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觉得剧组可能会有行动，就先来询问你的意见，”
防止到时候跟剧组的行动搅合在一块。
楚虔泽：“暂时不用管它。”
柴鹤凌那边沉默片刻，语气不太情愿：“......那就让他们这么黑你？”
“主要是为了黑剧组，我只是个顺带的，你是没看到，王导被黑成什么样子。电视剧质量什么样，我们心里都有数，到时候播出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压根就是送上来的热度。”
也不知道那几个同行怎么想的，有这钱黑别人，不如拿来提高自己的作品质量。
听着那边突然一下子安静下来，楚虔泽开口：“怎么了？”
“我不想这么看你被黑。”柴鹤凌声音有些低。
当他看到官微底下有人恶意造谣楚虔泽的时候，真的想把人给拖出来凑几顿。真的很奇怪，明明自己被说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但是一看到有楚虔泽的□□，就忍不住了。
“……嗯，我知道。你现在在哪？感觉不是在办公室。”
楚虔泽站起身，往外面走去。
来到外面，段发看到楚虔泽，正打算打招呼，却见人指了指自己的听筒。
原来在打电话，段发明白地点点头。
“话说回来，你竟然忍住没有炸，有点出人意料。”楚虔泽调笑着。
柴鹤凌把脸埋在方向盘上：“什么叫出乎意料，我一直很冷静。”
正说着，听见有轻轻敲窗户的声音，抬起头一看，楚虔泽不知道何时站在了外面。
见人终于发现自己，楚虔泽指了指车门。
“开门。”
声音顺着听筒传入柴鹤凌的耳朵。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见人坐了进来，柴鹤凌把头低下去。
“感觉你会来，就跑到这看看运气，结果真被我碰到了。怎么呆在这里，不去剧组？”
侧头望向柴鹤凌，见人不看自己，便凑过去将下巴抵在他肩膀处。
“专门从剧组赶来找你，竟然这么冷淡。”音调压低，显得有些委屈。
“等会，先别看我。”柴鹤凌说完，抬手准备拿什么东西。
楚虔泽把这人的手臂拦下来，凑过去看了眼，果然哭了。
“怎么这么爱哭。”语气带着些无奈。
“你看错了。”柴鹤凌眯了眯眼，把头撇过去。
“我都被黑成那样了，要不要来安慰一下我？”一手搭在椅子靠背处，另外一只手撑着柴鹤凌那边的座椅，楚虔泽凑过去，让人只能看着自己。
刚刚说完，却感觉头上一沉，他有些怔愣。
柴鹤凌摸摸人的头。“放心，我会给你出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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