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脸上一点都没变色:“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鹰主看着她有恃无恐的样子,恨不能将这只恃宠而骄的小狐狸直接吞吃入腹。
“算爷求你了嗯?”鹰主在她耳尖上点火,“我心悦你,见过额娘,咱们就洞房,好吗?”
佟殊兰翻了个白眼,两个人亲亲摸摸该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她也从没真拦着,是他自己不开窍,还每每弄得自己不上不下的难受,以前还觉得这男人高深莫测聪明的紧,真是越看越笨了。
她忍不住翻个身当家做主:“既然那个时候才洞房,你现在在做什么?不许撩拨我了!”
鹰主被她动作带动的摩擦刺激的眼眶都有些发红,他紧紧捏住那把细腰,语气都有些颤:“你乖一些……”
“不乖会怎样?”佟殊兰故意动了动,嘿呀气得她,好好一块肉,放在嘴边这么久,天天馋自己就是没能叫对方主动送她嘴里,她怎么那么欠呢?
想她佟殊兰当年在黑三角,那不是看中了哪个公主立马就上手……调戏的吗?
鹰主眼神一亮,这话他不好意思说,可这事儿也不是用说的不是?
早春的梅花在盛京还不曾败落,连梅花枝头的雪都没化呢,颤颤巍巍摇摇晃晃,在风的呻吟中慢慢的慢慢的,一点点化成水,从梅花枝头落在了泥土里,纠缠在一起,润泽了这一方天地。
第二天一大早,鹰主神清气爽起身后,便吩咐余海准备收拾行囊,过几日便出发去京城。
“准备一盏血燕羹,再准备些红枣糕,叫膳房再准备些好克化的粥菜。”鹰主微笑着吩咐。
余海笑着应声:“奴才这就去吩咐。”
哎呀呀,看来他叫膳房悄悄做的各种鞭汤到底是管用了,闻着空气中还不曾消失干净的麝香味儿,再看主子爷这脸色……嘿嘿,看样子雄风到底是振起来咯!
等佟殊兰起身的时候,天光已然大亮,她一睁开眼,就看见鹰主侧躺在自己身边,捏着本棋谱淡然在看。
她动了动身子,啧啧……并没有传说中那般酥软成泥,她到底有功夫在身,除了腿心有些酸疼,其他地方……嗯,指不定谁采补了谁呢。
听见她发出动静,鹰主立马将棋谱扔开,笑着看过来:“饿了吗?”
佟殊兰不害臊地一把搂住他亲上去:“饿了,先吃个早点。”
鹰主本来是担心她累,不忍心多纠缠,见她这般主动,眼睛里又开始冒气红光,夫人都这般主动,他怎么好不从了夫人的心意呢?
就在余海准备着伺候主子们用早膳的时候,屋里又响起了暧昧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