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见面,他就被对方给撂倒在了地上。
问询赶来的陈茵茵带来了药,她面色焦急,流露着担心,一边将红药水棉签等东西从包里拿出来,一边忧心忡忡地问道到底是谁打得他。
谢嘉树面露不耐,“叫你别问就别问。”
“可是我心疼啊。”陈茵茵蹲在他的面前,用棉签沾了碘酒去擦拭他的伤口,罗束一拳打破了谢嘉树的唇角,此时他的嘴角高高地肿着一片,又青又紫,看上去吓人至极。
带着碘酒的棉签刚刚触碰到伤口,谢嘉树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问道:“你之前去哪儿了?打你电话怎么打不通?”
陈茵茵眉眼中闪过慌乱,她笑了笑,勉强道:“之前和几个室友出去逛街了,手机没电,大家又没带充电宝,所以没接到你的电话。”
“钱如晴,费小曼还是喻碧桃?”
“和桃子,她说想买件冬天的大衣。”
谢嘉树垂下眸子,没有说话。
陈茵茵心头有些慌乱,问他,“怎么了?”
谢嘉树摇摇头,“你自己知道。”
“我知道什么呀。”陈茵茵提高了音调,她被谢嘉树阴阳怪气的语调弄得有些不耐烦,只是看见谢嘉树望过来的眼神,瞬间又软了下来,叹了口气,“我真没骗你,我是陪桃子去逛街了,今天买了件驼色的大衣,她还发朋友圈了呢。”
“那你怎么不说,”谢嘉树慢悠悠地道,“你还和学长一起吃了晚饭呢。”
陈茵茵笑面微僵,谢嘉树的眼神总有一种让他无处可逃的感觉,她坐下来,想要挽住他的手臂,却被谢嘉树一手挥开。
他冷笑道:“学长请客吃的饭,比我请你吃的饭,是不是要高档无数倍。”
“你说什么呢。”陈茵茵也有些生气,她就知道被谢嘉树知道自己和学长吃饭了肯定会不高兴。
一方面,她觉得谢嘉树实在是小气,她和学长只是正常的同学交往,偏偏谢嘉树对她别的异性朋友都没说什么,就针对学长,另一方面,哪个女生在男朋友为自己吃醋的时候不会高兴了,说实在的,有的时候陈茵茵自己都觉得,她和学长出去吃饭的时候,她刻意让谢嘉树知道,就是为了看到他吃醋生气的样子。
不过这并不代表她愿意承受谢嘉树阴阳怪气的腔调,和莫名其妙的怒火,她推了推谢嘉树的肩膀,道:“就是偶然碰到了,桃子和我们一起吃的饭,什么请客不请客的,大家AA,我也付了钱的。”
谢嘉树勾了勾唇角,脸上的笑容有些阴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