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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你得保证算得上什么?
南如松顿了顿,但也没推脱,缓缓贴上她的唇,双手摸索着抽她的皮带,几下就把她裤子扒了个干净,乱糟糟地垂落在脚踝处。
他弯腰扯下来揉成团丢在桌子上,又推起她双腿架在两边椅子扶手上,蹲下来抚过已经有些湿意的穴口,然后低头贴上去一口包住。
贺溪伸手捂住嘴,双腿不由自主收力夹紧了扶手,身下是一片火热,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南如松在吮吸中还尝试将舌头伸进她体内。
他搅弄了没一会儿就成功带出一滩水,然后舌头一卷全咽了下去,又继续进行下一轮刺激,一点空闲时间都不留给贺溪。
呜哈呼
起初贺溪还忍得住不出声,到后来连捂嘴都放弃了,两只手颤抖着抓紧椅面边缘,张着腿靠在椅子上仰头急促地大口喘气,舌尖微微伸出一点,甚至嘴角还挂了一丝唾液。
南如松舔弄着,吮吸着,吞咽着,不时还咬着那粒凸起的红豆摩擦着,将所有的声音全吞进嘴里,让整个办公室里只能听见贺溪的呜咽声和喘气声。
再后来,贺溪实在忍不住了,收了腿想退开,哪知南如松直接掐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她用力收拢腿,却也只能夹紧他的脑袋,依然硬生生承受着他的攻势。
再没一会儿,贺溪声音里带上了哭腔,高潮起来身体一颤一颤的,只有水还雷打不动地喷进南如松嘴里,又被他很快咽掉。几次之后他才终于肯松了嘴。
贺溪身下一片红肿,凸起的小肉粒格外显眼,南如松伸手一捏,她控制不住地抖起来,椅面上又是湿淋淋的一滩。
不要了够了连声音里也透着颤意。
南如松仰头看了看她的状态,停下来,起身勾手抱起她,转身走几步放在办公桌上又,伸手扯了几张抽纸轻轻在她身下按着,另一只手从腋下穿过至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
贺溪软在他怀里恢复体力,听见他低声问道:刚刚是不是想轴了?
贺溪顿了顿,没说话,手倒是软软举起来扯住他领带,抬头凑上去亲了一会儿。
她这带着一点道歉或者安抚意味的举动让南如松有些想笑,但也心安理得地受着,任她在唇上翻来覆去地舔弄了一番,才继续开口说话。
你想用这种方式代替精神疏导是你自己的事,我没什么立场强制你放弃。但你既然利用我来进行疏导,我们之间就不是单纯的肉体关系了,你这是在向我索取服务,我自然要提出新的对价来保证关系的平衡。这不是胁迫,是交易。你同意了,那么交易达成,只要你来找我要,我就会给。不用像刚才那样给我下马威,没意义。
南如松语速很慢,像是怕她没听清。
贺溪没说话,她已经意识到之前的行为本质上是是一种利用规则漏洞的惩罚行为,是对南如松提出要求后的一种报复。
但好像的确没什么意义。因为他不只是说说而已,他是真的在履行一个疏导工具人的职责,一点怨言也没有。
相比之下,贺溪的行为就显得有些幼稚了。但哨兵本就很容易上头,脑子转不过来也是常有的事,更不用贺溪还不接受精神疏导,问题自然更加严重了。南如松没有很意外,也没觉得接受不了。
可贺溪却有些不适应。
她习惯了那些具有强烈征服欲的哨兵,他们把她当做一种人型刺激工具,享受将她压在身下或是要她口交带来的征服强者的成就感。
而同时,共情能力的极度缺乏让他们几乎不会在意贺溪的任何感受。
但她极其怕痛。
绝大部分哨兵最后之所以被她踹掉,都是因为接触多了就开始放肆,下手越来越莽越来越狠越来越不知轻重,听见她忍不住痛呼还只当是情趣,上了头又叫不停。
而南如松不一样,他会顾及她的感受,照顾她的情绪,考虑她的主观意愿,判断她身体和精神状况,以此来决定采取什么方式,是狠一点还是缓一点,是继续还是歇一会儿
最重要的是,他是向导,所以不会轻易上头。
啧,绝佳的打炮对象。
哨兵的恢复能力一向很强,贺溪歇了一会儿便推开他,斜过身子去拿自己的裤子。南如松则抽了几张纸去擦拭椅子上的水痕,又喷了点空气清新剂掩盖空气中弥漫的淫靡气息。
但空气中弥漫着不只是情欲的味道,还有混杂在其中的一股精神波动。不算特别强,但向导会觉得很明显。
南如松有些意外。
依照贺溪的说法,这样的精神波动应当在她高潮之后完全收敛,至少也该是大幅度降低才对。
但现在显然并没有。
他想了想,状似无意地问她:下次什么时候?
周六吧,一般每周一次。贺溪最后整了整衣领,视线瞟过他,但案子太麻烦要加班的话另说。
南如松面上缓缓点头,暗地里却垂眼思考起来。
刑侦支队几乎是整个市局压力最大的支
', ' ')('队,加班加点是日常操作,不加班反而不正常。而在疏导频率高到这种程度的情况下,她的精神波动不仅收不住,而且还外放得这么明显。
南如松早就知道间接疏导方式肯定不如直接精神疏导有用,但没想到效果会差成这样。
而贺溪却宁愿采用这种低效的方式,也强烈抵制现在通用的精神疏导方式。为什么?
如果只是担心精神海安全问题,她完全可以去白塔,在白塔严格的管制措施下的精神疏导几乎不存在安全风险,但她没有选择这样做。
也就是说,她担心的绝对不是精神海的安全问题,或者更确切些说,绝不仅仅是精神海的安全问题。
还会是什么?
还有什么比精神海的安全更重要,让她不得不选择采用这种原始的方式保持精神海稳定?
或者她精神海里
藏着东西?
南如松想了很多,但最后斟酌着只问了一句:你真的不考虑生理结合?
贺溪双手后撑在办公桌上,反问道:为什么要考虑?
别的不说,至少不需要这么频繁地减压。南如松翻过手掌,生理结合有效期只有三个月,也不需要进入精神海,而且可以感知到自己向导无意识散发出的安抚性精神力,有利于保持精神海稳定。
贺溪不为所动,只说:风险太大。
南如松开始怀疑她所说的风险并不是常人所害怕的精神海受到破坏的风险,而是指精神海被人进入的风险。
于是他试探着说:如果我保证任何情况下都不进入你的精神海呢?
贺溪闻言抬起头直视他,过了一会儿,似笑非笑道:与背后的风险相比,你的保证算得上什么?
南如松点点头,心道: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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