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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落坐在病房里,想着这点伤不用浪费时间继续待在医院。
解清云推门进来,手上拿着换药的材料,刚好撞见陈落换下病人服。
面前雪白的身体有几处红紫痕迹,有的是被打的,有的像是被掐的,特别是屁股蛋,上面红艳艳一片。
隐约窥见的嫩色蜜穴,也是变得红肿软肥。
“卧槽!”陈落见有人进来,先是吓一大跳,等看清是谁后,又微微松下神经,“你怎么不敲门。”
这倒是解清云的疏忽,“对不起。”
说完他把药放在一边,“正好你衣服脱了,把药换了吧。”
让解清云意外的是,与上次不同,陈落这次接受的十分坦然,只见他把手里的衣服往旁边一扔,慢悠悠的躺在床上,两条长细的白腿敞开,露出中间隐秘的光景,“来吧。”
跟求欢一样。
解清云冰凉镜片下的眼睛动了动,浓密的睫毛微微敛下,遮掩住眸底的一抹情绪。
“先把头上的药换了。”解清云看似无感的来到床边,又仔细轻缓的把他额角的纱布拆下。
陈落就这样乖乖的任由他动作。
之后解清云才换他腿根上的纱布,等一切做完后,他就要起身。
“完了?”陈落睁大眼睛看他。
解清云原本温润的嗓音此时变得有些低,“嗯,好了。”
“那这里呢?”陈落手摸到自己的花穴上。
他眼睛一眼不眨的盯着些解清云,看到俊美医生露出的一截小臂清瘦却有力,上面的浅青色血管明显鼓动了一下。
妈的。
是正人君子。
也是衣冠禽兽。
陈落如此想,表面上却一片正经的掰开肉瓣,抬起一双水盈的眼睛望着解清云,“里面有点不舒服,还需要抹药。”
解清云尾指微微收紧。
过了好半响,他才弯下身子,说:“我给你抹药,你听话,不准乱动。”
这句话显然是将事件又扯到刚开始给陈落抹药的那次。
就算陈落厚脸皮,也不免耳根一下变红。
他有些气急败坏,差点就吼出来
明明是你自己先往里面戳的。
解清云人长得仙气飘飘,皎皎如月,穿着白大褂,一副冰冷的银质眼睛,更是一副圣洁禁欲的模样。
他的身体偏瘦,露出的一截手腕有些细,但绷紧的时候却很有力量感,指骨修长分明,指甲削的圆润,看起来干净清爽。
此时那根手指正戳着陈落敏感的花穴,动作轻柔,脸色平淡,似是真的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
陈落被他这样温柔的揉着逼,反而有些不得宣泄的难受。
他攥住身下的床单,看着身下温润如玉的医生,突然说:“解医生,你多大了。”
“二十九,”解清云声音有些低,“怎么了?”
陈落:“结婚了?”
解清云:“没有。”
陈落又说:“那有女朋友了?”
解清云抬头看了他一眼,眸光有些深谙,“没有。”
空气沉默了半响。
陈落难受的动了动屁股,炸出一句吓人的话来:“那做过爱没有。”
解清云手里的动作一怔。
“说点你们医生喜欢的词语,就是插女人的阴道,或者和男人肛交。”
解清云把手从陈落泥泞的肉穴里抽出,眯着眼睛看他,没有说话。
“反正不管你喜欢哪一个,我都有。”陈落说着色情的话,推销自己:“我技术还可以,口交深喉,内射吞精,情趣扮演,还会叫,关键是不会怀孕,绝对能让你爽。”
然而解清云只是敛下眼眸,静静地看着他。
他的目光可能太平静,气质成熟又稳重,像是一个大哥哥看不懂事的孩子一样,温润中带着凌厉。
陈落被他看的心里隐隐有些发慌,像是感觉自己这样有多下贱一样。
他刚准备说不想就算了,解清云便抬起一只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我不会抨击你,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他突然说:“只是你要考虑清楚,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陈落眼睛微微睁大,心脏倏地轻轻一抽。
直到解清云走了,他还没回过神。
他拿起旁边解清云给他放的纸条,上面是一串电话号码,他看了好半天,才抿了下唇,揣在了兜里。
这几天,陈落似乎被淫魔附体了。
这不是一个人的想法,路子衿,欧辰深,甚至连虞时和廖之星也意识到了。
每次一放学,陈落就会把手伸到路子衿的校裤里抓着他的鸡巴又揉又捏,路子衿年轻气盛,没一会就被他揉的硬邦邦的,他最不禁撩,几乎是提起陈落的腿就往那软嫩的穴里一顶。
然后等两人大干一场后,被操软了的陈落就潮红着脸回寝室,欧辰深坐在椅子上看他,一双清冷的眼
', ' ')('睛像是能洞悉一切似的,陈落受不了这么一个大冷美人散发着冷气压迫他,总是觉得心里麻酥酥的。
操!
奇了怪了。
怎么越活越狗了。
陈落洗完澡,然后等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会偷偷去瞄欧辰深,接着就轻手轻脚的钻进他的被窝,扒开他的睡裤,含住他的鸡巴,吸的渍渍作响。
欧辰深被弄醒,眸底还留着睡意,面无表情的按着陈落的脑袋挺着胯,用鸡巴操他的嘴,总是把陈落插得涎水四流,呜咽的叫。
最后两人免不了大干一场,欧辰深本来还想给陈落舔舔穴,结果一看那里红肿肥软,一想就是不久前才有人造访,那张冷艳的脸当即就沉下几分。
于是陈落一晚上都被他操的又爽又疼,摸不清哪里惹到他了,叫得嗓子都哑了,欧辰深还不放过他。
昏睡的前一秒,陈落还咒骂一声。
操他大爷的,这钱真他妈难挣。
在学校里整天就和路子衿还有欧辰深厮混,路子衿感觉要不是他还年轻,精力旺盛,陈落早就把他阳气给吸干了。
与此同时他的钱也大把大把的往陈落口袋里飞,他一度认为陈落是把他当提款机了。
当然,他貌似也甘愿当这个提款机。
而到了周末,陈落就跑去跟虞时和廖之星乱搞。
廖之星身份特殊,每次搞事就跟偷情一样,蒙着头遮着脸,偏偏廖之星那厮还一脸兴奋,一找到机会就抱着陈落亲,还说他又学了什么新姿势,肯定能让陈落爽。
于是陈落这边刚被廖之星探索完,又去了酒吧找虞时。
他这段时间除了学习就是做爱,身上不自觉的浸染了股如水的媚态,虞时刚看见他,还皱了皱眉。
“狐狸成精了?发什么骚。”
陈落气得牙疼,“所以这不让你来给我止骚来了吗?”
两人洗了澡,虞时就掰开他的腿,本来想看看他有多骚,手指微微一撑开,陈落那口软嫩的粉穴就一直敏感的溢着水。
虞时之前也有过床伴,但从来没给人干过口交这种事,他盯着那朵软嫩的花,头一次生出了用舌头去舔的想法。
他鼻梁高挺,鼻尖抵在肉穴的阴蒂上,削薄的唇含着陈落的花瓣,舌头卷扫着溢出来的清甜淫水,味道意外的不错。
陈落被舔的薄薄地肚皮微微抽搐,仰头呻吟,他手放在虞时的脑袋上,不自觉的按着他想要他舔的深些。
花穴如泄开的龙头一般,吐出大股大股淫液,又悉数被虞时接住,吮吸出淫靡的水声。舌头模拟性交戳刺着他软嫩的穴壁,陈落整个人直接痉挛的微微颤着,仰着头大口大口喘息。
虞时把早已硬挺的茎身插进去,九浅一深的插着,两人肆意的做了几次,直到第二天陈落起床,声音还有些哑。
他出去买饭,回来的途中经过一辆低调的豪车,起先他没在意,直到有个声音喊住他,“陈落?”
陈落回头,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张清俊的容颜。
解清云脱下白大褂,穿一身休闲风的便装,坐在轿车后面,像豪门里出来的贵公子。
“解医生?”陈落嘴里还含着根棒棒糖,声音有些模糊。
“吃太多垃圾食品,对身体不好。”解清云看了眼他手里提的炸鸡,说:“正好我要去吃饭,你跟我一起吧。”
陈落把嘴里散发着果味的糖从这边用舌头抵到那边,随后才眉毛一扬:“好啊,谢啦。”
他说过,有便宜不占是煞笔。
上了解清云的车,陈落还笑他一句:“看不出来啊解大医生,还有专车接送啊。”
“别调侃我。”解清云清凉的目光扫过陈落的脸上,“我更想听你说说,为什么没给我打过电话。”
“打了说什么?”陈落凑近他,压低了声音说:“说我逼痒,想让你肏我?”
解清云敲了一下他的额头。
“操!”陈落惊叫。
“好好说话。”解清云声音清润,好听的像最美的琴音。
最后车子到了一个装横清净古韵的中餐厅,餐厅里还有节竹和流水,一片安静平和。
陈落这辈子就没踏进过几次高档的地方,哦,廖之星的家算一个。
两人被领班带到一个靠窗的地方,侧目望去小院里满是仿真的粉色樱花。
别说,还挺好看。
“你吃什么?”解清云问他,陈落撑着下巴,拿着手机在拍外面的仿真樱花树,“你看着点吧,我不挑食。”
等菜期间,陈落有些无聊,把嘴里最后一点糖咬得嘎嘣响。
操了。
跟年纪大了快十岁的人坐一起真的好鸡儿无聊。
“解医生。”
解清云抬头:“嗯?”
“想要我吃你鸡巴吗。”陈落吹了声口哨,跟淫魔附体一样,那股若依若无的媚劲又缀在了他眼尾。
解清云没说话,掩在冰冷镜片下的眼睛
', ' ')('闪过一抹若有若无的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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