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书兰和芳姨吃力地将秦意浓扶回了沙发上,芳姨要叫救护车,被初步恢复的秦意浓阻止了,她嘴唇干涩,脸颊白得没有血色,近乎透明,虚弱道:“叫关菡。”
关菡连夜赶了过来,带着私人医生。
私人医生边给秦意浓吊水,边劈头盖脸将她数落了一顿。
秦意浓没心没肺地笑。
医生捏起她眼皮,往里瞧了一眼,脸上的表情差到难以形容,语气不善道:“你这个月是没有睡觉吗?怎么没给你熬瞎了。”
秦意浓说:“我还是睡了的。”熬一个月不合眼怎么可能?她是肉.体凡胎,又不是铁打的。有时候累着累着,没有精力维系,自然就睡着了,就是睡得不安稳罢了,容易被噩梦惊醒。
医生冷哼声,问道:“多久睡一觉?”
对医生不能撒谎,秦意浓回忆了一下,说:“两三天吧,有时候不到二十四小时也能睡一觉。”
医生阴腔怪调地损她:“我是不是应该夸你真棒?”
秦意浓唔声,说:“一般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