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雍正确实是对佟殊兰有一股子亲切感,这种感觉仿佛……是有一种羁绊,又好像他们骨子里有一种相同的东西,多不清道不明,让雍正心里很有几分微妙,总想着再见见那小丫头。
再说他想了解的事情,从小丫头那边入手也不失为一个突破口。
就在他用早餐的时候,佟殊兰已经被芳巧和芳菲从床上挖起来,一顶软娇子送到了墨安院,这会儿正打着瞌睡等鹰主晨练完。
“格格,这是江南今年刚进上来的雀舌,您尝尝。”余海殷勤伺候着。
他倒不是为了讨好佟殊兰,只想着好歹让她清醒点,别睡意朦胧地跟主子说话不是?
佟殊兰打了个哈欠后才撇撇嘴:“不喝,谁大早晨的喝茶!给我上碗热奶子吧。”
余海:……
大早大晚的不都喝茶吗?可他也不好跟佟殊兰掰扯什么,当即赶紧去准备她要的东西。
只是等他回来的时候,佟殊兰已经躺在软榻上侧着身子睡了过去,许是姿势不舒服,她还张着红润润的小嘴儿,那小呼噜打得哟……不像狐狸,倒是像只懒猫儿。
一时间余海是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宝生就缩在门口当个隐形人,一声不吭。
就在这时鹰主进来了,一进门看见那睡得娇艳红润的小狐狸,他心里就蓦然动了一下。
佟殊兰今年四月才举行了及笄礼,现在已经算是大姑娘了,以前还不觉得,总把她当个小孩子看。
可眼下鹰主看着那张已经初显妩媚的娇嫩脸庞,还有侧身躺下后的玲珑身段,可能是刚晨练完不久,他只觉得胸中有些发热,随后这热气儿顺着食道上涌,哄得他嗓子眼儿发干。
他摆手制止了余海和宝生给他行礼,端过余海托着的托盘上的热奶子就一口干了下去。
“嗯?”鹰主喝完才有些皱眉,他本就热得慌,这会儿更燥了,“大早上的喝什么奶子,上温茶!”
余海:“……”
你们这些当主子的是要逼死奴才吗?他敢怒不敢言,只能赶紧替鹰主满上茶。
鹰主足足喝了三盏茶下去,才平复了自己的躁动,他也不着急喊佟殊兰起来,径自在一旁捡了本古籍看起来。
只平日看书颇为专心的他,今天不知为何总无法专心看下去,目光是不是就要在那张微微张着的娇唇上流连一番,随即听着对方的小呼噜,心里越发痒痒。
过了大半个时辰,见佟殊兰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鹰主实在是忍不住,凑过去轻轻捏住了佟殊兰的小嘴儿和鼻子。
入手柔软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