前放大。
我用力把银针一扎,可惜准头没对好,碰到它的上鄂就彭的一下化为粉末状,吹进它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