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若遥默了一秒,没辩解地将这口锅扣在自己脑袋上,说:“不会了,林导放心。”
“哎。”林国安应声,叹着气把电话挂了。
唐若遥听着那边传来的忙音,垂着眼眸,静静地想了会儿事情。
她点开秦意浓的头像,指尖悬在消息框上,迟迟没有落下去。
她想问秦意浓想知道她的行程为什么不来问她,为什么要舍近求远?为什么又要越过她向林国安暗示给她放假,明明她只要向自己说两个字,她就能不顾一切飞回去找她,哪怕当天晚上去连夜回来。
唐若遥以为秦意浓只是不爱表达,没想到她是宁愿拐弯抹角地从别人那里达成目的,也不愿意对自己透露一个字。
她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当成要共度一生的人啊?那天晚上表白的时候问她能不能和她一起承担未知的一切风雨,转眼又变成那个独断专行,什么事都闷在心里一肩扛的死女人。第二天跟她说是受了刺激,看来是真的刺激得不轻,原来说的都是瞎话。
她觉得给自己铺好所有的路就是她想要的了?这是找老婆还是养女儿呢?
养女儿都没有她这么能操心的!本来身体就不好,再操这么多心,唐若遥都怀疑她会折了寿数,将来不能和她白头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