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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庭两口子搬来的第一天,张卓军就被沈月庭吸引了。他是个gay,0.5偏1(大概,谁知道呢),最喜欢的就是那种高挑白皙,眉眼清俊,气质温默的男青年,沈月庭完完全全戳中他的审美点。但是看沈月庭有家有室,是个直男,夫人还很漂亮,他也只是稍微关注一下。
直到有天夜里,他正在客厅看电视,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拖沓的脚步声,钥匙串窸窸窣窣叮叮当当碰撞的声音,过了很久还在响。他有些疑惑,起身看猫眼,结果看到沈月庭好似生了病一般一身酸软扶倒在门上,拿着钥匙怎么都对不上齿孔。
他正打算出门帮沈月庭,突然看到沈月庭的衣服,愣住了。
沈月庭前胸的衬衫完全被撕裂开来,露出里面吻痕斑驳的胸乳。他再仔细一看,昏暗的楼道灯光下,沈月庭头发上干涸凝结成硬块的精斑依然很明显。此外还有脖颈上的红痕,手腕上的勒痕,臀缝洇出可疑水印的裤子。
种种一切都指向一个信息——沈月庭被糟蹋了。
他捏着门把手的手指逐渐蜷缩僵硬住,然后又慢慢松开,脑子里一片空白。还没等想出什么,沈月庭终于插进钥匙孔,打开门,进去了。
他打开门,悄悄趴在沈月庭大门上听里面的动静,隐隐约约听到一阵撕裂的哭泣声。
但是,事情竟然没完。
又有一天他下班碰到沈月庭,他走在前面,走路姿势非常奇怪,像大腿根夹着什么异物,迈不开步子,只能慢慢往前挪。熟知GAY圈的张卓军知道,沈月庭这是刚刚做了。
他在外面做了!
张卓军心中莫名升起一种焦躁的怒气,当他还在怜惜他的遭遇的时候,这个婊子早就沉浸其中了!不知道是跟哪个男的在外面野合!估计套都没戴,精液都没掏干净就夹着骚屁眼回来了吧!
真是骚啊!被干了一次就食髓知味迫不及待出去找肏了!
与其找外面的人,不如就找我这个邻居不是更好!
阴暗扭曲的张卓军幻想着沈月庭下肢光裸,趴在厕所马桶上腰肢下榻,在别人身下翘着圆鼓白臀,濡湿晶亮的骚红穴眼儿嘬着鸡巴哀哀浪叫,下体逐渐肿胀。他心里有一个龌龊罪恶的想法逐渐成型。他一定要找机会上了那个骚货。
没过几天,张卓军准备好了所有实施工具。他提着浴篮敲开了沈月庭家的门。
“沈先生,晚上好!我家浴室不知怎么堵塞了,可不可以借用一下你家的浴室洗一个澡?”张卓军脸上戴着他最熟悉的那张爽朗憨实的面具,微露苦笑,谦和地请求。
“......你进来吧。”沈月庭让开门,转身领着张卓军走向浴室,“不用脱鞋。”
张卓军在他背后用贪婪的眼神肆意舔舐沈月庭的身体。
他比前几日更清瘦了,低下头后微凸的颈椎骨从薄薄的白皙皮肤下鼓起一个小小的幅度,两片蝴蝶骨透过单薄的布料显出青涩唯美的弧度,腰肢不堪一握,小腿上的青色血管在苍白如纸的肤色上透出蜿蜒的曲线。细瘦伶仃的脚踝如晚春的孤竹,清冷如画。
但是那个屁股,还是又圆又翘啊。张卓军布满红血丝的双眼因色欲兴奋得暴突,恨不得贴在沈月庭身上,如探钩般撕扯下美人的遮羞布,勾进他的血肉皮囊里。
他悄悄拿开浴篮里的毛巾,露出下面的麻绳,结实的手臂肌肉虬结,伺机而动。
等走到沙发旁时,张卓军突然暴起,撞向沈月庭,利用身体重量把他死命压制在沙发上。
“你干什......呜呜呜!!”沈月庭奋力扭过头来拼命挣扎,但此时力大如牛的张卓军拿起毛巾就塞进他的嘴里,像捏一只蚂蚁一样轻松将他压在身下,掏出麻绳把他的双手反绑在背后。
张卓军喘着粗气,下体感觉要撑爆了裤裆,他快速扯下沈月庭的家居短裤,大手捏爆沈月庭的肥腻臀肉,火急火燎地解开自己的裤链,掏出一根肥硕粗长的黑色鸡巴插进沈月庭的臀沟里摩擦。
他像一只下一秒就要没气的发情老狗,临死之前也要爽一泡,吐着根大舌头气喘如牛,挺着胯急不可耐地肆意侵犯沈月庭的莹润圆臀,“月庭,你这屁股也太骚了,你就让我爽一爽吧!”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就在耳边响起,热气啪地喷在他的耳廓上,雄性火热腥臊的情欲味道和健硕粗壮的肉体完全压制着他瘦弱的身躯,沈月庭被迫感受着身后私密处传来的令人作呕的炙热气息与快要顶破他尾椎的摩擦,目眦欲裂,怨恨暴怒,但是他无能为力!
男人得不到回应,又开始用粗鄙恶劣的污言秽语讥笑嘲讽沈月庭;“你以为你多清高啊?我都看见了!被人肏得很爽吧骚婊子!带着一身恶臭精液味儿回家,屁股里被爆精爆得兜不住了!乳头又红又肿跟个老母狗的下垂骚奶头一样!这身骚肉都被别人轮奸玩烂了吧!”
“现在还跟我装什么矜持!跟别人在外面野合肏得屁眼儿都夹不住了,你媳妇儿估计就是这样才出轨离开你的吧!骚母狗,天生给男人肏得,娶什么老婆!”
听到这
', ' ')('话,沈月庭疯了一样扭动挣扎,但男人糙手铁钳一样卡住他的脖颈粗暴地压在沙发上,沈月庭喉咙被箍的快要窒息了,好不容易蓄积起的力气逐渐流失。
“今天就让你这骚婊子成为我的精盆!把你的穴眼儿射爆!”
他从浴篮里掏出一瓶润滑剂,拧开盖子“噗嗤”一下全挤在沈月庭的屁缝里,乳白色的粘稠液体顺着沟壑滑进深处,男人一把将屁股掰开,那个虽然粉嫩,却早已被肏成一条长缝的熟媚骚穴暴露出来!
“逼都被操熟了你还当什么人夫啊!早就该躺在男人身下当贱货吃精液了!”
他粗糙的指腹将润滑液胡乱抹开在穴缝里,肉褶含着白液翕张收缩,两根手指没有任何前戏直接猛插进紧缩的穴里!
“呜呜呜!”不!沈月庭眼里噙着的薄泪终于屈辱地流下,划出道道支离破碎的泪痕。
男人两根手指铆足了劲猛插捣抽,润滑液咕唧咕唧地流进喷出,没一会儿,就成了个开着小口的红润肉眼儿。
“骚逼这么快就适应了,是不是很想吃大鸡巴啊!”男人恶狠狠地邪笑,把鸡蛋大的油亮红色龟头抵在穴眼上滑动,似乎下一秒就要强行插进去。
此时沈月庭已经彻底放弃挣扎了,他敞着身体,就像一只被刀强行撬开的蚌壳,半死不活地吐息着。
男人还是没有直接插进去,不知是内心仅存的善良与怜香惜玉,还是想多玩久一点这个软滑多汁的玩具,他又草草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扩张,滑嫩肥厚的穴肉推拒、裹吸着这几个外来者,很快就相亲相爱起来。
“操,忍不住了!骚货,干死你!”男人双手撑在两边,做出平板支撑的动作,两个臀瓣用力收紧,青筋暴挺的粗硕鸡巴蓄势待发,啪的一下从天而降暴插进沈月庭的肉褶湿洞里!
这一下,男人沉甸甸的囊袋也狠狠鞭挞在艳红肿胀的穴口,似乎也争先恐后地想挤进润红菊洞里。
“好爽!又湿又紧!这骚逼绝了!”男人爽得抽气,继而兴奋地疯狂捣干,润滑液在两人相接处黏连拉丝,发出啪唧啪唧的水声。男人青筋暴起,挥汗如雨,如同一只发情的公猪拱在散发骚臭的母猪身上,用他那根硬挺滚烫的粗屌拱在骚浪熟媚的肉洞里,整根插入整根抽出,带着一截吸饱淫水的艳红肠肉破出体外又缩回体内。
沈月庭麻木地承受着男人的粗暴奸干,就像他之前经历过的那样,但是体内那个早就被伺候习惯的骚点这次依旧不顾他意愿兴奋起来,鼓成一颗招摇的小栗子,男人的大屌狠狠撞击过去,如撞钟般勇猛威武,势如破竹,他的小栗子兴奋地战栗,遍布肠肉的神经将那尖锐的快感瞬间传达到试图躲藏逃避的大脑里,他的理智被波涛汹涌的巨浪瞬间冲破,溃不成军。
“呜!嗯呜呜呜!”不要!要被肏死了!
沈月庭的脚尖瞬间绷紧,紧裹的穴肉深处喷出一股腥甜的骚汁,浇在男人饱胀的龟头上,进入他即将喷精的马眼,互相交换着体液。
“骚货!都被干得干高潮了!里面还喷骚水儿!”
他湿热的唇舌吸咬住沈月庭的耳朵,狂猛暴烈地抽插操干湿漉漉的红肿肉穴,精悍的公狗腰速度越来越快,短短时间内抽插了上百次,穴口的润滑液和着淫水前列腺液被捣插成绵白的泡沫黏在屁缝和男人的鸡巴阴毛上。肉和肉拍打的啪啪声,淫水喷溅插爆的滋滋声,男人的呻吟喘息,淫言浪语充斥着这个充满色欲和暴力的空间。
“干!要射爆了!”快感逐渐攀升至顶峰,沈月庭香汗淋漓,男人也满头大汗,他疯狂挺胯,粗硬巨屌翻插搅动整个肠道,突然狠狠深插进软艳多汁的穴肉里,抵着沈月庭的骚点猛喷浓精!腥臭精液如高压喷枪一般挤压冲刷着他的骚点,直接把他爽到欲仙欲死地翻白眼!
不!他感觉内心有什么东西在逐渐破碎,化成齑粉,恨意与羞愤裹挟在快感里让他如溺水之人痛苦不堪,如生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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