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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淼不记得他们做了多久,从浴室到床上再到浴室,在这过程中,尤舒珩失控了,他也失控了。他没想到的是,疼痛过后迎来的却是极致的快感,鲜血似乎变成了润滑剂,他随着尤舒珩动作一起一伏中在人间和天堂间来回,他控制不了自己,他的一切好像受尤舒珩支配,皮肤不知是因为汗液还是水渍而变得滑腻,他们之间也是黏黏糊糊的。闷热、干燥的环境中,喉咙快要冒出火来,他想从身上之人汲取水源,所以他越发抱紧了尤舒珩。
途中他昏过去一次,最后好像是尤舒珩又帮他清洗了一遍,然后把他抱回了床,记忆停留在一双矫健有力的双臂在即将睡着时圈住了他。
第二天,许清淼清醒过来后,入眼仍是熟悉的天花板,他坐起来后烦躁地挠了挠凌乱的头发,床上已经没了尤舒珩的身影,可是被窝里残留的余温昭示着他离开不久。
身上弥漫着一股药味,应该是尤舒珩在他睡着时给他上的药,就连屁股后面的某个部位也感受到了一阵清凉。
昨夜的后遗症在许清淼睡醒后显现出来,四肢酸痛,屁股尤其不舒服,起来的时候他都要小心谨慎的,慢慢地直起身来。
许清淼艰难地僵着身子伸展完四肢后,准备下床。
他的脚刚落地,有一个熟悉的东西在他眼前闪过,定眼一看,那不是他的手机吗?就放在房间里的椅子上。
那把椅子上不止有他的手机,还有他被囚禁前身上携带的其他物品,整整齐齐的摆在那,下面还放了一套看起来全新的衣服。
许清淼走近,看见那最上面留了一张小纸条,写着“不好意思,你的衣服不小心被我弄坏了,这是我赔给你,全新的一套,还有你其余的东西全在这里了,你看有没有少?你想走就走吧,抱歉,这几天打扰了。——尤舒珩”
艹,尤舒珩他妈的这什么意思?这短短几句话就想把自己打发,想把这几天对自己做的那些龌龊事一笔勾销?
许清淼有点气不过,凭什么他尤舒珩就能这样为所欲为,他越想越生气。
但这种时刻却不是该生气的时候,离开这里才是最重要的,这些账以后一定要和尤舒珩慢慢的、好好的算。
等到许清淼穿好衣服后,手机开机,没有想象中一大堆消息瞬时涌进来,倒是只有班级群和社团群里的几条艾特全体成员,就连钱凯都没有发消息或打电话给他,许清淼很是疑惑。
打开房门,门外没有发现尤舒珩的影子,安安静静的,许清淼快速下了楼,直奔大门的方向。毫无阻碍地推开门,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许清淼狠狠地吸了一大口,这是自由的气息啊。
然后,许清淼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
房子二楼某个房间的窗口处有一双漆黑的眼睛透过窗帘的缝隙一眨也不眨地注视着许清淼离开的背影,那双眼睛中包含着强烈的痛苦和说不清的恨意。
这位眼睛的主人不是尤舒珩还能有谁。
他张了张口,没有出声,如果仔细辨认他方才的嘴型的话,不难发现他说的正是“许清淼”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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