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办法避免自己心底那隐隐的渴望。
“姐……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佟殊惠突然戳了戳她胳膊小声问。
“做特情后勤的。”佟殊兰从自己的思绪当中回过神,并不低头看她,甚至嘴唇都没怎么动,声音却低低传进了佟殊惠的耳朵里。
“啥意思?我不懂。”佟殊惠一头雾水,每个字拆开她都懂,可合在一起……一点都不明白。
“就是暗地里保护别人,去完成各种各样的任务……”也不知道是心里紧张或者等着审判的心情太过复杂,佟殊兰保持唇角不动的姿态,仔细跟佟殊惠解释了一番她过去的工作。
“那不就是暗卫?你直说不就好了,还要废话那么多……”佟殊惠这才算是听明白,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
“……”死丫头,佟殊兰脸上稍微有了点笑模样,她随手揉了揉佟殊惠的小脑袋。
“哎呀,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不要随便碰我的脑袋,头发乱了可没办法整。”佟殊惠不满地掐了佟殊兰胳膊一下,随即抱着她胳膊就没再撒手。
佟殊兰见佟殊惠还是跟原来一样同自己说话,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虽然寒风呼啸下都冻得不轻,她心里还是有些发暖,忍不住捏了捏佟殊惠的脸蛋儿。
“哎呀,脸也不能捏!”佟殊惠又翻了个白眼,“我都是大孩子了,你就不能老实点?”
“……闭嘴,风大。”佟殊兰哭笑不得地拍了拍她胳膊,将她冻得冰凉的小手揣进了自己袖口里。
月娘回头正好看到这一幕,扭过头跟佟恒仁对视一眼,眼神中闪过释然和悲伤,佟恒仁轻轻拍了拍她肩膀,没说什么。
还没到中午,佟殊兰突然又有了被注视着的感觉,甚至……不止两个人了,她有些头疼起来。
这咋就没完了呢?要死要活的快着点行不行?总这么慢刀子炖肉太特娘的让人憋屈了!
心里抱怨完了,佟殊兰就开始认命的理智分析起来。
虽说佟殊兰给所有的兵吏包括于大夫都下了暗示,可到底死了一个兵头子,也不是什么小事儿。
暗地里的人还不知道是敌是友,佟殊兰再没表现出任何不同,甚至都没跟佟恒仁三个人说有人在偷偷盯着他们,只是面无表情的闷着头赶路。
十日后,他们就到了多洪驿站,照旧将犯人分开关起来以后。梁兵吏没敢耽搁,带着脸色一直没大缓过来的于大夫,去了多洪驿站长那儿汇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