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淫毒好凶猛.........”
她马上虚虚趴在他身上,抱住他。
“过去,是我错怪妳了,原来这毒一发作,只要是个母的,我都会想上。”他诚恳认错。
她颤抖著双唇:
“你没错怪我,我本已淫乱肮脏.......”
他打断她:
“所以晚晚也认为我淫乱肮脏?”
她含泪:
“不一样,不同的。”
“哪里不同?我若因淫毒发作去勾引女子交合,是否事出有因?”他问。
“嗯,你也是没办法才那样做的。”她点头。
“妳不也是?”
她哑然,而后又问:
“你真不觉得干娘下贱无耻?”
他心疼地用俊挺的鼻尖磨蹭她的:
“不许妳这样说我的晚晚。以往都是我的错,妳莫要再自责,往后我们互相为对方解毒,便干净合理得很。”
见她尚在思量,他催促:
“快说好。”
她方低低答道:
“好。”
他这才鼻音粗重地道:
“再替我弄弄,又硬得发痛了。”
她慌忙起身,再度开始套弄他的,她习武,腿肌极有力,动作扎实,每一下都狠狠套到最底,淫液喷得他腹上都是,他边呻吟边问:
“晚晚,妳也很快活是不?”
只听得她赧然地应了一声,他便满心欢喜,又毫无保留泄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