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总是可以比较久,他放开含着乳头的嘴,改用手去揉她乳房,然後跟她舌吻,偷偷把自己的口水吐给她,她配合着全吸吞下去。
蒋扶苏嫌过他一次,说好的吻不该有口水黏腻的感觉,可是他老是想耍些无伤大雅的小心机,像是自称老公,给她吃他的唾液,证明她跟他有特殊关系,虽然愚蠢。
看到女人把他渡过去的口水给吃了,他有种异样的成就感,比射精还满足,相当於今夜站在台上,漂亮地演奏安可曲,观众为他欢呼。
「老公的口水好吃,还是大龟头好吃?宝贝真乖。」
其实他也知道他的这些蠢问题,蒋扶苏是懒得回答的,但她的身体会给出热情的回馈,好比现在,她抬起脸去吸舔他硬硬的乳粒,还边发出嗯嗯的气音,性感得要死。
「宝贝抱着我,让你更舒服。」
蒋扶苏环着他脖子,被他抱到梳妆台上,这高度他可以插得更深,也更好使力,以今天她这麽饥渴的程度,必然不会像平常一样懒得换花样,果然女人没说什麽。
方韶衡把龟头顶入她穴内最柔软的深处,狠操了几十下,见她舒服得手都抱不住他了,就笑:
「早知道我就邀请你去看我的现场表演,说不定衣服都不必脱,你就会直接高潮。」
蒋扶苏勉强睁开眼,用鼻音说:
「还想要。」
方韶衡把脸压过去,趁火打劫:
「那你亲我。」
蒋扶苏吻他嘴角,又把舌头伸到他耳朵里舔,舔的方式太过猥亵下流,方韶衡阻止了她:
「再这样亲下去,我会想射。」
於是她放过他耳朵,把手往後撑在梳妆台上,有些松弛的硕大乳房垂挂在胸前,奶头残留他怜爱後的痕迹,看起来颓糜却放荡,她把下体贴向他,继续享受他年轻力壮的大棒子和抽插,娇媚地低吟。
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哪怕没说半句话,也能让男人感到自己魅力无穷自信无敌,方韶衡觉得今晚传照片给她真是传得天时地利人和,传得天下无双,就算做整晚做到精尽人亡,他也甘心乐意。
「被我干就这麽舒服吗?」
他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