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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昨晚从8点半就开始搞,一直搞到11点半,洗漱了一下终于在12点钟之前睡了,所以睡饱8个小时后,还是赶在朝阳当空的时候起床了。
8点的闹铃一响,神清气爽的举君如睁眼就起了,而沈月庭迷迷糊糊呢喃了几声,反而赖床了。
举君如直接反身抱过他的腰,亲亲他的耳垂,贴着耳朵温柔说道:“老婆,起床了,我们今天去爬山,不能把时间浪费在床上。”
沈月庭睁了一只眼睛,看向窗帘外的天光,又闭眼眯了几秒钟,懒懒睁开双眼:“嗯。”
举君如伸手揉了揉沈月庭的腰,探进裤子里摸到他的穴口,只微微有一些松软。昨晚举君如就抹了药,经过一夜,已经恢复良好了。
恢复好了就好,今天还有别的活动。举君如眼睛瞟向放在一旁的包。
两人洗漱好后,沈月庭正在准备登山用的水杯、毛巾等工具,举君如抱住沈月庭从裤缝里摸进穴口,早就涂好润滑液的手指揉了揉穴眼直接插了进去。
“嗯啊......”沈月庭嘤咛一声,“干什么......”
“老婆的穴好软,刚被干过的穴真的又湿又软诶。”举君如将头靠在沈月庭肩上,撒着娇继续扫荡那一片敏感火热的肠肉,左戳戳,右插插,旋转着越钻越深。
“昨晚不是才做过吗?”沈月庭低下头无奈地说,主动亲了一口举君如的脸颊。
“没吃饱。”色胚抬起头,含住老婆的嫩唇,嘬了一口,“老婆太好吃了。”
沈月庭脸颊微微粉红,嗔看了色胚一眼,含含糊糊低吟起来:“啊。嗯啊,别,别戳那里......”
名器不愧是名器,举君如不过搅动了半分钟,这个骚穴就逐渐湿润起来,肠肉像从沉睡中苏醒,蠕动着啵嘚手指尖,和手指挤挤挨挨亲密互动。
沈月庭感觉到自己的穴里又开始发痒了,真的被举君如肏到离不开了......只是稍微玩一下就出水儿,自己都觉得很淫荡。
举君如另一只手把裤子扒下来,两瓣白屁股弹出来,两人站着拥抱就开始玩穴了。
“噗呲噗呲”只不过插了几分钟,那穴肉就开始吐出淫水,随着手指的进进出出沾到外面,把臀沟弄得泥泞一片。
“嗯......君如,不能玩了,还、还要去爬山呢。”沈月庭从举君如编织的酥麻情网中努力挣脱出来,挣扎着扞卫今天的行程。
“嗯,对,我们还要去爬山呢。”举君如咧开一抹笑容,“所以,这个骚穴要拿东西堵上才行,万一又流水了怎么办?”
举君如从包里拿出洗好的粉色跳蛋,包在油滑的安全套里,在沈月庭面前笑着晃了晃。
“诶......啊......”沈月庭脸颊通红,腰肢一搂,后门失守,细长的手指就推着一颗圆圆的蛋从洞开的穴眼里挤进去了。
“你看,堵上了,这骚水就出不来了。”举君如眼露奸猾,单纯地笑了笑。
“嗯啊,好胀......”沈月庭捂着后面肉口不让举君如再肆虐了。
肠肉包裹着滑溜溜的跳蛋,安全套的套口还露在穴眼外面,被臀缝夹着,异样的撑胀酸麻从尾椎骨蔓延至沈月庭全身。
“老婆今天就塞着这个爬山,不准自己取出来。”举君如霸道命令,末了背着包站在门口说:“快点走啊月庭,再晚一点日头就毒咯。”
沈月庭被欺负得无话可说,套上裤子,戴好遮阳帽跟着出了门。
两人顺着湖边老人指的路,果真找到一条没有人烟的小路。
石砖路上铺着一层又一层枯黄深褐的落叶,砖缝里探出几棵顽强的小草,周围灌丛茂密。可以看出以前这条路也是有精心护养过的,两边栽种着一些猕猴桃、山茶花一类的植物,现在都野蛮生长了。
绿林茂盛,鸟叫虫鸣,早晨的阳光肆意挥洒,从树林缝隙漏下,像撒了一片片碎金。
空气异常清新,温度甚至还不算高,两人一路有说有笑踱着步。
但是随着海拔升高,两人都爬得气喘吁吁。尤其是沈月庭。
不是他体力不行,而是那颗跳蛋太折磨人了。
现在还没有跳动,但单单只是这一个异物塞在下体肉洞里,就让沈月庭张不开步子。他每走一步,那跳蛋都在里面滚来滚去,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一路碾磨骚浪肠肉,细细密密的快感犹如潮汐,不强烈,但是不停歇地扰乱他的正常活动。
“我们歇息一下吧。”
举君如看到沈月庭汗露渐湿的脸颊,停下了脚步,从背包里拿出一张干净的毛巾和一张废弃的报纸。
报纸铺在铺满灰尘的石砖上,毛巾则被举君如捏在手里,抬起沈月庭的下巴,细致地替他擦去额头的汗珠。
“君如,我自己来就行......”
不知道是爬得心跳过快还是怎的,沈月庭脸红红的,柔软的眼神如小溪潺潺般灵动流泻,落在举君如脸上,让她好像清风拂面般舒爽。
“没事
', ' ')(',很快就擦好了。”毛巾折叠出干净的一面,又擦拭着沈月庭白嫩脖颈,留下一片干爽。
“擦好了,来,坐下吧。”举君如将自己的汗珠一同拭去,指指报纸。
两人不拘小节地坐在报纸上喝着水,望着树林缝隙透出的碧蓝青空、白云千顷静静享受这一刻的心无旁骛、旷达宁远。
然后举君如的手伸进了包里。
“啊!”沈月庭发出一声惊叫。
无他,屁股里含了一路的跳蛋终于震动了!嗡嗡嗡的乐章奏响,跳蛋就像那鼓槌,一刻不停歇高频率地敲打他这面敏感多汁的鼓面!
“嗯啊啊啊,君如,君如,不,不要调了,好酸、啊!”
沈月庭头往旁边举君如的肩膀靠过去,身体微微颤抖着,双腿颤栗着夹紧了,羞得快哭出来了。
这、这可是外面!
举君如故意塞了一枚震动频率特别高,马达大的跳蛋,此时万籁俱静,嗡嗡嗡的声音清晰地从沈月庭下体传来。
啊啊啊啊!不行,好麻,又喷水了!
沈月庭感觉穴口逐渐濡湿,跳蛋都堵不住水龙头漏淫水了,他好想脱下裤子叫君如把跳蛋拿出来,或者、或者......玩玩自己的骚穴。
但是这是外面啊,万一有游客心血来潮,也像他们一样来爬山怎么办!
趴在举君如膝上的沈月庭又羞又怕,那个不争气的肉逼还越来越痒、越来越空虚。
他抬起灵鹿似的秋水双瞳,清朗的声音沙哑粘腻:“老公,我、我好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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