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一个月,我除了去福利院,和凌风偷偷地在远处看素素,还为自己的蛋糕店选定了地址,同时和靖流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到了月尾的时候,我们的婚姻关系已经完全解除,他本想慷慨送我一笔赡养费,却被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他问:“”卓音梵的钱就比我的好吗?”我笑答:“不是!只是比你的多。”闻言,崔靖流大骂我拜金。
其实呢,卓音梵在这个方面却是出手阔气,他给我的信用卡,透支额度让我一看就暗暗咋舌。
但其实,我这个人对钱实在没有什么太大的癖好,我和他生活在一起,房租水电物业管理全免,连油费都不用出,因为每次都被凌风那小子偷偷开出去加满了再送回来。
我所要支付的,就是一些买食品,买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日用品的费用,还有极偶尔的置办衣物的费用。
而这些,用我那张经营蛋糕店所得收入的银行卡实在都是小case,即便是签店租,我也游刃有余,所以到现在也没用过一次他给我的信用卡,事实上,我俩同居是他出房子,我出生活费,有的时候还觉得是他赚到了。
卓音梵说他吃芝士蛋糕的习惯是被我养成的,但自我烤第一箱蛋糕开始,我就意识到他这话纯熟胡扯,每每他吃干抹净,还要感叹上一句:“沉嘉洛,如果我胖了,就是你的责任。”的时候,我都有种想要掐死他的冲动。
因此,我把靖流和凌风也邀请到我晚茶的名单中,他俩倒是一见投缘,彼此攀谈十分投机,于是每每看到客厅里卓音梵独坐一方,黑着脸盯着电视,还有那大咧咧,该吃的吃,该喝的喝的崔靖流,再加上坐在一角,拘束不安,却又因我和靖流,而盛情难却的凌风的时候,顿时就觉得,场面真是顺眼了许多。
靖流初见凌风时,眼里所闪现的火花准确地被我捕捉到,我将他拉到一边,问他对凌风的印象,他果然和我一样,觉得他有些熟悉,我待要再问,却被他一声叹气地制止:“只是气质相似,长得到一点都不像,凌风更阳刚些。”
我敏感地追问:“是你一直惦记的那人吗?”
他微微一点头,然后露出痛苦的表情,答:“最糟糕的是,沉嘉洛,他根本不是gay,你说你桃花运走得正旺,究竟用了什么法宝?”
我悠哉地说:“秘诀就是,主动出击!”